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短短【微H】
蕭徇鐸斜在客廳落地窗前的美人塌上,氣定神閑地在手機上回復工作信息。玲瓏的美人塌幾乎容不下他高挑的身軀,長腿從邊緣伸出來,上面還掛著一只不盈一握的玉足。 池玨側身枕著結實柔韌的大臂,寬廣的胸膛遮住窗外雪光,皮革氣息溫柔包裹,她漸漸感到困倦,瞇著眼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腳下墊著的腿突然被抽走,少女的纖足“啪噠”打落到軟塌上。 “哎呀...”池玨驚醒了一下,抱怨地睜開眼。 眼前那張風流倜儻的俊臉上噙著得逞的壞笑,蕭徇鐸胡茬比早上冒出少許,毛刺刺地蹭著池玨光滑的額頭。 “別睡吧,現在睡多了,晚上走了困?!?/br> 池玨皺著臉躲開,瞇著眼含含糊糊地念道:“那我困嘛,上午運動累了,就睡一小會兒...” 話音未落,她腦袋一昏,眼皮又沉了下去。 劍眉星目從手機屏幕上移開注意力,歪頭看小姑娘實在是睜不開眼睛的樣子。手臂上一沉,他也不敢動彈了,只能看著她睡去。 金烏西墜,墮入山頭,層林盡染,鏡湖吹破。 池玨睡得香甜,夢里春回大地,綠草如茵的山坡上,果凍做的小熊正從坡上滾下來,骨碌碌沾了滿身的晶瑩露水。 濕噠噠的小熊跑到身邊,柔暖的軀體蹦得老高,把自己撲倒在草地上,果凍做的舌頭舔了自己一臉,濕濡地膠體滑動在裸露的肌膚上。 “哼?!备杏X果凍順著臉頰的線條滑到嘴角,又強行擠進唇舌里,池玨從夢中醒來。 “呵,醒了?!笔掅哞I不著痕跡地收回淺吻,抬起頭等池玨雙眸聚焦。 桃花眼渙散地怔了會兒,池玨一時分不清夢與現實,眼前到底是熟悉的男人,還是果凍小熊的偽裝。 蕭徇鐸揉著自己麻木的手肘,無奈又好笑,輕聲問:“睡懵了?還認得我是誰嗎?” “咳,”房間的暖氣很足,池玨睡醒覺得干燥,不愿意張嘴,“嗯...” 玻璃杯盛著溫水如及時雨般出現,蜜色手掌穩穩地拿著水,手背上有幾絲不易察覺的暗紅細印。 “這是這么弄得?滑雪的時候擦到了?”池玨咽下清甜的山泉水,張口問道。 蕭徇鐸覆手,低頭伸出舌尖,壓著紅痕緩慢舔了一道。斜飛入鬢的濃眉上挑,金瞳覷著池玨被水沾濕的朱唇。 “美人云夢青絲皺。這是某人睡著了給我蓋的章?!?/br> 他歪頭活動僵硬酸麻的肩頸,印著發絲紋路的手背,貼了貼小姑娘高領毛衣上微紅的雙頰,說:“現在認得我是誰了么?” 紅霞飛入池玨的臉蛋,一半是熱,一半是羞。 “男朋友?!彼煤帽任米咏械穆曇艋卮?。 叁個字如燕子羽翅下的初生絨毛,短短一簇掉進蕭徇鐸耳朵里,散亂著撓到心尖。 “沒聽清,再說一遍?!彼麉s不知滿足,蹲下身把池玨抱起,雙臂托著她往臥室里走去。 “男朋友啦?!背孬k在男人耳邊笑起來。 “還是沒聽清?!?/br> 如此反復幾遍,池玨羞赧難耐,抬手打了他一下,切齒道:“蕭短短!” 霎那間她的身體從半空中落下,深深陷入高床中,又被柔軟的床墊彈起一截。 男人長手長腳地覆上來,壓住顫動的嬌軀,毛衣的高領被翻下,一側的犬齒卡住細長的鎖骨,威脅道:“好好說。