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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好像聽見了,唔——” 不等葉辭柯說完,奚泠猛地探頭,這次是朝著嘴去的。 唇齒相依,柔軟與柔軟互相試探,摩挲,連嘖嘖水聲都繾綣纏綿。 甜蜜酥軟,身心熨帖,教人恨不得就此捐身風月里。 葉辭柯瞳孔外擴,alpha的本能在腦海里瘋狂叫囂,要把懷中的omega標記。 讓她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一吻畢,奚泠已經軟成了一汪水,只能伏在葉辭柯身上小口小口地呼吸,眸光迷離。 她低吟道:“葉辭柯,你標記我吧?!?/br> 易感期的大腦成功被蠱惑,心悸到失去控制,葉辭柯無法拒絕。 哪怕這又是omega的詭計,她也甘愿沉淪至此。 她翻身將奚泠欺在身下,綿密的吻落在奚泠的額頭、嘴角。 手滑過鎖骨、肩膀往下探,卻在手臂處觸摸到了黏稠的液體。 葉辭柯:什么東西? 她下意識地湊上去嗅了嗅。 濃重的血腥味終于蓋過了信息素的甜香,葉辭柯頓時心跳驟停。 硬生生給她嚇清醒了。 * 門外。 透過門縫逸散出來的信息素正在逐漸變得醇厚,也更加的尖銳刺骨。 秦寸雪和季少時都是alpha,因此清楚地知道其中的含義。 這代表著警告和驅逐,禁止任何人靠近。 秦寸雪忍不住調侃道:“得了,她好像還挺有精力的,看來不需要送醫院了?!?/br> 她緊繃的肩膀垮下來,表情也不再凝重,明顯是松了口氣。 季少時點頭:“行,你守著。我去查一下剛才的事,什么人活膩了,手敢伸到季家來?!?/br> 尾音低沉,嘴角也微微勾起,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給氣笑的。 他說完轉身就走,留秦寸雪一個人面對針扎似的alpha信息素。 對于季少時的行為,秦寸雪表示強烈譴責,但譴責完也只能找個遠點的地方蹲著,拿出手機給寧嵐發消息。 說的是奚泠的事:[好家伙,那么高,她直接跳下去了唉!花盆都被砸碎了。] 寧嵐:[然后?] 秦寸雪:[然后現在估計在和葉辭柯膩在一起。] 寧嵐:[盆碎了,人沒事嗎。] 秦寸雪:[你提醒我了,要不等她出來給看看?] 寧嵐:[。] 寧嵐:[還是要盯著她點,別讓葉辭柯又被騙了。] 秦寸雪:[行。] 剛放下手機,旁邊門就開了。 秦寸雪都驚呆了,葉辭柯動作這么快? 走出來的確是葉辭柯,她眼底埋著焦躁不安,整個人看上去很緊張。 啞著聲音道:“寸雪,找藥箱?!?/br> 秦寸雪定睛一看,葉辭柯那身衣服都臟得認不出原樣了,血痕與血點交織錯雜,還有泥點子,特別是胸口處,暈開了幾縷鮮紅。 “嘖,你們玩得這么激烈?” 葉辭柯嘴角往下撇,委屈起來:“全是奚泠的血?!?/br> 聯想到陽臺上的一片狼藉,秦寸雪了然。 她提醒道:“奚泠現在應該是被動發熱狀態?!?/br> “我給了她一個臨時標記?!?/br> 自己摸到滿手血時,嚇得魂飛魄散,哪還有心思標記奚泠,匆匆咬了她一口就出門叫秦寸雪來包扎。 最后等到藥箱送來,房間里的信息素也差不多散干凈了。 明亮燈光下,奚泠安靜地坐在床邊,臉上被瓷片劃了道口子,正往外滲血。 手肘處也是一片血rou模糊的擦傷,更別說腿上的傷口,幾乎是小腿的一半長。 看著就疼。 可奚泠沉默不語,乖乖坐著。只在葉辭柯出現時,眼睛亮了亮。 她軟聲喊:“葉辭柯?!?/br> “我在?!?/br> 葉辭柯快步走上前,溫柔地摸了摸奚泠的頭,毫不意外地換來了奚泠的輕蹭。 她大概能想到事情的起因經過,這貓不顧一切地向她撲來,卻帶著一身傷。 讓全身酥麻酸脹的感動過后,就只剩下心疼。 秦寸雪基本無視這一對秀恩愛的行為,拿出酒精棉,蹲下來查看奚泠腿上的傷口。 上面還覆著泥土,和一些細小的碎瓷片。 “嘖?!鼻卮缪┬⌒囊硪淼厣焓诌^去,想把傷口清理出來。 就聽葉辭柯急道:“你別碰她?!?/br> 雖然知道這是易感期的占有欲在作祟,但秦寸雪還是覺得很離譜。 “我不碰怎么治???” 葉辭柯垂眸,糾結了幾秒后還是妥協了。 “那你能不能輕一點?!?/br> “行行行?!?/br> 簡單的觀察和處理后,秦寸雪開口道:“還好不深,但也要好好包扎??赡苡悬c疼?!?/br> 她拿出酒精棉,輕輕擦去奚泠傷口上的泥土。 葉辭柯開始皺眉。 隨后她又找出鑷子,將扎進rou里的碎瓷片取出來,丟進盤子里。 葉辭柯抿了抿嘴。 在這期間秦寸雪幾次去觀察奚泠的反應,都只能看見奚泠平靜無波的眼眸。 不會喊疼也不會向葉辭柯撒嬌,乖得有些反常了。 為了檢查有沒有扎進深處的瓷片,她還得扒拉開傷口仔細看。 秦寸雪輕聲提示道:“要是實在痛,你喊出來也沒事?!?/br> 奚泠頷首,卻也只是在秦寸雪撐開傷口時微微蹙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