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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競氣結,口不擇言地說:“那謝迎又算什么東西?一個靠出賣rou體上位的人,你也當塊寶?” “我當不當塊寶關你屁事?!鼻裉炻務Z氣冷得像冰窖:“我再跟你說一遍,別再插手我的事!” 蔣競深吸一口氣,在邱天聞刀子般冰冷漠然的眼神里幾乎敗下陣來,他咬緊牙關,岔開話題說:“我懶得和你廢話,你告訴我你怎么了?” 邱天聞不愿和他浪費時間,“與你無關,出去!” 蔣競拳頭握得咯吱作響,見邱天聞軟硬不吃,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磨了磨牙:“行,你要是不說,我就親自檢查?!?/br> 邱天聞臉色鐵青,“松開!” 蔣競不為所動,手掌就像鉗子一樣死死抓著邱天聞,讓他掙扎不了半分。 他總覺得邱天聞有什么事情瞞著他,這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謝迎能知道的事他就不能知道?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在演戲?!笔Y競說著就去掀邱天聞的衣服,那架勢好像不把他扒光不罷休。 邱天聞眉心突突直跳,忍耐已經瀕臨到了極限,他用盡全力推開蔣競,一耳光扇在他臉上,厲聲喝道:“你究竟鬧夠了沒有!” 第24章 趁火打劫 蔣競愣在原地,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邱天聞居然動手打他? 邱天聞胸膛劇烈起伏,頭發也凌亂了幾分,他一把揪住蔣競的領子,語氣冷得不帶一絲溫度,“到底還要我重復幾遍你才能聽得懂人話?你和我現在頂多就是個陌生人,少拿以前那套來和我套近乎!” 邱天聞眼里那股濃烈的厭惡讓蔣競心口狠狠抽了一下,以前邱天聞從來不會和他大聲說話,更沒對他動過手。 可是他今天居然打了自己。 蔣競一肚子的火氣像被冷水兜頭澆下,滅得干干凈凈,他喉結上下滾動,啞聲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哪里受傷?!?/br> 邱天聞煩不勝煩,“我哪里受傷,傷勢嚴不嚴重,都和你沒半毛錢關系!” 留下孩子已經是他不得已的妥協,他不會讓蔣競發現這孩子的存在,更不會讓他們扯上任何關系。 這個孩子生下來以后只可能姓邱。 蔣競握緊拳頭,雜亂的心情就像坐了過山車,低沉的聲音里不自覺摻了一絲委屈,“你就這么討厭我?” “對?!鼻裉炻労敛华q豫地說:“所以以后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也別再多管閑事,但凡你還有點廉恥心,對我還有半分內疚,就離我越遠越好?!?/br> 他一把推開蔣競,蔣競踉蹌了兩下,感覺心臟被重重一擊,疼得他有些站不穩。 他出軌的行為真的把邱天聞傷得那么重? 邱天聞鏗鏘有力地扔下一個字:“滾?!?/br> 蔣競雙眼猩紅和邱天聞對視,盤旋在空氣中的暗潮洶涌一觸即發。 不知道過了多久,蔣競花了_嬌caramel堂_很大力氣才控制住動手的沖動,他轉身離開,摔門而去。 “砰”一聲巨響,病房里重新恢復安靜。 邱天聞長長吁出一口氣,整個人倒回病床上。 他極少這樣情況失控,蔣競是他活這么大以來第一個讓他動手的人。 也只有這樣,才能把蔣競這個拎不清的人打醒。 但凡蔣競以前對他們的感情有一絲在意,兩人也不至于走到這個地步,現在又來裝什么大尾巴狼。 邱天聞抬起胳膊擋在眼睛上方,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呼吸紊亂。 自從那天在病房里發生爭執后,蔣競就沒再出現過,一夜之間突然消失在了邱天聞的人生里。 倒是謝迎來得勤快不少,在病床前殷勤地伺候,又是端茶倒水,又是陪聊陪笑。 邱天聞混跡商圈這么多年,早就修煉成了人精,他看得出謝迎喜歡他,不僅僅是對于上位者的討好,還有幾分暗藏的真心。 不過邱天聞沒有任何回應。 在醫院休養幾天后,邱天聞身體逐漸恢復,郝醫生確認他肚子里的孩子沒什么事,就放他出院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邱天聞開始著手籌劃模特經濟公司。 半個月后,銳聞娛樂正式成立,邱天聞第一個挖的人就是謝迎。 據他所知,謝迎和原公司的合同已經快到期,因為當初謝迎一直不溫不火,所以雙方遲遲拖著沒簽約,倒給了邱天聞可趁之機。 雖然過程中花了不少功夫,但邱天聞總算成功把謝迎這棵搖錢樹穩穩抓在了手心里。 謝迎臉上的傷好了以后,又重新回到大眾的視線,在邱天聞的助力下,他不出意料火得一塌糊涂,每隔兩三天就以各種方式出現在熱搜上,各種行程排得滿滿。 相對的,謝迎來找邱天聞的機會也越來越少,因為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有狗仔跟拍,兩人只是偶爾電話和短信聯系。 這天早上,邱天聞回到公司,他剛坐到老板椅上,項目經理就敲門進來了。 “邱總?!?/br> “什么事?” 住院這段期間邱天聞堆了不少工作,一來就埋進堆得老高的文件里。 項目經理顯得欲言又止,“邱總,我們和旭競的合作出了點問題?!?/br> 邱天聞手里握著的鋼筆一頓,因為太久沒聽過這個名字,他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回想起來是蔣競的公司。 邱天聞抬起頭,皺眉看向項目經理,“什么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