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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只是被發現了的,沒被人發現的還不知道多少事呢!】 【在學校里橫行霸道在校外堵人的事就不說了,就連這次學神家里的奶茶店被舉報和到處傳謠,好像也是袁紹洲搞的鬼?!?/br> 【艸,這也太惡毒了吧!】 【他還是個人嗎!】 【瑪德我早就想說了!邵銘家里的情況根本不是論壇上說的那樣!他家以前是開過酒吧沒錯,但他們家的酒吧被查封,是邵銘自己舉報的,他是大義滅親!】 【這事我也知道,我以前和學神一條街上住著的,他那個繼父簡直是畜生,酗酒賭博還家暴,有人親眼看到邵銘的mama被那個男人拽著頭發拖了一條街!】 【而且酒吧查封都是五年前的事了,這幾年別人安安分分的經營奶茶店,袁紹洲竟然搞惡意舉報,太特么不是東西了!】 沒有了袁紹洲這個顧慮,一些想幫邵銘說話又怕被盯上的人漸漸開始冒頭了。 不大的一所學校,消息總是擴散得很快。 沒多久三班也開始有人討論這件事情。 座位上,祝童剛寫完了一張試卷,就聽到教室里有人在議論。 雖然大多是同情邵銘和低罵邵銘的繼父的。 可這種事聽到人耳朵里,總是讓人不太舒服的。 好在現在是早餐時間,邵銘他們出去吃飯了還沒回來。 正在心里慶幸著,就聽到一個人罵罵咧咧地走進教室,銘哥你真是太慘了,有那樣一個豬狗不如的繼父,小時候一定過得特別不容易吧?他還想請求你mama原諒,我呸,一輩子在牢里待著吧! 祝童: 羅索一臉憤慨地走進教室。 邵銘和他一起。 祝童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邵銘嘴角微揚,神色如常,和羅索在進教室之后的第一個過道分道,然后走回座位。 一個早餐的時間不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是在用熱情的視線迎接我嗎?同桌。 祝童: 他很自然地否認:沒有。 和邵銘這種人待久了,免疫能力是會逐漸增強的。 邵銘也不在意,坐下之后掏出了手機。 明晃晃的鏡面手機殼,幾乎將整個教室都籠了進去。 之前在一起議論的幾個人已經各回各的座位了。 祝童盯著他的手機殼看了一會兒,抬頭看邵銘,壓低了聲音道:教育局的舉報材料,是不是你送去的? 邵銘轉過頭,也學著他壓低聲音,用氣聲道:是啊,怎么了? 祝童: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他又坐直身體,搖了搖頭道:沒什么。 如果材料是邵銘送去的,教育局能這么快處理,那么那些舉報材料起碼是昨天就送去了。 所以就算他昨天不對袁紹洲做什么,他也得意不了多久。 或許昨天邵銘在看到那些言論之后的平靜,也并不完全是裝出來的。 就算沒有自己的幫忙,他也吃不了什么虧。 可他是從什么時候收集那些證據和舉報材料的呢? 要找齊能讓人一擊必中的證據,對一個高中生來說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高中生尚且困難,那小孩子呢? 聽其他人說,邵銘收集證據舉報自己家的酒吧的時候,才十二歲。 他哪里來的勇氣和底氣? 他當時想過失敗的后果嗎?害怕過嗎? 他mama遭受過家暴,那他呢? 祝童想著,視線不由得轉向邵銘的身體。 一件漸變灰的圓領T恤,將他的鎖骨鎖進了領口,天氣轉涼,短袖也換了長袖,渾身上下除了一段脖頸和兩只手之外,什么都看不見。 邵銘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又見同桌似乎在發呆,悄悄湊過去,惡作劇道:你是對我有非分之想嗎? 劉海被輕輕吹開,一口氣吹進了眼睛里,祝童瞬間回神,意識到邵銘說了什么,頓時臉一熱,瞬間抬頭道:沒有,我沒那個意思。 邵銘: 他神色古怪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口。 意思很明顯。 沒有的話一直盯著他的脖子干什么? 祝童:我是想 想看看里面有沒有傷! 他頓了頓,豁出去一樣道:你那個繼父,他他跟你動手嗎? 邵銘身體微不可聞地一僵。 祝童說完就后悔了,撇過頭道:我隨便問問,你不想說就 想看看嗎?邵銘忽然打斷他。 祝童怔了一下。 邵銘又道:想看就看吧,看在你是我同桌的份兒上,我可以給你打個折。 祝童趕緊搖頭:不用了。 就算有什么傷,過去了幾年估計也已經看不出什么了。 他真是瞎cao心。 悔不當初! 正尷尬著想錯開座位離邵銘遠一點,人已經湊過來在他耳邊悄聲道:不過這種要求可不可以晚上回去再提啊?這教室里大庭廣眾的,我多不好意思啊? 祝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