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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聲音比平時溫和了許多, 卻又顯得鄭重其辭。 他其實還有很多事想問, 最終卻只是道: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陪你。 或許是對方的語氣太過小心翼翼,許星河回握住了他的手,輕笑了起來:我又不是什么易碎品, 不用這么擔心。我確實為此消沉過,但是, 也在慢慢自愈傷口終有愈合的一天,不是嗎? 嗯。凌長風望著許星河那雙亮晶晶的黑眸, 思緒突然又被扯回了他們初遇的那個夜晚。 闌珊夜色中,有暗香來襲。 那樣甜美的信息素,卻不屬于任何溫室中培育的嬌花。 那是綻放于荒野之中的玫瑰。 孤獨, 美麗, 堅強。 醫生一度以為我的腺體廢了, 現在看來, 好像并沒有。許星河眉目低垂, 聳了聳肩, 不過,我的創傷后應激障礙還在。 他說到這里,抬眼看向凌長風:我一度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放下了 直到后頸處的禁忌地帶再度被人觸碰,他才發現,自己仍然會害怕到發抖。 當初寧為玉碎也不愿被標記的念頭,時至今日依舊烙印在他心中。 抱歉。凌長風回憶起許星河曾經慘白的面孔,心下忽然有種被刺痛的感覺。 許星河搖了搖頭,輕笑著問:干嗎道歉?又不是你的錯。 說著還捏了捏凌長風的手背,拇指順著他的指骨輕輕摩挲。 我是想說,這種反應是生理性的、病態的,是我本人難以控制的。但是許星河看著凌長風,眼睫微微顫抖著,我本人大概,不反感你的觸碰,一點兒都不。 一句話說完,熱意重新順著耳根蔓延開來。 這簡直像是一種縱容,一種應許。 凌長風的大腦卡殼了一瞬,像是沒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深層含義。 沉默將氣氛放大,許星河的臉更紅了。 他別過臉,繼續別扭道:關于我的創傷后應激反應,它也許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治療,可能需要借助藥物,或者去看心理醫生??傊?,我不能一輩子活在這件事的陰影里 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很正經,可是說話間,側頸卻已然紅成了一片。 凌長風發出了一陣無聲的嘆息。 他再一次抱住了他的小配偶,異瞳中分明染著淡淡的笑意:嗯,我陪你一起恢復治療。 愛人柔軟的發絲輕輕劃過他的側臉,滿鼻花香。 他在他耳邊低聲道:你說了,傷口終有愈合的一天,不是嗎? 是的。許星河紅著臉說,為了我們的今后,我努努力。 于是這一夜,兩人肩并肩倚在床頭,聊了很久。 從童年過往聊到曾經的理想,直到凌晨兩點多才相擁入眠。 第二天一早,正當凌長風猶豫要不要幫許星河請個假的時候,許組長終于磨磨唧唧地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上班了。 沒問題,年輕人熬了個夜怎么了?許星河故意把重音放在年輕人三個字上,說完還抬頭沖凌長風眨了眨眼,露出一抹調侃揶揄的微笑。 凌元帥薄唇微抿,很想身體力行地證明一下,自己今年雖然五十二歲了,但是體力遠比他這個年輕人要好。 不過再抬眼時,許星河已經開始飛快地奔去洗漱換衣服了。 凌元帥糾結片刻,最終也只好作罷。 吃過早餐,凌長風像往常一樣送愛人去上班了。 而當他再次踏入雙星大廈的元帥辦公室內時,臉色就完全嚴肅了下來。 副官秦遠敲門而入,正打算向他匯報蘭姆達星系高層此行前來訪問的大致流程安排。 可剛抬眼看了一眼凌長風的臉色,便果斷收起了終端,揮退了一起前來的秘書,改口道:有什么吩咐,我的長官? 關于當初我讓你查的,星河腺體處的那道傷疤。凌長風坐在位置上開了口。 秦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您不是后來說先放一放,等他自己來 話音未落,終于明白了過來:他跟您說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凌長風緩緩開口,將當初的真相一一道出。 秦遠在聽到火焰信息素這樣的描述時,臉色終于變了。 火系信息素?秦少將一聲驚呼,旋即壓低了聲音道:那豈不是 凌長風點點頭:極有可能是威爾斯家的人。 威爾斯原本是個比較常見的姓氏,可是卻因一個人的名字而響徹星際 艾瑞克威爾斯元帥。 他的信息系以火焰聞名。 聯盟四大元帥,基本各有各的管轄區。 雖然在聯盟混亂無序、外敵虎視眈眈的那幾年,他們也曾聯合作戰,共同御敵,并且一定程度上存在彼此勢力相互滲透的情況,不過到了如今的和平年代,他們早已劃分好了各自的地盤,總的來說就是各自為政、互不干涉。 蘭姆達星系是威爾斯元帥的大本營,就像伽瑪星系是凌長風的大本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