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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笑道:夫人,既然家人都來了,那些虛禮也就免了,我們直接洞房! 一邊的白寒四人急忙冷著臉站了起來,不過他們的異常被淹沒在了一眾熱情小弟們的歡呼中。 男人抱著黃昏往婚房走前,還不忘道:你們都給我好好招待老子的大舅子和小姑們,老子先去洞房! 幾人想要動作,立時有無數人圍著他們敬酒,大哥放心洞房,我們一定招待好嫂子的娘家人! 黃昏借著轉身空隙間,沖著他們搖了搖頭,黑眸閃過狡黠的光。 黃昏被抱著進了房間,男人先前便喝了十海碗的烈酒,此時酒意上頭,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但他還是小心將黃昏放到了床上,隨即便猴急的脫起了衣服。 夫人,我來了! 黃昏坐在床邊,雙手撐在身后,翹著腿晃悠著,不急不緩地打量著男人,悠悠的道:夫君,你才抱了我這么一小段路就喘成這樣,是不是不行呀? 男人被這么一激,臉漲得通紅,老子現在就讓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說著就壓了過來,伸手要去解黃昏的扣子。 哎,夫君別急,你明明知道我是想了解你到底有多厲害。萬一我嫁給你以后又遇到壞人,你打不贏對方,怎么保護人家呀昏暗燭光下,黃昏笑意盈盈仿若嬌花。 男人瞬間保護欲爆棚,拍著胸脯砰砰作響,夫人放心,你夫君我能徒手打死一頭老虎,你說我厲不厲害? 那你證明給我看看你力氣有多大黃昏細長的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軟軟的聲音聽得男人心底酥酥麻麻。 男人喉結動了動,咽了口口水,聲音有些啞,酒氣熏人,怎么證明? 黃昏眨了眨眼,打死老虎? 男人有些好笑,這兒又沒有老虎,夫人你不是在為難我么? 也對。黃昏狀似苦惱,隨即眼前一亮,將人推到床上,那我把你綁起來,你要是能掙脫繩子,就證明你力氣大,沒有說謊騙我,好不好嘛? 他嬌嬌軟軟的模樣,神色間帶著好奇的天真,乖巧的笑容讓人瞬間被美色所迷。 男人被迷的暈暈乎乎,干脆躺在床上,手腳打開,好,夫人盡管綁。 等我下!黃昏立刻麻利的找來麻繩,將人在床上綁了一個大字。 夫人稍等,我這就解開繩子男人臉上醉意昏昏,掙扎著手臂,還不忘安撫黃昏。 只是這奇異的姿勢讓人沒有著力點無法用勁,而且黃昏綁縛的手法也讓人越掙越緊。 黃昏已經隨手拆了步搖,脫了衣服,笑瞇瞇地道:好呀,那你就在這兒慢慢解,我先走一步。 你去哪兒?男人后知后覺一愣,連酒意都似乎消散了兩分。 他抬眼就看到面前纖纖「少女」正舒展著肩背,活動著手腕,搖身一變成了個寬肩窄腰大長腿的少年模樣。 對方回過頭來,俊美的面容笑意盎然,山賊大哥,還要多謝你救我,不過我現在得跟我兄弟們回去了。 你騙老子?男人目齜欲裂,大力晃動著,連帶著整張床都晃動了起來,他怒不可遏,你不許走!你已經跟老子拜堂成親了! 這人是真的醉迷糊了?重點難道不在于他是個男人么? 黃昏眨了眨眼,不跟他浪費時間,轉身往外走。 大堂里的眾人已經被解決的差不多了,溫遙知在酒里下了藥,沒多會兒他們便歪七扭八倒了一地。 幾人正準備去找黃昏,就見他探頭探腦從門外伸進一個腦袋來看了幾眼,笑了笑,我也搞定了,趕快走吧! 幾人幾步上前,確認他沒事,才松了口氣。 溫遙知看著他有些好笑,昏昏,你可真是能折騰。暗門的考核就只在于那輛馬車,我們截下了馬車,哪曾想你早就不在那里面了。 所以說他乖乖待在馬車里等著他們來救他就行了,沒想到自己跑出來落到山匪手里,還平白增加了難度。 黃昏嘀咕道:這可不能怪我坐以待斃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白寒打斷道:好了,我們先走吧,外面守衛的人沒在這里面,驚動了他們也有些麻煩。 秦舒點了點頭,那頭領武功不弱,而且這邊地形陷阱也多,要小心。 我進來的時候特意記了下路線,我知道怎么走,跟著我小心些,別碰到機關。黃昏邊說,邊示意眾人跟著他走,帶著幾人一路躲過巡查和機關,往寨子門口悄然溜去。 寨中依舊滿是紅綢紅燈籠,空氣中仿佛都飄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宣告著先前的熱鬧喜事,只是此時,原本的喧鬧已完全沉入寂靜,夜色隱藏著不安。 他們一路遇到的巡邏人數較少,連守衛寨門的都只有兩人被他們輕松打昏過去。 幾人到了寨門前,黃昏伸手推開寨門。 下一瞬間,門外沖天的火光讓他瞇了瞇眼。 小心!黃昏身側的白寒一把將他拉到身后。幾人面色凝重,背靠在一起戒備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