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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廷他是第幾個七天?那蟲子已經吐出來了以后還會受影響嗎?唐老緊張的問道。 他是第二個七日問題不大,近幾日多喝些酒吧,那東西不喜酒精。夜安解釋,也還好時間不長,否則就不會這般輕易將蠱蟲引出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唐老慶幸道,同時心總暗道等會就將夜宅的酒全部找來,這小子一個星期內別想著清醒。 白方宸一直靜靜聽夜安講述,他很少聽到夜安講這么多話,又有些疑惑這件事跟他有什么關系,竟還特地將他找來,夜安分明說過他現在不易與人有過多接觸。 這時夜安的視線正好轉向他。 被控之人極難被發現,至今我只在兩個人身上發現過異常,一個是唐廷,另一個便是你。 我?白方宸一臉不可思議。 是的,你離魂時的狀態與唐廷十分相似,因我沒從未見過吞服控心蠱后的靈魂,所以當時并未認出來。夜安點頭。 眾人剛逐步接受唐廷身上發生的事,此時聽聞屋內還有一個受害者,不約而同向白方宸望去。 唐欣此時才是世界觀崩塌,難道只有她一個人覺得匪夷所思嗎?難道只有她跟大家生活的不是一個世界嗎?怎么突然又是蠱蟲又是離魂的,這些天方夜譚的東西不應該都是小說電視劇里面的嗎?為什么大家都是見怪不怪,甚至連他爺爺都一副接受良好模樣。 察覺到唐欣不安,唐老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拍,示意她先聽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曾經也吞下過那個控心蠱的東西?一陣沉默后白方宸開口道。 夜安點頭。 好,那現在呢?我身體里還有嗎? 白方宸面色有些發白,卻直勾勾盯著夜安,那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白方宸的五官不算驚艷,可一雙眼睛卻生的實在漂亮,而現在這雙眼睛中沒有懷疑更沒有恐慌,只是單純想要一個答案。 沒有,在你離魂后期那股異常便消失了。 夜安目光玩味,燈光下他瞳孔淡了幾分,倒少了些清冷顯出幾分輕佻,他打量著白方宸,這淡定絲毫不慌模樣,可與他平日里裝的樣子有些不符啊。 咳咳那這蠱蟲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誰,竟然同時對唐家和白家出手?夜老爺子干咳兩聲打斷二人。 齊家。微微挪開眼,夜安說出了一個夜老爺子并不意外的答案。 果然,我就知道這齊家不是個好東西!夜老爺子一拳砸在桌上,震的桌面一陣顫抖。 一旁的唐老聽到齊家二字先是一陣錯愕,接著忍不住發出了短暫的一聲國罵。 草! 不怪唐老在晚輩面前失態,三個月前齊家找上唐老想要合作,這幾年齊家發展勢頭迅猛,唐老本著雙贏的局面將這個項目交給了自己兒子。 壞了!唐廷都能被動了手腳,那我兒子唐回還有大孫子會不會也? 此時唐老連身后的傷勢都顧不上了,他簡直不敢深想,要知道最近幾個月兒子與齊家因為合作原因來往密切,齊家想要動手腳實在不是難事。 這位夜先生,如果將我兒子叫來,你能否幫也看一下他身體里有沒有那個蠱蟲?這時候只要不是傻子便不會再將夜安當作是夜家的一個小輩,唐老不是傻子,果斷換了稱呼。 可以。 多謝。見夜安肯幫忙唐老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只要有辦法就行,接著便掏出手機準備聯系兒子。 沙發一角唐欣與夜青相伴而坐,見爺爺在打電話,她用手肘撞了夜青一下。 夜安是搞玄學的? 揉了揉又些酸疼的肋骨,夜青白了她一眼不屑道:夜安先生比搞玄學那些人厲害多了。在他心里夜安可是無所不能,那些人哪配跟他家老祖相提并論。 呵再厲害又怎樣,還不是個搞基的。唐欣回了一個更大的白眼。 你說什么?夜青揉揉耳朵沒聽清。 沒聽見算了。 唐欣不理夜青,又將注意力放在爺爺身上,電話還沒有談攏,聽爺爺話中的意思似乎父親不愿意過來,這讓唐欣不由有些擔心。 另一側白方宸半靠在沙發上,撐著扶手單手托腮,正盯著茶桌前的夜安發呆。 他覺得夜安這個人很有意思,一般正常人總會無意識做一些小動作打發時間,特別是等待時,而夜安這類動作卻很少,坐在椅子上夜安的四肢修長舒展,一條腿微微曲著,姿態慵懶卻不失優雅,從唐老打電話起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沒有動過。 據他觀察,夜安在思考或者煩躁時手指會輕敲桌面,偶爾還會輕撫尾戒,其他好像就沒再見過了。 這時一直微微垂眸的夜安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夜安嘴角彎了一下,白方宸心臟突然一抽,再看時夜安還是剛才的姿勢不變,好似剛才那一眼是他的幻覺。 白方宸抿了抿唇。 這是在跟他眉目傳情? 趕緊搖搖頭,他可不信這木頭會有這樣的情調。 哼,狗男男!唐欣撇了撇嘴角,腦袋一揚眼不見為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