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禽獸【腿交】
天光隨著時間的推移泛起桔紅,晚霞從雪山之巔一寸寸翻涌下來,黃昏將至,臥室的自動窗簾緩緩拉開,金紅色余暉柔和地覆蓋在池玨的側臉上。 光影的變換叫醒了熟睡的美人,桃花眼緩緩睜開,上揚的眼尾被日光染上幾分魅惑。 池玨揉著太陽xue坐起來,蕭徇鐸的藥似乎挺有效,頭暈略好了些,只是嗓子還疼。她下床趿著毛絨拖鞋,想去廚房喝水。 剛走出臥室,就看到蕭徇鐸一大只地臥在沙發里小憩,長手長腳的身軀委屈地縮在平時她躺著很寬敞的長沙發上,落日從落地窗灑進來,潑了他半身。男人混血的臉龐輪廓分明,下頜線鋒利地割出明暗交界,挺翹的鼻尖像綴著鉆石般折射出光暈。 池玨穿著吊帶睡裙,凌亂著長發,貓著腰從沙發邊遛過,輕手輕腳穿過客廳走到廚房,從架子上拿下一只窄口水晶杯。 厚重的水晶杯底與島臺大理石臺面相觸,發出清脆的共振聲響,蕭徇鐸一下子坐起身,凌厲的星眸里不帶一絲睡意,他循著聲音地來源轉頭看向廚房。 “把你吵醒了嗎?”池玨見沙發背后探出個人影,她從沒見過蕭徇鐸初醒時的樣子,抬頭看見他眼神明亮,不由得一愣。 “啊,沒事?!笔掅哞I眼神在和池玨對視上的瞬間柔軟下來,他從沙發上起身,抬手扒拉幾下頭頂翹起的頭發,走到池玨身邊,動作自然地摸了下池玨白皙的肩背,覺得有些涼。 “怎么不披件外衣就出來?” “覺得口渴就沒想起來,反正沒幾步路?!背孬k抬頭看著他笑,“我覺得好多啦?!?/br> 蕭徇鐸低頭湊近面前巧笑倩兮的少女,兩人鼻尖相對,額頭想貼,他閉上眼專心感受了一下對方的溫度。 “嗯,不怎么燙了,應該差不多退燒了?!?/br> “蕭醫生的藥自然是靈驗的?!?/br> “那小病號要不要聽話去穿衣服?” “唔,我馬上就回床上啦?!背孬k拿著晶亮透明的杯子喝了口水,沖身側的男人撒嬌。 蕭徇鐸失笑,這小懶蟲幾步路也不愿意多走。他從身后環住池玨,明顯的身型差讓池玨被他的身影籠罩。 男人的體溫和他的性格相似,獨特卻不突兀,溫和卻不沉悶。池玨后背抵在他的腰腹處,腹肌有彈性地抵這脊椎骨,仿佛靠在加熱按摩椅上。她舒服地邊蹭著后背邊喝水,才喝了半杯,就聽身后傳來“嘶”的抽氣聲。 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戳著池玨的腰窩,隔著衣服依舊能感覺到熱度,仿佛比自己發燒時的額頭還要guntang。池玨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后腰依舊貼合著背后的男人,聽見吸氣的聲響,她才發覺那異物在緩緩膨脹。 身下的小兄弟睡醒后本就敏感得蠢蠢欲動,被池玨凹凸起伏的腰窩蹭了幾下,竟控制不住地激動起來。蕭徇鐸咬著后槽牙,舌尖向臉頰頂出,暗罵自己像個愣頭青似的按捺不住,自覺有些丟臉。 池玨紅了臉,卻忍著羞意沒退開,她慢慢地咽下口中的溫水,一反常態地轉身面對蕭徇鐸,伸出雙臂環繞他的脖頸,墊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請把我抱去床上吧,蕭學長?!?/br> 蕭徇鐸厚實的耳垂被少女的呵氣吹拂,染上楓糖漿的顏色。