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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也沒做什么,還是邵銘照顧他比較多。 他正要開口,祝莘又道:那邵銘哥你這么好看,廚藝又這么好,一定有女朋友了吧? 邵銘道:沒有。 祝童突然警鈴大作,高中生找什么女朋友?你問這個干什么?你想早戀? 祝莘: 他就想知道這人是不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而已。 突然被哥哥當矛頭對準,祝莘頓時委屈道:哪有?我就是覺得,邵銘哥這么優秀又會照顧人,沒有女朋友挺可惜的。 祝童突然古怪地盯著她。 祝莘被他看得發虛,愣道:怎么了? 祝童道:你今天說話怎么茶里茶氣的?你好好說話。 邵銘抿唇忍笑。 祝莘: 不可置信。 你都能看出來我茶了你還看不出來有人對你圖謀不軌? 祝莘這下不冒酸泡了,她太扎心了! 偏偏祝童還轉身對邵銘說:她她平時不是這樣的,你別介意。 邵銘非常大度道:好,不介意。 祝莘: 她哥無可救藥了! 祝莘忍無可忍,低頭吃面。 一口面入嘴,她驀地愣了一下。 祝童和她不愧是雙胞胎,立即會意道:怎么樣?味道不錯吧? 邀功似的。 祝莘抬眼看他,實在沒法兒昧良心說出不好吃幾個字,只能帶著幾分別扭的又矜持地點了下頭。 然后不客氣地吃完了一整碗面,連湯都沒剩。 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被面收買了,祝莘說話沒再帶刺兒。 夜宵過后,祝童送meimei出門。 出門之前,祝童回頭對房間里的邵銘道:我很快回來。 邵銘點頭微笑:好。 祝莘: 這難道就是哥大不中留? 祝莘復雜的目光落在邵銘身上,只是看了沒一會兒,那人似有所覺,忽然抬眼朝她看過來。 祝莘微怔,又很快移開了視線。 停車的路口,祝童跟祝莘說了明天上午去小姨家吃飯的事,心里擔心的事,想了一下還是問了,秦俊宏最近有聯系過你嗎? 祝莘道:沒有,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聯系了。 祝童松了口氣。 祝莘又道:怎么了? 祝童搖頭說:沒什么,我和他鬧了點不愉快,你最近別和他聯系。 不愉快? 祝莘頓了頓,乖巧點頭道:好,我知道了,哥你快回去吧,明天見。 祝童笑了笑:明天見。 車窗緩緩滑上,車內祝莘笑容微斂。 秦俊宏被他爸教訓的事她是知道的,家里一個和她關系不錯的女傭跟她說的,只是女傭當時不在別墅內,所以不清楚秦俊宏具體是因為什么被教訓。 祝莘原本也不在意,只是哥為什么突然提起他和秦俊宏鬧了不愉快? 劉叔在前面開車,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問:小姐有心事? 祝莘抬頭道:劉叔怎么看出來的? 劉叔胸有成竹道:小姐放心,我會看好和少爺合租的那個小子,不會讓他有機會對少爺不利的! 祝莘: 您這都把人看到別人房子里去了。 當然她不認為這是劉叔不負責任導致的,她能知道的事,外公肯定也都知道,她在意的事情,外公也不會不在意。 劉叔是外公安排過來照顧哥哥的,他既然什么都沒做,肯定也是外公授意的。 所以祝莘并不擔心邵銘會對哥哥做什么,相反的,她雖然酸的冒泡,但她其實還挺感激那個人的,她很久沒見過哥哥那么有精神的樣子了。 出門前他跟那個人報備的樣子,好像比起他們在A城的那個家,這間小小的民宿對哥哥來說才更像個家。 祝莘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有欣慰,還有心酸。 有些變化是無形的,但是時間久了就會很明顯。 比如這些年哥哥和家里的疏遠,父子倆的交流越來越少,漸漸成了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對她雖然一如既往,卻也不會再和她分享心事了。 祝莘眸色暗了暗,劉叔,您知道我爸為什么教訓秦大哥嗎? 劉叔驚訝道:小姐不知道這件事嗎? 祝莘搖頭:不知道。 周隨的事是劉叔親手辦理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前因后果,聞言他頓時撇了撇嘴:小姐,不是我老劉多嘴,那個姓秦的小子,他可真不是個東西 劉叔在前面義憤填膺,沒發現后座的人已經垂下頭,眼簾遮擋住的漂亮眼睛里,透著幾分冷意。 祝莘低頭給人發消息。 A城某處高檔酒吧里,秦俊宏正跟幾個朋友一起借酒消愁。 一個人勾著他的肩道:秦少,這幾天怎么出來得這么勤快?今天可是國慶節,你不回去陪你那個如花似玉的meimei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