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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清濯搖頭:“媽不會希望我們兩個同時出現的,就算爸接受了, 媽也不一定能想通,你回家是件高興的事兒, 我去了反而不好?!?/br> “……不會的, ”原榕篤定地道, “你不也很久沒回去了嗎?我們一起?!?/br> “聽話, 榕榕, 你先去和他們吃飯, ”原清濯說,“今天就算了,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回家?!?/br> 原榕拗不過他,只能下車,自己一個人回去。 原清濯的轎車很快便掉頭離開了,原mama快步走上來抱住兒子,沒說兩句就熱淚盈眶,原榕安慰了好一會兒,聽到mama邊抹眼淚邊問:“剛剛是不是清濯送你回來的?” “……是?!?/br> 原mama眼睛一紅,又開始哭了起來。 “清濯這孩子果然還是在怪我們,好歹來吃頓飯再走,今天可是周末……” 原榕立馬幫原清濯打圓場:“媽,不是這樣的,他剛剛在車上也跟我說想回來吃飯,可是事務所那邊太忙了,只能先趕回去,您可千萬別多想?!?/br> 縱使他極力解釋,原爸原媽也知道事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清濯不來,無非就是不愿意給他們找不痛快,只要他不和原榕出現在一起,爸媽稍微舒心一些,也不會計較原榕回國瞞報不說的事兒。 原mama抓住原榕的手,鼻音很濃:“榕榕,你下次可別讓他再這么做了,我們可是一家人,這到底是在干嘛呀。讓他回來吧,就算再怪mama也不能不回家……你說我和爸爸得多著急多傷心……” “好好好,我一會兒就跟他說,媽,咱們進屋吧?!?/br> 父子兩個好說歹說才把原mama的情緒安頓好,原榕跟著他們一起吃了頓午飯,飯后又坐在客廳里和爸媽聊了很久很久。 他們說了挺多留學的事情,原榕話很少,似乎是不愿意多提。隨后原mama問到他以后的打算,原榕想了想,說:“我不打算讀研究生了,也不打算繼續科研,這兩年想試著接觸一下與專業沾邊兒的工作,實在不行……攢錢開家花店也是可以的?!?/br> 在對待學業的態度上,他和原清濯出奇的一致,各自都沒有選擇畢業后繼續深造,并且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社會開始掙錢,一個靠積累的人脈和資本以恐怖的速度迅速成長起來,另一個想盡一切辦法完成學業,他們要獨立,要有話語權,要和這個世界上所有分離他們的因素抗衡。 原爸原媽一致支持他的決定,兩個孩子走哪條路他們都鼓勵,也不會在拿錢這個方面心軟。萬幸的是清濯很有出息,也很樂意照顧原榕,即便原榕嘗試失敗了,也不至于沒有事做,以后接手家里的生意或是留在哥哥手下工作都是很好的選擇。 一直聊到下午三四點,原榕有些困了,打著哈欠回房補覺。一年多沒回家,他和原清濯的臥室時常被原mama細心清掃,空氣中半分灰塵的氣味都沒有,所有的物品還保持著臨走時擺放的位置,看上去就像是他們昨天還回家住過一樣。 睡醒以后他給原清濯撥了個電話,勒令他趕緊回家吃晚飯。 這是時隔這么長時間以來一家四口第一頓團圓飯,原榕跟著爸媽去超市買了很多食材,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原清濯坐在客廳里,身上穿著家居服,看上去等了很久。 見到爸媽手上的東西,他主動站起接了過來,神色自若,像平日一樣自然。 原清濯表現得無可挑剔,就連在飯桌上都和以前一樣,跟爸媽輕聲細語地說話,時不時給原榕夾菜。 以前他這樣做是故意惹原榕生氣,專門挑他不喜歡吃的菜夾,現在這動作比以前做的更熟練了,夾的卻還是原榕不喜歡吃的。 不許挑食。原清濯睇來一記眼神警告。 “……” 原爸爸問: “榕榕,你什么時候的飛機?” 原榕歪著頭想了想:“大后天?!?/br> “這次回去接著上課?” “要考試,考完試這個項目也就結束了,”原榕笑了一下,“剛好回來趕上學校放暑假,能在家休息一段時間?!?/br> 原清濯看了他一眼。 “這樣也好,前段時間齊莘這孩子打電話來問我了,說最近總是聯系不上你,”原mama說,“等放了假你們兄弟倆再請他來家里做客?!?/br> 原榕點頭。 “趁著這兩天你還在家,把學校里的老師也請來住一住吧,總讓人家自己一個人住酒店不太好,”說到這,父母兩人有些猶豫,“我們也不會說英語,還是得你們兩個跟老師好好溝通?!?/br> 這時,原清濯開口說:“這件事兒不用擔心,我來安排就可以了?!?/br> 由他來處理,原爸原媽頷首同意,別的也就沒再說什么。 - 五月初,國際勞動節假期漸入尾聲,立夏剛過,天氣很快燥熱起來,原榕跟著老師坐飛機回到了蘇黎世。 這次他拒絕了江柘和自己同乘回歐的想法,也再一次直白地拒絕了對方的好意,江柘有些生氣,但還是沒說什么。畢竟當初原榕和原清濯分開并不是因為感情生變,就算他想介入也介入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原榕走。 回到學校以后,日子還是和平常一樣,除了上課就是在實驗室幫老師盯數據,原榕買了本日歷,一天接著一天撕,等回國等得望眼欲穿。 兩個月后,他把自己租的單人公寓退掉,轎車寄送到港口,一身輕松地提著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航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