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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瞪了王貴一眼。 “你兒子說,要不是現在遭到你的逼迫讓他嘗到生離死別的,他還不知道自己能一夜愁白了頭?!?/br> “什么白頭發?他頭發不是黑的嗎?就胡說,行了啊,來吃雞翅,爸特意給你買的!” 大老粗不講究什么詩情畫意。 把雞翅膀送到王樂圖面前!吃! 王樂圖憤恨的瞪了一眼王貴。 “死小子你瞪我干嘛,我是你爸!在瞪我找打??!” “長相思,長相思!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啥意思?” 王貴回頭問老婆子。 “他說你不懂愛情!你本來就不懂!” 王夫人在一邊翻譯著。 “懂,我懂,這不是說了嗎?等錦川回來以后啊我們在董事會上在討論人選問題?!?/br> “真的?” 王樂圖這才不吟詩作對了,反問著王貴。 “真的,這是大事不開會研究怎么行啊。吃飯吧啊,別鬧騰了!” 這不是兒子這是小祖宗,不高興鬧脾氣不算,還用詩詞諷刺老爸跋扈壓迫,是個沒有愛的人! 別和文化人吵架,一般罵不贏。 王樂圖這才坐下吃飯,還是繃著臉,滿臉的不高興。 第一百零六章 那小孩兒又氣人 王貴看到王樂圖吃了他買的雞翅,放心了,這就代表著兒子不生氣了。只不過是鬧別扭沒轉過彎來。 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 王貴半夜起來上廁所,就聽到走廊里傳來腳步聲,拖鞋拖地擦擦擦的動靜。 誰呢,大半夜不睡覺。 王貴打開門往外看看,就看到王樂圖穿著白睡衣,像個孤魂似得在二樓的走廊走來走去。 一會站在二樓的窗戶這,看著月亮,重重嘆息。 大半夜不睡覺看月亮?撒癔癥了?王貴納悶的琢磨著。 這時候王樂圖猛地推開窗戶! 一股風吹進來,帶走了走廊內的溫度,也吹鼓了王樂圖身上的睡衣。 “你這敗家崽子,大冷天你開窗戶干嘛呀,再把你凍感冒了!看這大風!” 王貴罵著王樂圖跑過去趕緊關窗戶,就算是過了年了,北方的春天來的也不是很早,玉蘭花還沒有開呢,吹著妖風,風可大了。 王樂圖一指明月,大聲朗誦。 “明月照高樓,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婦,悲嘆有余哀。 借問嘆者誰?言是宕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獨棲。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 浮沉各異勢,會合何時諧? 愿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 君懷良不開,賤妾當何依?” “你這孩子,沒完了??!咋不睡覺又開始念詩??!他媽啊,他媽!” 王貴不懂啊,趕緊喊著老婆子。 “你快出來看看這孩子咋的了,瘋了?” 王夫人好不容易睡著了,聽到老頭喊她,趕緊下床。又出什么事兒啦。 就看到王樂圖站在窗戶那,小臉刷白,睡衣也很白,眼神悲傷。 “愿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 王樂圖看著他老媽,又挑了一句,著重念起。 “完了,這小子犯相思病要魔怔了??!” 王夫人一抖手,擔心兒子啊,王樂圖這都不會好好說話了。 王貴還很迷茫,啥意思啊。 王夫人這時候懶得給他做科普。 “就是說一個和老公分別太久的人,太思念老公了,愿意變成一股風吹到對方懷里?!?/br> 氣不過對著王貴用力打了一巴掌。 “就讓你商量著辦,你就不聽。什么都是你說了算,好了吧,你兒子要魔怔了!” 王樂圖抓著窗臺一臉的傷心欲絕。 “你們要是讓他出去,我保證讓他念誦,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小兔崽子,你還威脅了??!要死要活是不是!我現在就打死你!” 王夫人氣王貴,更生氣王樂圖,這點事兒他都要死要活的威脅!一哭二鬧三上吊玩活了!讓他作精,打他一頓再說! 王貴趕緊拉著老婆子。 “行行行,你可拉倒吧啊,他就隨口一說的你和他叫什么勁??!他那心大的能并排開十艘航母了。他就說說你還當真!” 攔腰抱住老婆子,強行拖回臥室! “王樂圖!你在胡鬧你媽打你我不攔著!給我滾回去睡覺!” 王貴安撫了生氣的老婆子,回頭點著走廊上的王樂圖! 王夫人氣不過掄起拖鞋又追出來。 “我讓你鬧!打不疼你!” 把王樂圖嚇的刺溜鉆到臥室去了。 關上門王樂圖嘿嘿的笑了。 隨后認清一件事。 他結婚前那么作,那么胡鬧,把喻錦川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但是喻錦川去打沙袋,也不動他一下。 他今天就是和老媽老爸糊作了一下下,也沒干別的,就是說了一下相思刻骨的事實真相,他媽就要揍他,他爸還罵他。 這說明啊,還是老公親。 至少他胡鬧老公不動手! 真的很想喻錦川。 拍松枕頭鉆進被窩,嘆口氣。 夢中不識路,何以慰相思。 這都十七天了,他要在兩個禮拜以后回來,這都一個多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