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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人家這關注點是不是不太對?! 感受到空氣中越發混亂不安的信息素氣味,凌長風沉默片刻,突然開口:不用緊張,我的數據權限不向主腦開放。至于你,只要你還是我法定配偶,你的信息一樣會受到最高等級的加密。 許星河眼睛一亮:也就是說? 凌長風:也就是說,我們不需要發生實質性進展主腦監測不到。頓了頓,補充道:只要睡在一張床上就可以了。 許星河:啊? 監測不到為什么還要睡在一張床上?? 雖然這話邏輯怎么聽怎么怪,但看到凌元帥已經有點不耐煩的表情,許星河生怕對方甩來一句那你還是去交罰金吧,只好先行妥協。 那就這樣吧。 于是,最后的最后,兩個人還是同床了。 字面意思。 兩個人,兩只枕頭,兩床被子。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只是睡到了一張床上而已。 許星河僵硬地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連手指頭都沒有露出來。 最近原本就輕度失眠的他,被這么一折騰,直接變成了重度。 黑暗中,他睜著一雙漆黑的大眼睛,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發呆。 過了不知多久,耳畔突然傳來一道低沉且富有磁性的男音:睡不著? 許星河立馬閉上眼睛裝睡。 凌長風:你呼吸聲很重。 許星河: 許組長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輕輕嗯了一聲:是睡不著,我還不太習慣和別人同床。 凌長風:我也不習慣。 許星河:那您老何苦來著?? 沉默在二人之間蔓延。 良久,許星河突然開口道:你怕亮嗎?我可以開一盞小燈嗎?我以前習慣開著燈睡覺。 話音剛落,又覺得自己腦抽。 干嗎和凌元帥說這個?對方八成也會覺得自己多事兒吧 意料之中的,身后的人沒有任何答復。 許星河不知道對方是否還醒著,等了半晌,最后只是自嘲一笑,閉上眼睛開始嘗試入睡。 他總要慢慢適應漆黑的夜晚。 夜色漸深,困意和疲憊感一波波地涌了上來。 然而,即便許星河的倆眼皮已經在不停打架了,卻還是怎么都睡不著。 幽靜的深夜里,某些不好的回憶重新翻涌起來。 又過了不知多久,就在許星河迷迷瞪瞪地想,自己會不會就這樣輾轉反側直到天明時,一旁的凌長風突然起身了。 許星河身子一僵。 好在身后的人沒有向他靠近,而是倚著床頭坐了起來。 下一刻,橘色的溫暖燈光從身后傳來。 許星河怔了怔,回過頭看著自己的新婚丈夫。 凌長風披著一件單衣,靠在床頭翻閱著手中的電子文件,感受到許星河的目光,他也并未抬眼,只是低聲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兒要處理,你先睡吧。 許星河抬手一看電子儀上的時間 凌晨三點二十七分。 這工作態度,自己真是自愧不如。 或許是因為實在累了,或許是因為終于有了燈光。 許星河在那盞淡淡的暖燈照亮下,居然真的漸漸睡去。 聽得他呼吸聲逐漸綿長,凌長風放下了手中無關緊要的文件,側頭望著許星河的背影。 他的小配偶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動也不動地縮成一小團。 這睡相哪里差了? 明明比清醒時乖巧多了,安靜得像是一只瓷娃娃。 小騙子。 沉寂的黑夜中驀然響起一句低喃。 借著微弱的燈光,凌長風的視線開始肆無忌憚地在許星河身上打量。 忽然,目光一頓。 他注意到了許星河后頸處有一道小指長的深紅色傷疤。 和傳聞中的一樣,傷疤橫貫他的腺體。 奇怪的是,他并不覺得這道疤如同傳聞中的那樣丑陋不堪。 甚至,望著這道傷疤,腦海中還冒出了某種詭異旖旎的聯想 如果自己用略帶薄繭的手指去摩挲這樣敏感的地方,他的小配偶一定會渾身顫栗起來。 然后,粉色的云會爬上他的耳朵,暈染他的雙頰。 再然后,那股甜甜的異香會在空中彌漫開來 凌長風這樣想著,下意識地伸出了手 好在理智將他及時拉了回來。 看著無知無覺睡得死沉的許星河,凌元帥突然無聲地嘆了口氣。 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身為一個Omega,這樣近距離地背對著一個Alpha,將自己后頸處敏感又脆弱的腺體暴露在對方眼皮子底下 有多危險? 凌長風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低頭重新看起了文件。 半天沒翻頁。 第9章 下廚 上午十點多,許星河迷迷瞪瞪地從床上醒來。 一夜無夢,睡得很香。 他沒有直接起身,而是屏住了呼吸,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悄悄向身側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