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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睂а荼攘藗€ok,開始講解規則:“因為兩位是最后一名,按規定得受罰。我們節目組向來不愛折磨人,懲罰很輕松的?!?/br> 葉辭柯腹誹,讓她被迫開插秧機,這還不折磨人? 導演還不知道自己被某個小心眼的人“記恨”了,還在繼續說。 “所以,你們每輪都可以向對方提問,或者要求對方做某件事。 回答問題出現遲疑、完不成對方的要求都要自罰一杯苦瓜檸檬酒?!?/br> 節目組還貼心地遞上來一疊真心話大冒險的卡片,方便她們選。 最開始時,奚泠面帶微笑,拋出來的問題也正常得很。都是些“愛看什么電影”、“最欽佩的演員是誰”之類的。 葉辭柯也沒故意為難她,場面看起來無比的和諧,第一輪下來,杯酒沒動。 等到第二輪,葉辭柯勾起唇。 她隨口問:“奚老師為什么不愛吃飯?” 這個問題來得太突然,奚泠猛地轉頭看向葉辭柯,眸光晃了晃。 而后像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垂下眼睫,自覺地端起一杯酒,小口小口地抿完。 這酒明顯滋味不咋樣,奚泠精致的五官差點皺成包子。 喝完后,奚泠用手背擦去唇上的水漬,輕聲道:“我只是挑食而已?!?/br> 葉辭柯挑眉,不做表示。 輪到奚泠問時,她也沒再按常理出牌:“那你為什么染頭發了?” 葉辭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為情所困,一夜白頭?!?/br> 奚泠的手一下子攥緊衣擺,語氣里摻雜著些許慌張。 “真、真的嗎?” 葉辭柯輕笑:“你幾歲了,這種話也信?!?/br> 某人心虛,她嚇唬起來就格外的得心應手。 可惜這種快樂在嘗到劇組提供的苦瓜檸檬酒后就瞬間消失—— 這玩意兒又辛又苦,如同龍卷風摧毀味覺,比秦寸雪開的藥還要恐怖。 她臉色霎時就冷了幾分,看在奚泠眼里就成了顯而易見的厭惡。 奚泠睫毛顫了顫,神色有些恍惚,連節目組的鏡頭都不看了。 第三輪,葉辭柯狀似隨意道:“奚老師有過喜歡的人嗎?” “沒有!” 奚泠秒答,反應快到不可思議,仿佛這已經成了她的本能。 隨后她隱晦地瞥了眼葉辭柯的左手,細聲細氣地問:“你手上的繃帶怎么回事?” 被奚泠這么一提,葉辭柯才想起來自己手上還貼著繃帶,忘了撕,也不知道奚泠是什么時候注意到的。 來之前她總覺得頭暈,被大驚失色的秦寸雪扣在醫院,輸了幾天液。 說實話是不能說實話的,只能編點理由嚇唬貓。 她順手撕下繃帶:“被貓拒了,氣到住院?!?/br> 奚泠一楞:“你家養了貓?不對,為什么會住院?” “騙你的,重感冒輸液而已?!?/br> 葉辭柯又端起一杯酒,屏住氣喝完。 奚泠蹙眉,對她這樣的行為不是很贊同:“能不能好好回答問題,感冒好了嗎就喝這么多酒?!?/br> 葉辭柯從善如流:“也行,那就換大冒險吧,你能給我唱一首小跳蛙嗎?” 奚泠垂著頭,蒼白的指尖又摸上了酒杯。 她喝完后聲音有些沙?。骸氨?,我現在唱不出來?!?/br> 現場的氣氛一時沉寂了下來。 奚泠緩了緩,才用那雙水淋淋的眼睛覷她,試探著詢問:“那我能摸你的頭發嗎?” 葉辭柯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開玩笑,這要是讓奚泠摸了,自己又激動到變味可怎么辦? 況且寧嵐還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看那時不時在手機上打字的樣子,搞不好是在向誰告狀。 她可不想把這件事鬧到母親面前,萬一母親對奚泠印象不好可就不妙了。 葉辭柯剛想去拿杯子,略帶冰涼的手就先她一步,奪過桌子上的苦瓜檸檬酒,一飲而盡。 這次奚泠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她放下杯子,呼吸急促得很,葉辭柯甚至能看清她胸口的起伏。眼神更是失去了焦距,一片茫然。 “就到這吧?!比~辭柯對導演做了個手勢,讓他關了攝影機。 隨后她來到奚泠面前,俯身詢問:“奚老師?你還好嗎?” 奚泠抬眸,撅著嘴很不滿意的樣子。 “你怎么不叫我奚泠了?” 葉辭柯瞇起眼睛,有些不確定地詢問:“這是,喝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簫湘震聲:一邊說sao話一邊聽《清靜經》,誰看了不覺得有病??? 奚小貓:她不肯讓我摸她頭發了。(貓貓痛哭jpg) —————— 零點前更新就是勝利! —————— 第33章 奚泠眼眸蒙上一層水, 說出話也含糊:“可能有一點點?!?/br> 葉辭柯問導演:“你們有沒有準備休息的房間?” “有,在那棟房子的閣樓?!?/br> 順著導演手指的方向是一棟木制小樓,飛檐上雕著精美的小獸,梁下刻的是花鳥蟲獸, 歷經千年依舊栩栩如生。 這里沿街的房屋, 下層全是商鋪, 只有第二層的閣樓才能住人。 她正想著怎么把面前這只醉貓拎上去,就見奚泠手一伸,自然而然地纏上自己的腰,臉也埋自己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