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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夜里若趕上下雨,淅淅瀝瀝的聲音便會擾的小王爺更是睡得不太安穩。 這日收到了云江離的平安信,小王爺反反復復的瞧了許多遍,又拿出來與先前的每一封信做了比較,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可不論是北境的戰報,還是誠親王帶來的消息都沒有什么異樣,而且今日塵白特意來告訴他,北征大軍沒幾日便可凱旋來。 眼下瞧著這信,也說不出什么原因,就是覺得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寧。 小王爺格外心事重重,精神便有些不濟,這日用了晚飯后便早早的睡下了。 他方睡下不久,一聲春雨炸雷驟然在寂靜的夜響起,照亮了半邊天的閃電劃過天際。 燕穆寧被雷聲驚醒,心跳如鼓,連同腹中的崽子也似是被嚇的不輕,不安的大力翻騰了起來。 小王爺有些艱難的撐著床榻坐起身,努力平緩著劇烈的呼吸心跳,單手撫著小腹,嘗試安撫著腹中驚慌的崽子。 十一? 小王爺顫著聲音喚人,卻沒得到回應。 塵墨? 他皺了皺眉,提高了些聲音。 窗外時不時響起的悶雷和密集的雨聲交替砸在燕穆寧的心上,他胸口悶的厲害,怎么也穩不下來。 那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在此刻已然達到了頂峰,小王爺掀開床帳,趿著鞋撐著腰,慢吞吞的向屋外走去。 今夜本該在外間值守的人都不在,小王爺抿了抿唇,推開臥房的門繼續朝外面走去。才轉過廊下,他忽然聽到了幾名近衛壓低了聲音在爭論著什么 不可能!我不信 你先冷靜一些,小點聲! 這怎么辦小王爺怎么辦 燕穆寧怔在了原地,什么怎么辦? 雷雨聲中,那些話一字一句斷斷續續的傳近他的耳朵里,他似乎倏然間失去了理解能力,每一個字他都好像聽懂了,連在一起后,卻又似是不知道他們再說些什么。 少堂主 哦,這是在說阿離呀。 阿離怎么了?他們在說誰忽然失去了蹤跡? 是阿離嗎? 燕穆寧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震的他耳朵中嗡嗡直響。他抬手撐著墻,試圖穩住自己有些顫抖的雙腿,闔了闔眸子,開口問道:你、你們在說什么? 幾名近衛驚慌的回頭瞧著不知何時站在轉角處的燕穆寧,閃電劃過天際,照亮了他煞白的臉。 殿下!這么大的雨,您怎么出來了。 十一大步撲過來,想要扶著小王爺。 燕穆寧倔強的推開了十一的手,顫抖、卻格外堅定的再次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幾人面面相覷,面露難色。 最終還是塵墨應道:殿下先莫著急,眼下這消息還不確切,塵白已經帶人去追查下落了。您 云江離怎么了! 小王爺打斷了他的話,他不想思考,也無力思考,他現在只想要一個明確的答復。 塵墨一頓:有、有消息傳來,稱少堂主與右前鋒統領先行帶領兩萬人返京,路過連塞嘯山附近時暫時、暫時失去了蹤跡。 轟 驚雷再次炸響。 小王爺腦中似是也響起了雷聲。 他好像聽到有人大聲喚著自己,他努力的想要擺擺手說沒事,可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 燕穆寧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榻上,頭似是炸開一樣疼著,腹中也一陣陣的抽緊,他忍不住輕哼出聲。 他剛想要動,便發現自己身上正扎著毫針,老堂主正面露擔憂的坐在榻邊。 老堂主,我、我方才是做了個夢,他們說說阿離他 小王爺眸子里染著紅,噙著淚。 那消息許是假的,傳信之人已被誠親王扣押,正在審著,你先莫要嚇唬自己。老堂主沉聲道。 燕穆寧一聽這話,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他掙扎著便要起身。 立在一旁的十一忙上前摁住他的肩膀,急聲喚道:主子您這是要做什么啊! 我、我要去北境我要去連塞尋阿離 小王爺嗚咽出聲。 老堂主瞧著這平日里冷靜的孩子,此刻什么也聽不進去了,抬手一針利索的扎了下去 燕穆寧軟綿綿的倒在了床上。 十一嚇壞了,指著床榻磕磕絆絆的問:老、老堂主,這、這是 不礙事,安眠xue罷了。 老堂主長嘆一聲,讓他好好睡上幾個時辰,再這么折騰下去,崽子就要提前出來了! 這之后,連續三日小王爺只要醒著,便不依不饒的惦記著要自己出去找云江離。 誠親王特意帶著塵白趕過來告訴他那傳信之人是湘隴在京中的細作,眼瞅著湘隴已敗,心有不甘。 不知聽誰說了云江離是此次北征軍師,又聯想到云江離是安親王妃之事,有意要報復,才故意讓湘隴的暗線去截斷了云江離那邊兩萬人的消息,特意送了假消息給安親王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