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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埃德蒙多,我們開誠布公?!比R昂納多再次抬頭神情認真地看過去,“告訴我為什么是我?!?/br> “因為你很美,我能從你的眼睛里看見我的倒影?!卑5旅啥嘤昧藗€最浪漫的說法回答,他的手指從萊昂納多的眼角滑到嘴角,“如果美景不能為我駐足,那么我會很傷心?!?/br> 萊昂納多并不覺得浪漫。 這只是句稍微好聽點的調||情罷了。 他只是想睡||他,萊昂納多摸清了對方的想法,那讓他有一瞬間的失落,但這失落很快被另一種更劇烈的感情壓了下去。 “美景不會為任何人駐足?!彼f,“我可以吻你,為什么不呢?如果這就是你開出的價格。我可以很輕易的做到在吻你時什么也不想,那很簡單,一如我拍攝時那樣,這是你想要的嗎?” 果然,這話瞬間讓埃德蒙多的熱情消隱無蹤。他從吧臺上起身,用某種不滿地眼神看過去。 “如果不是你長的好看,我就要揍你了迪卡普里奧先生?!彼f著將身上的圍裙脫下來團成一堆丟到地上,“謝謝你毀了我的胃口,你贏了,今天晚上我不會再煩你了?!?/br> 說完埃德蒙多從吧臺后面走了出來,頭也不回地進了舞池。 萊昂納多也沒回頭,他將那杯龍舌蘭日出圈進懷里,緩慢地品嘗。 很快,之前的調酒師回來了,然而卻怎么也不同意再給萊昂納多制作一杯龍舌蘭日出,他多次強調那是夏季特供,現在沒有一個調酒師會給他調制。 是啊,是啊,沒有一個調酒師愿意為他調制。 萊昂納多糟糕地想,唯一愿意的那個,被他氣走了。 于是他要了長島冰茶,這次調酒師沒有以度數太高不適合他而拒絕。 對嘛,會拒絕的人已經不在這里了。 萊昂納多喝完了那一杯長島冰茶,他現在有些暈暈乎乎,在酒精的控制下,他靠在吧臺上看向舞池,并不停在里面搜尋著。 不一會兒他找到了埃德蒙多,然而對方卻沒有他想象的那樣難過,他正和一個將近7英尺的金發男人貼|身|熱|舞,男人的手搭在他腰上,舞池里人影晃動燈光昏暗,萊昂納多無法進一步看清。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些不同尋常的內容,比如音樂會蓋過人聲,舞池會遮掩動作,此時此刻他們很可能正在上演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熱辣交流。 這想法讓萊昂納多心煩意亂,他丟下兩張鈔票跑出了酒吧。 他記得門口有一個電話亭,而他現在急需傾訴。 …… “所以這就是你打擾我吃午飯的原因嗎,里奧,被埃德蒙多甩了讓你很不爽?!闭谙碛梦绮偷耐斜群敛涣羟榈卣f道,他希望這通電話能快點結束,“別抱怨了,那明明是你的錯,當你還在mama肚子里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吻你時可以什么都不想’這句話有多招人討厭?!?/br> 萊昂納多暴躁地一巴掌拍在電話機上:“不,你不明白,他——” “我還沒說完,不要打斷我,里奧?!蓖斜冗叧赃呎f,“從你顛三倒四的描述中,我只看到一個認真對你的埃德蒙多和一個完全不把對方當回事的你。他給你調了特制酒,對你說情話,如果是我我就吻他,不多說一個字。哪怕不是在認真的談戀愛,你也不能將氣氛破壞得那么徹底,那非常敗壞好感?!?/br> “我想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朋友!埃德蒙多就像與上帝作對的那條毒蛇,時刻都在想辦法引|誘我,而當我因為他工作的態度對他改觀時,他又拋下我了,就好像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他去找了別的男人,老天爺,那家伙有夠強壯,他會被勒死,會窒息的!” 萊昂納多借著酒勁猛發牢sao,根本不給托比回應的機會。 “知道我為什么不喜歡埃德蒙多嗎,他說他喜歡我,但他才不關心我到底想了什么或者我這個人怎么樣,他只是單純的想睡||我,我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喜歡上誰的能力。昨天我的化妝師告訴我,埃德蒙多說他沒和瑞凡-菲尼克斯或者基努-里維斯談戀愛,但他仍然吻了他們!認真的,托比,什么樣的家伙才會這樣做——” 托比-馬奎爾翻了個白眼。 老天爺,他到底做了什么才會讓自己聽到這些。 “停一停,里奧——你知道現在的你像什么嗎?”托比強硬的擦嘴打斷了對方喋喋不休地牢sao,“你就像一個被暗戀對象拋棄的小男孩,你不是討厭埃德蒙多,你喜歡他,所以你嫉妒得發狂。而更不幸的是,這事是你一手造成的?!?/br> 萊昂納多大力地拍打著電話機和四周的罩子,事實上他在對一切發泄,這不是他,他幾乎從沒這么做過。 “我不嫉妒!托比,你聽懂我了嗎,我不喜歡埃德蒙多,一點也不!”他大聲說道,“我不嫉妒,我—不—嫉—妒,你才是個被暗戀對象拋棄的小男孩,給你打電話就是個錯誤,我要走了!” 隨后他掛斷了電話。 20秒后他又打了回去。 “你給我聽好了,托比,我!不!嫉!妒!” 隨后又直接掛斷了電話。 遠在洛杉磯吃午飯的托比-馬奎爾挑了挑眉。 哈,惱羞成怒了。 …… 與此同時,埃德蒙多放棄了那個金發肌rou男,那家伙太無聊了,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敢碰他,要他說,簡直是白白浪費了那好身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