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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以皇子為質,兩國結盟。 結盟青衣男子嘲諷一笑,凝視棋盤的雙眸卻突然瞇起,結得正是時候。 他情緒有些異樣,來人不明他話中之意,試探道:那我們,是否現在動手? 男子搖頭:不用,傳信北疆王宮,邊境之事暫緩,眼前的事才是要務。 是。 待人領命離去,男子捻著棋子的手指微緊,他緩緩起身,看向山谷外的方向,眸中暗沉如水,將手中棋子重重地拍在桌面,落子之處,剛好是北疆與離洛交界之地。 這人便是從離洛逃至北疆,數月間了無音訊的離洛三皇子蒼離,在屋檐下靜立了半晌,他眼中翻涌的情緒歸于平靜,又重新安坐了下來。 月華與離洛結盟之事已成定局,臨江城內駐地守軍是鄭家的勢力,一旦損失過大,其他兩大世家勢必趁虛而入,鄭家自是最不希望邊境開戰之人,是以對結盟之事,鄭旭盟最先表明支持的態度,有鄭太尉開口,附議之人自是不在少數。 送往離洛的質子最終定了生母亡故的五皇子南宮成羽,他生性愚鈍,又無人照拂,留在月華本就一無是處,自小便被父親遺棄,雖有皇子之身,暗地里過得卻是連宮人都不如,這也是南宮若塵提出送皇子為質的原因之一。 殿下,護送五皇子去嘉南關的隊伍已經出城。 四皇子府書房內,有侍衛前來回稟,南宮若塵擺手讓他離去,微微側頭道:都安排好了嗎? 公子安心便是。待門重新緊閉,妙風臨時磨墨的手迅速收回,恭敬站到一旁:路上已派了人暗中護送,離洛也傳了消息,有人接應,定能讓五皇子安然抵達頤都。 南宮若塵微微頷首,小麒呢? 左公子被人請去看診,還未回府。 聞言,他手中動作一頓,好看的眉頭不由自主地擰起。 他回城不過半日,便得了張府二小姐暴病的消息,他亂了赫連荼的計劃,同時也該是讓其他人歇了心思,張玉茹的死便只能是宮中那人的手筆,所有人心知肚明,卻又默契的只字不提,與四皇子的婚約便也不了了之。 然而張玉茹的死,卻并未讓事情歸于平靜。 繼張玉茹身死之后,張府便出了鬧鬼的傳聞,有人談及在二小姐居住的小院見到了她的冤魂,口口聲聲說要找害她的人索命,傳聞出來的第二天,鄭,楚兩家便有女眷相繼病重,此事雖于朝堂無關輕重,卻鬧得城內百姓人心惶惶,而兩大世家請了道觀的道士做法,又請了城內所有醫館乃至太醫院的大夫診治,也始終不見效,便抱著最后的希望,尋到了四皇子的府上。 如今皇權勢微,就算啟晟帝對三大世家恨之入骨,他也不敢同時對三大世家出手,此事真相若出,布下此局的人將面對三大世家的聯手報復,腦中浮現那人提起復仇時的執著,南宮若塵頓覺一陣頭疼,感到深深的無力。 放下手中筆硯,他起身踏出房門,院外陽光正盛,透過樹梢的空隙在院落里印下斑駁的光影,忽然光影晃動,院墻上多出一道人影,少年再次翻墻而入。 南宮若塵抬了抬眼,微微側目,妙風會意,轉身離去。 師兄!左麒快步靠近,似是得到了什么驚人的消息,急于與人分享:那鄭太尉的夫人,真是被嚇病的! 你去了太尉府? 去了。少年應道:原本是沒打算去的,那太尉府的馬車就守在央樂侯府門口,順便跑了一趟。 院門被人推開,妙風端了茶水走進,南宮若塵倒了一杯遞到少年身前:病情如何? 左麒搖頭:這病是心病,沒得治。 權貴內宅,自古便是是非之地,能撐起一個世家的內宅事務,免不了用些非人的手段,死在她們手中的冤魂不計其數,若能抓住這一點加以利用,將人嚇倒并不是難事,且這些內宅秘事,多是不能為外人言的,大夫不知心結所在,再好的醫術也醫不了無病之人。 看著少年將一壺茶水全部灌下,南宮若塵薄唇微抿:回去休息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少年頓時苦臉,撇了撇嘴正要應聲,見他神色有異并不準備回房,不由得問道:你要出去? 去見個人。 少年興沖沖地要跟著去,意料中的被打發回了自己院里,南宮若塵出府匆忙,并未發現有一雙眼睛自他踏出府門便一直盯在他身上,直至他進了一間客棧,才收回視線。 二樓貴客所住的上房,翊王殿下百無聊賴地仰在榻上翻閱從說書人那里買來的書卷,忽聞房門被人叩響,他漫不經心應道:進來。 王爺,公子出府了。凌云推門而入。 去了何處? 就在客棧樓下,似是約了人見面。 蒼翊從書中抬眼,房中有了片刻的沉寂,愣住了人突然回神,鯉魚打挺一般翻身坐起,沖出了房門。 第20章 相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