仔細我讓你真正見識一下長短?!?/br> “嗚啊,”池玨縮了縮肩,癢得花枝亂顫,一聲比一聲高:“男朋友。男朋友!” 蕭徇鐸滿意地收了牙,金毛犬似得在池玨頸側胡亂拱著。大手趁亂剝下月白的毛衣,里面潔凈的瓤rou露了出來。 池玨隨著他的動作在床上滾了兩圈,描金繡彩的高級被面,相比之下竟稍有粗糙,光滑的肌膚劃過,在空氣中瑟縮著。 蕭徇鐸直起腰,膝蓋分開跪在池玨的兩側,手上的動作卻慢條斯理。他單手拆下羊皮表帶,反手一拋,沉甸甸的腕表磕到床頭柜上。不疾不徐地收回手,再摸到蜂腰前,伴隨布料的摩挲聲,皮帶從腰間滑出,被銀亮的金屬頭帶落到地上。隨后,雙臂伸展,薄絨毛衣被拽下來,包裹著蜜色肌rou的青年男子軀體豎在華麗大床上。 在做這些的時候,深邃的金瞳死死盯住床上的人兒,隨著整齊的穿戴一件又一件脫落,蕭徇鐸灼熱的目光變得黏稠。 灰綠的綢緞被面上,銀紅與黑金絲線交織。繡樣清雅細膩,從上面俯瞰,似深林闊葉,又似雨蝶閃翅。 池玨仰躺在中央,宛如展開透明翅膀的鹿女,愈發冰清玉潔。水汪汪的小鹿眼此刻卻被欺負紅了,蕭徇鐸慢悠悠地脫衣服,她可正光裸著上身。胸前的紅櫻桃籽在目光的注視下,仿佛受到實質的挑逗,yingying地腫漲起來。 “啊…”池玨側著腰想避開掠奪的視線,一只手背搭在額前,掩耳盜鈴地不去看他。心里的情潮卻在看不見的地方更猛烈地沖上來,她莫名惱怒,催促道:“你快點?!?/br> 蕭徇鐸暫時放棄脫褲子想法,線條分明的腹肌和人魚線順著公狗腰隱入長褲,讓人看得意猶未盡。他雙臂支在池玨的臉側,背部肌rou收緊,垂著脖頸看她,如原始森林里的獵豹,按住自己的獵物,玩味地考慮從什么部位開始下口。 他卸了臂力,塌著腰湊下去,舌尖舔了舔漂亮的鎖骨,撫慰著剛才被犬齒咬了的地方。 蕭徇鐸在床上花樣多,又愛用尖牙銜住池玨的后頸,卻總是小心收斂著力道,從來沒留下過長期痕跡,偶爾的紅印最多第二天就消褪了。 “嗯哼…” 濕軟的舌頭在肩窩里打旋,池玨終于感受到心愛之人,朱唇微啟,發出滿足的嘆息。 在身上的人或許還在記仇叫他“蕭短短”的事,不肯在任何地方多停留,從鎖骨到肚臍,從微仰的頸到吸氣的腰,魅惑的唇舌全部淺淺涉獵,只吮吸兩秒,甚至壞心眼地繞過渾圓雪團上那雙挺翹的紅梅。 池玨被吊得不上不下,嚴密包裹的花xue不由自主地開始流水,藏在半身裙之中,偷偷浸濕了內褲。雙腿無意識地相互磨蹭著,池玨放下覆額的手,可憐地看向上方,眼底又濕又紅。 “唔…要嘛…” “要?” 蕭徇鐸止住蜻蜓點水的吻,埋在雪乳間悶笑,氣息撲得紅梅抖動。 勁骨豐肌從池玨身上起來,長臂拉開床頭柜,摸出一個煙盒尺寸、包著塑料紙的小盒。 他一手拿著盒,撐在池玨身側,垂眸熱烈又虔誠地看著她:“可以嗎?” “嗯?!背孬k沒有其他的顧慮。 男人的另一只手拽過柔荑,將它放到已經變得松垮的褲子紐扣上,綿聲低哄。 “想要,自己來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