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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學會無視那些對你毫無作用的言論,”五條悟拍了拍我的肩膀,理所當然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不該影響到你?!?/br> “的確如此,”硝子安慰我,“他們只是想批判和他們不一樣的人、并以此博取異性的認同感罷了,不是因為真的認為你做錯了什么?!?/br> “我沒有很在意、也沒有因為他們改變自己的打算,”我看著他們纏著那個Alpha的背影,語氣低沉,“我只是覺得那個Alpha沒有尊重他們的意思,他們卻仍然想著討好他……這讓我覺得有點難過?!?/br> 夏油杰啞然失笑:“所以那跟你又有什么關系呢?你啊,總是性格過于柔軟……” “你完全可以一個人逃出去,不必在意其他人的死活?!彼Z氣譏誚,“既然有些人喜歡被養在籠子里、喜歡跪著、又何必管他們呢——反正他們也站不直?!?/br> 我看著他的臉,突然就意識到我在做夢了。那時的夏油杰本該依舊懷著一腔熱血,認為強者應該保護弱者,而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剛剛我夢到的那句話是叛逃之前他對我說的,我們大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那時的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不能理解他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偏激又痛苦,為什么對人性如此失望。 而現在,我卻能理解了。 我凝視著他的眼睛,低聲問:“那你呢?你一個人逃出去了嗎?你不也還是停留在這里,強迫自己做自己本來不想做的事,堅守著底線,用自己的方式、為同伴的權益而努力嗎?” 不管其他人眼中的夏油杰是什么樣的,在同伴的眼中,他都該是溫柔的樣子。 夢中的夏油杰沒有回答我。 他只是摸了摸我的腦袋,轉過身。 他的身影乘著霧氣消失在黑暗中,我看著他離開,突然感到一陣悵然。 那悵然就像一個輕飄飄的吻落在我的眉心,只留下一點點溫度。 “……醒……” “……醒過來——” 我睜開了眼睛。 狗卷棘有些焦急的神情映入我的瞳孔,他握著我的肩膀,看到我醒來,輕輕松了一口氣。 --------------------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洗白夏油杰的意思,只是覺得就同伴的角度而言,他應該還是溫柔又可靠的模樣。 第8章 31. “……棘君……?”我的眼神有些失焦,迷茫又虛弱地看著他。他的臉有些模糊不清,讓我想到了夏油杰在霧氣中離去的樣子。 “海帶?!惫肪砘卮鸬?。 他把我扶了起來,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腦袋剛剛一直枕在什么柔軟的地方,是他的膝蓋和手。 他看起來稍微有點狼狽,嗓子微微沙啞,臉頰上還沾著血,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戰斗。 我頭還有點暈暈乎乎的,大腦有些混亂。低頭看的時候肩上的傷已經完全愈合了,只剩下大片大片的血跡和失血過多的眩暈感昭示著我的確受過不輕的傷。 天色已經暗沉一片,我撐著腦袋坐了起來,靠在樹干上,遲疑道:“我是不是暈了很久……現在是第二天夜里嗎?” “鮭魚?!惫肪碛行鷳n地注視著我的行動,半蹲在我面前,點點頭。 他遞給我一瓶開過的水,應該是他得到的贊助。我隨身攜帶的水瓶已經在戰斗中被打破了,身邊還有一包新來的補給藥物和食物,應該是在我昏迷時投遞過來的補給。之前的東西都被毀得差不多了,包括通訊器。 我看著那個收拾得整整齊齊的補給包,又看了一眼已經完全愈合的傷口,有點心虛地抿了抿唇、喝了口水:看來是七海前輩和硝子過來了……不知道前輩看到我身上的傷是什么表情……總感覺回去又要挨訓了…… 一邊想,我一邊手有些抖,倒水的手動作大了點。冰冷的水流穿過喉嚨,我被凍得一個激靈,這下倒是徹底恢復了清醒。 “金槍魚?”狗卷問。 “我沒事?!蔽野阉窟f回給他,捏了捏鼻梁,“之前我一直和甚爾還有惠在一起,早晨的時候遭遇了敵襲。你之前有碰到過真人、被他傷到嗎?” “鮭魚,”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大芥?” “那就好?!蔽宜闪丝跉?,“他的能力比較麻煩……我?我不是傷在他手上,已經沒事了。他也沒討到什么好處……我暈過去這么久都沒事,他應該也受了不輕的傷?!?/br> 我也想過真人已經死了的可能性,但等級賽仍然在進行,就意味著他應該沒有死。高等新人類畢竟被帝國視為重要的資產,如果出事了比賽應該會被叫停、并投入新的能夠威脅到我的個體或群體。 而經過上午的戰斗,短期內他應該都不敢直接對上我了。這兩場戰斗已經驗證了此時我的能力比他更強,他想來應該會換一種思路對付我。 我想到進入等級賽之前的推測,微微皺起了眉。 不知道為什么,我對真人的反感程度甚至不亞于對制訂了Omega保護法的那個長老?;蛟S是因為他的能力,我總有一種他會帶走我最重要的人的、不安的預感。而這幾次同伴暴露在他面前的時候,我也充分感受到了這一點。 “先換個地方吧?!蔽夷笾讣?,呼出一口氣,“你找到我之后,有其他犯人來過嗎?” “鮭魚?!惫肪睃c點頭,神情嚴肅地拉住了我的手腕。他扶著我有些虛弱的身體,向荒林深處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