他目光往下一掃,睡裙胸開得有點低,露出池玨一片雪白的胸脯和兩只起伏著的玉兔。像是突然被注入激情,他眼都不眨地一把托起池玨,依舊讓她像孩子似的坐在臂彎里,下巴點到他左肩上。 池玨雙手環在他腦后,隨著他的步調穿過客廳,進入臥室。 蕭徇鐸本打算把小病號放下就走,他可不想折騰得她病情反復。他半曲著膝,一手扶肩,一手托臀,小心地把人放到床上,正準備起身,脖頸處環繞的纖臂卻不肯松開。 “嗯?”蕭徇鐸克制著眼神中的yuhuo,帶著詢問看向被熱水蒸濕的桃花眼。 “你還病著呢,我可沒那么禽獸?!彼鹨恢皇秩ツX后扒拉池玨的手。 “蕭醫生,偶爾禽獸一下也是可以的哦?!背孬k眼角眉梢流露出風情,金橙色的落日下顯得分外勾人。 蕭徇鐸訕笑一聲,拿下池玨的左手就要直起身,卻又被那只手拽住了衣角。 “那你就留下來陪陪我嘛?!背孬k嬌聲道,滿臉不情愿他走的樣子。 蕭徇鐸心里了然,小姑娘雖強撐著等待救援,回家后也沒哭沒鬧,到底心里有幾分后怕,渴望自己留在身邊給她些安全感。他心里苦澀地對小兄弟道一聲辛苦,脫去外衣和褲子,躺到池玨身邊。 池玨蓋上被子側躺著,睡了半天的她此刻也睡不著了,況且病好了許多,人也有精神了。蕭徇鐸從背后抱著她,興奮的火熱比剛才更堅挺了。 “你…這樣不會有事嗎?”池玨遲疑著問。 “…沒事?!笔掅哞I閉著眼念清心咒,不去看池玨純潔優雅的天鵝頸。 池玨靜了一會兒,身后的呼吸聲沉重低促,“要不…你蹭一蹭?” 蕭徇鐸聞言呼吸一頓,隨即挫敗地嘆了口氣。他拉下自己的內褲,guntang堅硬的性器起瞬間彈出來,隔著睡裙打到池玨的腰窩上。 “嗯哼…”池玨猝不及防被頂了一下腰窩,輕哼出聲。 roubang被刺激得更激動了,蕭徇鐸把她的睡裙撩起一半,挺著腰將roubang塞進她腿心的縫隙里。 男人像是忍耐了很久,一上來就重重的摩擦了十幾下,池玨雖穿著底褲,但花唇和大腿內側依舊感覺到火熱,她的頭在枕頭上輾轉,卻還是沒能抑制住嬌喘。 蕭徇鐸聽見她的喘息聲,動作更重了。一會兒,他嫌底褲粗糙磨著不舒服,往后退開幾秒,大掌將粘連著蜜汁的白色底褲胡亂扒了下來。 roubang又一往無前地戳回腿心,這次花唇真切感受到了guntang的粗壯異物,哆哆嗦嗦著更加濕潤了,竟乖順地張開小口,兩邊唇瓣分開,濕軟的內側緊貼roubang,像是有吸力把它吸住。 男人哪里受得了這些,悶頭低喘著更用力地抽插起來。 “??!好燙,慢點…”少女被圍罩在高大的身軀下,抬著下巴呻吟。 蕭徇鐸挺腰的動作不停,閑下來的手臂搭到她身前,一只大掌從睡裙領口往下鉆,準確地找到兩只輕跳的胸乳。大掌推著乳根把它倆相互湊近,使壞地一手捻住兩點乳尖,把它們同時往外揪。 “哈…輕點!”rutou又疼又爽,少女的叫聲尖細起來。 蕭徇鐸五指把玩著兩個充血的rutou,下身賣力地抽插。不久,他突然張口咬住少女細膩的后頸rou,像是公狼用尖牙銜住他的小母狼,精瘦的狼腰沖刺般快速發力。 隨著耳后傳來一聲悶哼,池玨感覺下身一涼,白色的濃稠射滿了她的花唇和腿心,順著臀部的曲線流淌向身下的睡裙。 蕭徇鐸嘆息著松開牙關,憐惜地親吻她后頸上的淡紅牙印,星眸里滿是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