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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乎乎的氣息噴在主唱的臉上,沒喝酒卻已然有醉意了,她臉頰微紅直視著正低頭含笑的邱知善:“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今晚你說了算?!?/br> “哦,這么慣著我啊?!鼻裰谱е谧叩览锘位斡朴频淖?,一邊靈活的轉著手中的話筒,“那我得好好想想了,嗯……唱什么好……就唱” “jiejie!” 身后一道甜膩的聲音傳來。 邱知善聽不大真切,只是感覺這聲音特別耳熟,步子頓了頓,而后迷迷糊糊的又想起自己似乎沒有meimei,樂隊的人也都叫自己善哥,這一聲這么甜的jiejie肯定不是叫她的。 她低頭湊近主唱,手指又戳了戳人家的下巴:“喂,小主唱,是不是叫你的呀?!?/br> 容絨站在門口,看著邱知善攬著一個女生的脖子,還低頭說悄悄話,湊的那么近,臉都快貼上去了。還有那個女的,八成也是個狐貍精,手還趁機搭在她jiejie的腰上。 她jiejie的小細腰,她都沒摟過! 可惡。 jiejie還對她的呼喚置若罔聞無動于衷! 啊氣死了氣死了! 容絨捏著小拳頭,邁著大步子雄赳赳的就沖了上去,然后……伸出手指頭輕輕的拽住了邱知善的衣角。 “jiejie……” 邱知善被拽了兩下,回過頭來,就瞧見一張委屈的皺成一團的小圓臉,望著她的大眼睛里還包著淚,她一下子心就軟了。 立馬就松開了主唱,騰出來一只手捏著容絨圓圓的小臉:“哎呦呦,哪兒來的小可愛,快回家去,這可不是你能呆的地兒?!?/br> 容絨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愣怔,什么???jiejie在胡說什么,怎么都醉成這樣了! 她氣,鼓起了兩個腮幫子,質問:“那jiejie為什么在這里?” 容絨圓圓的小臉很好玩,手感rourou的,邱知善捏著她的小臉,沒忍住又掐了兩把,笑瞇瞇的說:“因為jiejie……ennn因為jiejie長大了呀,小meimei你還小。等再長大一丟丟,大概到我這里……這里吧,你就可以來啦~” 邱知善一邊循循善誘的勸說,一邊還比劃,簡直是要把容絨氣死了。 浪翻了天,還嫌棄她矮! 還有沒有天理了! 容絨決定不跟她扯犢子了,小嘴一扁,眼淚吧唧就往下掉,一滴一滴全都落在邱知善的掌心。邱知善哪怕是在醉著,也慌不行,總感覺這淚燙手。 “小寶寶不哭了哦,不哭了哦?!彼酉略捦?,兩只手捧著容絨的小臉,一邊擦眼淚一邊哄她。 容絨眼淚嘩嘩的流,跟得了理似的開始斥責:“我好餓又好累。我工作完累的要死還跑去給jiejie拿東西,怕jiejie著急,又慌忙的趕過來,飯都沒吃上一口。誰知道jiejie不僅不著急,還跑來這種地方玩鬧,一點都把我放在心上。虧我還等jiejie等了那么久!jiejie壞死了!壞死了!” 邱知善根本沒聽懂她在說什么,只聽見她嘴唇上下翻飛烏拉烏拉烏拉的說了一堆,雖然沒聽懂,但不妨礙邱知善已經明確的感覺到自己做錯了,愧疚難當。當下就抓著容絨的手:“乖寶,不哭哈,jiejie這就回家,走,回家?!?/br> “哎呦~” 邱知善醉的不輕,一個晃悠就撞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差點摔倒了,主唱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小心一點?!?/br> 看兩人視線又要噼里啪啦的對上了,邱知善的小蠻腰又又又被那個女人給摟住了。容絨牙根癢,一個箭步上前,扯開主唱的手,攬過邱知善的腰,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 容絨眼神不善的瞄了主唱一眼:“jiejie也喝太多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這些朋友也不知道照顧好jiejie,醉成這樣,多傷身體啊?!?/br> 主唱眉頭一皺,雖然她還不是邱知善的朋友,但容絨這話說的有點讓人不滿了,讓她一時之間竟起了反駁的念頭,眉頭一挑,笑著接招:“她就是因為和大家聚在一起太開心了,所以才喝那么多。你這個小meimei怕是照顧不過來吧,不如先把她放到酒吧樓上的休息室醒醒酒,我給她弄一碗蜂蜜水?!?/br> “用不著!蜂蜜水……我也會弄?!比萁q撅著嘴巴,雖然她沒弄過,但一聽就很簡單,難不倒她。她是不會給這個試圖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來留住她jiejie的狐貍精一丁點機會的。她抬頭瞪著主唱:“這是我的jiejie!不要你瞎cao心?!?/br> “走,jiejie,我們回家~”容絨拖著長手長腳的邱知善往門外走。 邱知善糊里糊涂的跟著她走,嘴里還呢喃:“走走,回家,帶小meimei回家去~” “那個請等一下!” 主唱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突然喊住她們倆。確切的說,是喊住邱知善。 “我叫陳友歌,希望你能記住我~” 陳友歌是個大膽的女孩子,她今天晚上確實被邱知善勾的魂不守舍,不太想錯過這一段緣分。 記住,記住,記住你個大頭鬼。 她希望jiejie斷片!失憶!什么都不記得! 容絨氣鼓鼓的回頭又瞪了陳友歌一眼,趕緊拖著邱知善往外走??蓜倓傟愑迅枘敲创舐暤暮?,還是在邱知善腦海中留下了一些些印象。 邱知善迷迷糊糊的念叨:“歌,歌,友歌……” 容絨氣的掐了一把她的腰,惡狠狠的說:“歌歌歌,歌都唱完了,該回家醒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