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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威脅。 不僅讓你也沒來頭,連臉都沒有! 何笑笑一怔,忍不住也冷了臉,好大的口氣啊祝少,不過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說你爸和我們家還有生意上的合作,你不過就是一個被你爸拋棄了不要的兒子而已!憑你也能讓我沒有臉?祝少不如多擔心擔心自己,還能不能回得去祝家! 我們少爺回不回得去用不著何小姐擔心,何小姐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家還能不能有吧! 眾人身后,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男人從入口處闊步趕過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竟然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們少爺說話?! 不僅騎馬撞人,還諷刺他們少爺有家不能回? 真是老虎不發威被人當病貓了,這些A城的富二代,越來越驕橫了! 何笑笑他們轉頭看去,看到劉叔時并沒有什么大的反應。 你誰啊?何笑笑道。 她不認識劉叔。 劉叔也沒理他,徑直走向祝童的那匹馬,從下往上把他少爺打量了一下,擔心道:少爺沒事吧? 祝童道:沒事,劉叔,你有何小姐他爸的電話嗎? 何必友的電話?應該有,少爺想干什么? 何笑笑聽這個人竟然有她爸的電話,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而且這個人竟然對他爸直呼其名! 她有些慌道:祝少 祝童低頭對劉叔道:打電話告訴何總,她女兒今天帶人在馬場惡意縱馬,讓我和我的同學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讓他自己處理一下,順便把這事跟家里說一下。 他說的家里自然是外公家里。 何笑笑卻不知道,只當他說的是祝家,她勉強安慰自己,祝童他爸不可能為了這么點兒小事和她計較的。 很快電話接通,劉叔還沒開口,電話里的人就說話了,劉總?您今天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有什么事嗎? 語氣驚喜,還帶著一點藏不住的諂媚。 在場的人同時驚了,包括祝童。 外公到底給他安排了個什么人? 夏陽緊緊皺著眉。 何必友在他爸面前,都沒有過這樣的語氣! 何笑笑的臉瞬間白了,她聽出來了,那就是她爸的聲音! 劉叔語氣沒有平時對祝童的關懷和無奈,透著一種上位者的嚴肅和冷厲,何總教出來的好女兒,在馬場縱馬,差點撞了我家少爺還拒不道歉,可是囂張得很啊! 何笑笑下意識道:我沒有! 她瞪大了眼睛。 她什么時候縱馬了? 這人怎么能對她爸亂說呢?! 何必友一聽見女兒的聲音,頓時驚道:笑笑? 剩下的話何總自己和貴千金說吧。劉叔打算直接掛斷電話。 何必友在電話里想阻止,最后只憋出一句,放心吧劉總,這事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交代斷了音。 沒一會兒何笑笑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她自恃騎術好不差錢,不聽工作人員提醒,把手機帶在了身上。 她幾乎是顫抖著手接起了電話,爸? 你干的好事!誰讓你去馬場縱馬的?!還惹到了你趕緊給我滾回來! 何笑笑慌亂地想辯解,爸,我沒有縱馬,我只是跟祝童 祝童?跟祝童有什么關系你趕緊滾回來!回來我再跟你算賬! 對面直接掛斷電話。 何笑笑被電話里的人吼得一顫一顫的,她愣愣地看向祝童,臉色慘白道:祝少,我 她已經意識到,能讓他爸忌憚成這樣的,根本不是一個祝家。 這個姓劉的是什么人?她爸為什么這么害怕? 明明站在炎炎烈日下,她卻像被冰凍起來一樣寒冷。 她看著祝童,眼眶微紅。 祝童漠然道:你不用跟我說什么,沒用,不管你回去會經歷什么,又或者你家里會遭遇什么,我希望你記住,這都是因為夏陽,還有你自己。 何笑笑一愣。 夏陽也正在思考劉叔是什么人,突然被cue,他驚道:祝童,你什么意思?! 祝童道:那要看你們今天是什么意思。 你們今天為什么來馬場我不知道,但是這兩個他看了看王耀和吳文,他們為什么針對邵銘,馬場上那么多人為什么只追著我們,不承認也沒關系,我知道就行,至于何小姐,那次晚宴上你替夏陽出頭指責我我可以不計較,但是這次,你是怎么惹上我的,不用我提醒你吧? 何笑笑: 這次她也是替夏陽出頭,是因為替夏陽說話,她才會說那個人是欲擒故縱的小白臉,祝童也是那時候,才徹底變臉的。 可是她現在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夏陽卻一句話都沒說過。 她忽然轉頭看過去。 莫名的,夏陽被她看得渾身不舒服。 他下意識想說這和他沒關系,他阻止過的,是他們不聽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