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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質就很喜歡,幾次三番地伸出小胖手想要去抓。 安陵容嗔怪地拍了拍她帶著幾個小渦渦的手:“這可是額娘新做的,你個小淘氣鬼?!?/br> 淑質有些委屈,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叫她:“額額,要!” 安陵容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胖臉,喚了寶桑去梳妝匣里拿朵新的給她玩兒,淑質得了想要的東西,便樂呵呵地坐在榻上自己玩兒了。 她瞧了瞧獨自窩在一邊兒生悶氣的弘珩,將那團軟軟的小身子抱過來,看著他倔強又帶著幾分委屈的神情,心腸簡直軟得不像話,只得耐心哄他:“弘珩乖,外邊兒正下著雪呢,且太平缸里的魚兒都藏起來睡覺了,等天氣暖和些了,額娘再抱弘珩出去看魚,好嗎?” 弘珩人小,記性卻很好,性子又倔,前幾天就因著她答應了第二天便給他吃芙蓉蛋羹,結果忘了的事兒生了半天悶氣,叫安陵容有些哭笑不得,同時也長了個記性,孩子們越長越大,是不該隨意哄著她們了。 好在好好地和他說,他還是聽的。 這孩子常常記著春夏里抱他出去看魚看蓮花兒的事兒,今兒突然說要出去看魚,還把她給驚了驚。 見他鼓著包子臉,慢慢道:“額額,魚!” “好好好,等魚兒睡醒了咱們就去看?!币娝怨渣c頭,安陵容親了親他的胖臉,“真乖?!?/br> “要!”在一旁玩絹花的淑質見著額娘親了哥哥,小胖臉一皺,安陵容只得附身過去也親了親她,她這才高興起來,重又低著頭玩兒花了。 第43章 “吉祥,你去外邊兒看看,是誰在哭?!?/br> 端妃因久病而蒼白的臉上閃過幾分疑色,她試著直起身子,卻又因為體力不支而放棄了,只得輕輕喘了喘,躺回了床上。 吉祥‘欸’了一聲,再回來時身后便領著個哭得眼睛紅鼻子也紅的三阿哥回來了。 “三阿哥?快,快坐下。吉祥,給阿哥拿些糕點茶水來?!倍隋娝@般,聯想到近日宮里發生的種種動蕩,便知道他哭得這般傷心是為了什么,齊妃……如今是李貴人,被打發到她旁邊兒的殿宇關著了,想來三阿哥是想去探望母親,卻被門口戍守的侍衛給擋回來了,這才哭得這般傷心。 “本宮這里沒什么好東西,阿哥湊合著用一些,可好?” 三阿哥雖說傷心,卻還是記著禮節,雖說對著這位很少見到的端妃娘娘,也乖乖地點了點頭,只是在看到吉祥呈上來的梅花餅時又忍不住哭了出來:“梅花餅……我額娘最愛吃的就是梅花餅了,不知道她現在還能不能吃到……” 齊妃給皇后下毒,后被褫奪封號,降為貴人的事兒,即便是久居宮中不出去的端妃也是知道的。 齊妃雖說人心思單純了些,卻也不會是使出這等狠辣招數的人,雖說查出的種種痕跡都與齊妃有關,但難保,齊妃不過只是幕后之人的一把刀。 這后宮之中,最想叫因皇后薨逝而得意之人跌落云端的人,是誰呢? 年世蘭……雖說跋扈刁蠻,卻是個不屑于做這等事兒的性子。 端妃疲乏地閉了閉眼,見三阿哥一邊兒往嘴里塞糕點,一邊兒流眼淚,心里不禁又軟了些,只得提示道:“本宮也與你額娘相識多年,如今皇上正在氣頭上,少不得要你額娘受些委屈。三阿哥是個好孩子,這段時間跟著師傅好好讀書,待皇上消氣了,自然會叫你們母子相見的?!?/br> 三阿哥的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起來:“真的嗎?” 端妃笑著點了點頭。 送走了三阿哥,吉祥一邊兒收拾東西,一邊兒同端妃說道:“三阿哥雖說在讀書一道上沒什么長進,心性卻是十分純凈良善的。娘娘別怪奴婢多嘴……倒比四阿哥更是個體貼人的孩子呢?!?/br> 端妃是何等聰慧之人,自然知道吉祥話里的意思,卻只淡淡地搖了搖頭:“齊妃如今雖說被罰,卻仍是三阿哥的生母,我又何必做了惡人,叫人母子分離呢?至于四阿哥……”她躺在軟枕上,似是疲乏不堪,“他是個聰慧的孩子,卻聰慧得叫我有些害怕,我給不了他想要的,他自然也不會再來了?!?/br> 吉祥還想再說些什么,見端妃臉色實在不佳,只得輕手輕腳地放下了已然顯出幾分陳舊的天青色暗織榴花床幔,讓端妃好好休息。 碎玉軒 “你是說,之前曾好幾次都見著曹嬪往齊妃宮中去?” 甄嬛聽了小允子的話,有些驚愕地微微瞪大了眼:“她們素日里是沒什么交情的,偏的這樣巧叫你碰見了,還不止一回?” 小允子正忙活著剪小像呢,聽了小主問話便點點頭:“若是曹嬪正大光明地去找齊妃,奴才也不會注意到。偏生她每次總走角門,奴才瞧著奇怪,便多留心了幾次。盯了段時間沒見著什么動靜,便沒同小主稟告,這回齊妃被罰,奴才便想起這事兒來?!?/br> 聯想到齊妃被查出來下毒給皇后的事兒,左不過是曹琴默心中還記恨年世蘭,想要借著齊妃這把刀去殺了皇后栽贓給年世蘭罷了。 想到這些個勾心斗角,甄嬛有些索然無味地丟下手里的紅紙:“你們說,那第二種毒,是誰下的?” 皇帝遣人查出來的,不過是齊妃蠢笨,竟買通了皇后宮中管膳食的宮女給她下毒,可那日溫實初說過,皇后體內有兩種毒,那另一個,是誰的手筆呢?皇帝只罰了齊妃一人,卻未曾撥太醫繼續給皇后療養身子,連那日在御前扯謊的何太醫也被拖出去處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