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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把劍鞘飛出打在了李渚的胳膊上,疼的他哀叫一聲放開了手摔倒在地。 一道白衣身影飛過,摟住少女的腰轉了個身,揚手劍鞘正好套回到她手里的劍上。 媽的,哪個不長眼的敢打老子?李渚剛被自己的下人扶起來,見到對面除了先前的那名少女之外,還又多出現了一男一女。 摟住少女腰身的女子十八九歲的模樣,白色干練束身裙裝上繡滿了武林盟的云紋,面容清雅秀麗,斜扎束起的馬尾更增幾分靈動,只是眉眼間驕縱的銳利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而站在她身邊的男子,五官俊美逼人,一把長劍,一身白衣,周身氣場更是冰冷攝人、不敢直視。 李渚心下生寒,只是剛剛被打的屈辱還是讓他叫囂著,都愣著干什么?給我上!狠狠教訓他們! 他手下的人互相看了眼,雖然同樣心下發怵,但少爺的命令也只能沖了上去,卻三兩下便被對方打得落花流水,摔倒在地、哀哀叫喚。 李渚一看情形不對,轉身想跑,卻被女子上前一腳踹倒,隨即踩在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他只覺得整個胸口都在發痛,叫嚷著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有種別跑,等我叫人過來 女子雙手抱劍環胸,冷笑一聲,皇城重地,天子腳下,豈容你個癩在這兒撒野?她說著揪住李渚,將人提起丟給一邊的男子,師兄,待會兒把這家伙送官。 李渚原本還心下惶惶,一聽這話松了口氣,哼笑幾聲,等待會兒見了官,你們就死定了!我告訴你們,最好趁現在趕快放了我! 男子極輕的皺了皺眉,抬手輕易卸掉了李渚的下巴,這下子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無意識動了動嘴,卻只能不停的流著口水。 一邊一直煞白著臉的少女,此時扯了扯白清影的衣角,有些擔心地道:兩位少俠,他的身份不一般,你們還是不要為我得罪了他 女子這才看了看救下的少女,對方似乎比自己還高一點,但身量纖纖。 尤其是蒼白的臉色更增幾分柔弱,這讓她不由得心下生憐,拍了拍她的肩背安撫,又帶了幾分傲然道:姑娘別怕,在下白清影,不管他什么身份,我們武林盟行俠仗義,絕不會為jian人權勢屈服。 多謝清影姑娘少女一時間眼泛淚光,感激的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眼神,讓頭一次出來行俠仗義的白清影不由得有些飄飄然。 還不知道這位少俠是?少女又小心打量了一眼一直抱劍站在一邊的男子。 他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少女,黑沉的視線掠過頓了頓,削薄的唇卻一句話也未曾開口。 少女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無措。 白清影見狀,笑了笑安撫少女,這是我師兄白寒,他向來少言寡語,姑娘不要介意。 少女搖了搖頭,糯糯的道:今日之事,還要多謝兩位少俠,小女子無以為報,若不嫌棄,也可為兩位當牛做馬 舉手之勞,報什么報?白清影聽著對方當牛做馬的話嘆了口氣的打斷她,然后隨手從懷里掏出一把銀票塞給她,這個給你,回去好好安葬你的父親,剩下的錢留著自己生活 這么多錢周圍的人都看直了眼,少女也是愣在了那里。 這怎么可以?我她有些慌亂的連忙拒絕,卻被白清影毫不客氣一把將銀票塞進手里,挑眉,我又不缺錢,都給你了!你要是不收下,難道你還真想賣身給那種惡霸? 不、不是少女被說的面紅耳赤,她頓了頓,這才訥訥地收回手,垂下眼又是道謝。 白清影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你快走吧,這個人交給我來處理。 那多謝兩位少俠,小女子告辭少女遲疑的微微躬身后才緩緩離開。 等到少女走遠了,一邊的白清影伸手輕抬,給李渚接好了下巴,挑眉一笑,怎么不叫了? 李渚都要疼哭了,嚎叫著道:你敢動我?你知道我爹是誰么?我還有圣上親賜的令牌! 他說著掙脫了一只手在懷里摸索著,只是突然皺緊了眉叫嚷道 我東西呢? 白清影聞言,動作頓了頓,看了眼地上遺落的木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馬轉身追了上去。 有哪一個葬身賣父的女兒會丟掉父親的牌位? 白清影越想剛剛的情形便越覺得生疑。 她們白家確實錢多,根本不在意那點銀票,但是,她最討厭被人欺騙! 白清影眉目冷凝,飛身上了屋頂,四處掃視,追著遠處那個少女的身影漸漸靠近。 那少女疾步走著,抱緊了懷里的東西,也在左右小心打量著。 而就在白清影即將追上對方的時候,少女拐進了一處破舊荒蕪的院落。 白清影皺了皺眉,飛身落地,悄悄跟了進去。 白清影剛到門口,隔著破舊的木門,就聽到屋內傳來聲音 jiejie,你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