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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妍敏的利眼唰地飛過去,恨恨地瞪他一眼,隨著車龍微動,一個箭步踩上油門向前飛去,插在了現代車的前面。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她臉容冷漠,暗暗地罵了一聲。車內的冷氣嗖嗖地飄出來,卻熄滅不了她心中的火氣和煩躁,想起在公司停車場時,神寒對她說的那句話,她就忍不住全身發抖。 “替我問候你嫂子,叫她游泳當心身子?!彼蝗缭跁h室那樣,似笑非笑,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全是嘲諷和冷冽。 問候? 是想提醒她嗎?別再多事,別再輕易對某人下手嗎? 那個女人就那么重要嗎?重要到他不惜一切去報復,重要到他不顧一切要為她出氣嗎? 神寒,你或許不知道,你這樣,會更讓人想摧毀,想要撕碎那個人。 付妍敏微瞇起眼睛,眼睛閃過一絲冷意,她,果然是她付妍敏此生最大的障礙。 她或許不能對她做些什么,但她不能,不代表別人也不能,如果讓他清楚知道,神寒,是不是也可以像現在這樣對他? 神寒,我這么愛你,你卻棄之若履,如果讓你也愛之不得,你是不是就會像我一樣痛苦? 如果愛之不得,求而不得,那么,大家一起進入地獄好了。 你別逼我。 付妍敏來到醫院的時候,在病房外就聽見嫂子哭哭啼啼的聲音,她敲了敲門后進去,姚思敏一身病服靠趟在病床上,正摟著付杰威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一見她的出現,姚思敏就向她伸出了手,驚恐地哭叫:“妍敏,妍敏,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嗚嗚…” 付妍敏看著她,一張圓而富態的臉因為受到驚嚇而變得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眼睛哭的通紅,腫腫的,似是要把所有的驚懼都透過眼淚流掉。 而緊抓著自己的那只胖乎乎的手,則劇烈顫抖著,緊緊地攥著,生怕一放開就沒有了依靠一樣,可見她的內心是多么的害怕。 付杰威在病房內走來走去,時而看一下自己的妻子,眉宇緊皺,眼睛露出懼怕和陰霾來。 “嫂子,你慢慢說,別凈是哭?!备跺舫檫^床頭柜上放著的紙巾,替她擦著臉上的眼淚。 “我…嗚嗚…”姚思敏抽噎著,想起早上在泳池里恐怖的那一幕,她仍然感到一陣后怕和顫栗。 原來,早晨送完嘉嘉上幼兒園之后,她就如往常一樣,來到小區會所里的室內泳池游泳。她的游泳時間從來都是9點左右,因為這個時段上班族已經上班去了,人相對的比較少,所以她每天都固定在這個時間來運動。 今天的泳池,人比以往來得更少些,只有寥寥幾個。她自在地游了幾圈,游到泳池中間的時候,她撞上了一個男人,而她正要從水里起身說話時,那人卻突然按著她的頭往水底下壓去。 突然其來的殺意,讓她驚得發慌,下意識地就要掙扎出水面呼救。然而,頭上的手卻很用力,不斷地把她往下壓,另一只手還緊緊束縛著她掙扎的雙手。 接連的喝了幾口水,她掙扎得無力,漸漸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胸腔似是快要爆炸了一樣,任她在心里怎么大聲呼叫,也沒有人前來救她。 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她似乎感覺到有人把她從水里提了起來,然后有人使勁壓她的肚子,沒一會,自己就醒過來了,入眼見到的卻是救生員。 她弱弱地說了一句有人要殺我,就再度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 付妍敏越往下聽,心里就越發秫,想著那個可怕的畫面,她的臉色發白,血色褪盡,后背一片生寒。而等姚思敏說完再度哭哭啼啼的時候,她的后背已經濕透了。 “妍敏,老公,那個人要殺我,他就是想殺了我,為什么?我到底得罪了誰啊?!币λ济趔@恐地哭,她雖然有點跋扈,雖然有點看不起人,但她也沒有那么狠毒要置誰死地啊,到底是誰想要她的命? 付妍敏和付杰威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有些不忍和后怕,心里清楚明白她是多么的無辜,差點因為他們而掉了性命。 “老公,去查監控,泳池有監控錄像,一定會拍下來的?!币λ济艨蘖艘粫?,吸吸鼻子可憐兮兮地看著付杰威。 付杰威神色一凝,看了一眼付妍敏之后,走到她的病床邊坐下摟著她歉然地道:“對不起,老婆。那些人既然敢下手,肯定是所有痕跡都毀掉了的?!?/br> “那難道就這么算了?對了,還沒報警呢?!币λ济敉崎_他,有點不可置信,又后知后覺地驚乍想起,她順手就去掏付杰威的口袋,想要拿出他的手機。 付杰威一把按著她的手,大聲道:“不能報警,不能?!?/br> “為什么?”姚思敏一頓,然后看著他的眼,瞇起紅腫的眼問道:“你知道是誰做的?” 付杰威避開她炯炯的目光,神情有點澀然。 “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是誰是不是?”姚思敏見此,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又看向付妍敏,瞪大了眼睛說道:“妍敏,你也知道?” 付妍敏狼狽地避開目光,久久才道:“嫂子,對不起,這事恐怕只能委屈你了,我們不能報警?!?/br> 第163章 慈愛醫院的高級病房,如同一個五星級的酒店客房,配置物品一應俱全,若換在平時,姚思敏定會有著高人一等的得意勁,可眼下,她卻臉色發白,雙眼發直,看著自己最親密的丈夫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不敢相信這是與自己天天同床共枕的男人,感覺如此陌生,像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