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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野村奏的灼熱,沒有其他追求者的欲望,他的癡迷在某種程度來說過于的單純,好像只是要她出現在眼前,就已經無比滿足。 直到打完電話的雪川凜要離開咖啡廳,他才一下坐不住,起身就跟上了人家的步伐,不過凜并沒有離開很遠,在咖啡廳不遠處,站在她面前的是一群小孩子。 其中一個他認得,是昨天跟她一起逛超市的弟弟,雖然小朋友不承認是弟弟,不過那個樣子怎么看就是弟弟啊,這個弟弟還領著一群小伙伴,跟凜有說有笑,還遞去包裝精致的小蛋糕。 一輛黃色甲殼蟲停在旁邊,幾個小孩說了幾句后才上車和她作別,她也笑得開心,大大方方的招手,目送車輛離開才轉身回咖啡廳。 山渡很奇怪,明明說是男朋友打來電話,凜出來見得也沒有見到像男朋友的人啊,難道剛剛在車里沒看見? 在雪川凜要走過自己身邊時,他忍不住埋低了頭,試圖從擦肩而過中感覺到她的氣味,只是她刻意拉遠了距離的走,側著的目光只能注視著那修長白皙的天鵝頸,碎發時而碰著,像鉤子般勾起他膨脹的心臟,如果能撫摸,那該是怎樣美妙的感覺啊。 剛剛望去的記憶里里,那個不承認的弟弟,在凜蹲下身時,那般自然親密的撫摸上側頸,指腹在白嫩的肌膚上摩擦著,落下幾分紅,如同盛開在雪夜的梅。 可真是荒謬,山渡覺得自己是太糊涂了,那個也就七歲的小孩子,又怎么能因著觸碰生出其他心思呢。 那個動作,是帶著占有欲的。 坐在車里的江戶川柯南看著手掌,回想著觸碰側頸時的溫熱體溫,以及感受到的微薄心跳鼓起,繞著冷的清香,都是屬于他的。 那個奪門而出的野村奏也好,后面盯得癡迷的山渡也罷,都沒有接近的資格。 他倒也不是故意碰著這些事,只是在一起吃早餐的時候遇到符合凜口味的小蛋糕,加上那個時間點凜都不大會吃飽,便讓阿笠博士開車過去,正好可以帶給她。 剛到的時候就看見了野村奏和昨天見過的山渡在咖啡廳,雖然看不到正臉,但他完全能想象到對方的癡漢臉,于是刻不容緩的打去電話,接起電話的凜和剛才表情完全不同,就是和自己說話時一樣的溫溫軟軟的,超可愛的喔。 于是忍不住和她多說幾句,平平常常的都是關于今早起晚之類的,還是在幾個小孩吵吵鬧鬧的湊過來后才說起正事,要她出來拿蛋糕。 和野村奏不同,那個山渡長得其貌不揚,也沒有什么過人的本領,看起來就和學校的普通同學沒什么兩樣,對凜癡迷的人多得是,原本沒必要對這人太在意,可柯南總覺得,這人在癡迷的目光之下,深藏著讓他非常不適的東西。 雪川凜卻沒有注意過這一點,山渡這個人并不在她的生活范圍之內,就算去到學校也是很少見面的,在她有意點明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后,第二天去到學校,便已經有關于她男朋友的各種猜測傳言。 “小凜,你有男朋友了?”金川是和她走得算近的朋友,在她進教室的第一時間就難以置信的追問,“什么時候,是誰啊,我認識嗎,怎么沒告訴我???” “就……”雪川凜下意識往毛利蘭坐的方向看去,在看到對方有些躲閃的目光后,道,“小時候認識的朋友?!?/br> 如果不是她,新一與蘭應該會順理成章的在一起才對,更何況蘭總是待她很好,她怕說出口的話會傷害到她。 “我還以為會是工藤呢?!苯鸫▏@一口氣后惋惜的說,其他同學都聚集來目光,并紛紛反駁。 “別亂拉紅線啊金川,你讓毛利怎么想?!?/br> “對啊,工藤和毛利青梅竹馬,這是我們都知道的啊?!?/br> 雪川凜默默走回座位,在經過蘭身邊時放緩了步子,注意看她的表情,發現她垂著眼睫顫抖,黑發又擋住臉,看得不大真切。 但也不需要看到太多,她便知道,蘭是傷心的,也許她是猜到了,新一變回來的時候,他和她早已有了不同常人的親密。 “抱歉?!?/br> 她走過時輕輕的說出這句話,可話語總是輕飄飄的,并不是說出來就能緩解。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就這樣讓這份感情打止,至少在這個時候,未來伴隨著太多危險,她一定要和他一起走。 關于男朋友消息能在學校傳這么快,她也并沒有打算深究,畢竟是說出口就有了打算的,放學后,野村奏站在門口望著她,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在她換好鞋走過時,他尷尬的說:“不是我傳的?!?/br> 她忽的停住腳,眸子卻是望向前方,又輕輕露出了笑。 野村奏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小孩,看著幾分眼熟。 “那不重要?!?/br> 只見凜語氣平淡的回了這句話,便抬腳向那小孩走去,凜背對著他,小孩的表情卻能看得清楚,他對凜露出的笑容很天真,但恰似無意瞥過來的目光卻是犀利的。 可一個小孩哪有這樣的目光呢,野村奏覺得荒謬,不過也沒多想,直到幾天后,家里出現了一場綁架案。 野村奏出身黑....幫,兄弟姐妹也不少,被綁架的是最小的弟弟,家里人疼得緊,發動大批人去找,甚至找了名聲大噪的毛利小五郎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