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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時遷看了眼后座的蛋糕,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回家再吃”后,撥動檔位驅車離開。 - 回程的時候,桑酒一路聞著蛋糕味饞得說不出話,偏偏某個臭直男拼命攔著,非要她回家再吃,氣的她只能干瞪眼。 一回到家她就迫不及待地打開蛋糕盒,馥郁的奶香氣撲面而來,最上面用了不少水果做以裝飾,像是不要錢似的擺滿了整個蛋糕體頂面。桑酒忍不住拿起叉子款了一勺,奶油絲滑細膩,入口即化,蛋糕體綿密細軟,里面放了不少榛子果仁。 嗜甜如命的桑酒對這款蛋糕給出了相當高的評價。 陳時遷見狀,滿意地笑了笑,“你喜歡就好?!?/br> 突然嘴里好像被什么東西硌到,桑酒皺著眉吐出來,決定要問問陳時遷是哪家店買的免得下次再踩雷。 攤開手一看,掌心里是一枚銀質鉆戒,在頭頂燈光的照射下,上面點綴著的鉆石閃著耀眼的光芒,像初次見到陳時遷時一樣,讓人移不開眼。 桑酒看到戒指的那一瞬間幾乎不敢置信,但掌心時不時傳來的溫度都在提醒她這不是幻覺。 陳時遷看到她整個人一動不動地呆住了,走過來輕彈了下她的腦門。 “怎么傻了?” 桑酒抬頭看向他,眼里緒著道不清訴不明的情愫,嘴巴張了張,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時遷被她看得心里有些沒底,以為她是不喜歡,慌忙解釋,“桑桑,我” “陳時遷,你好土?!?/br> 桑酒捏著那枚戒指,邊笑邊說:“陳教授,你真的好土啊,居然把戒指藏在蛋糕里?!?/br> 笑著笑著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即便如此,她還是把戒指視若珍寶似的緊緊握在手心里。 看到她嘩啦嘩啦地流眼淚,陳時遷一時有些發慌,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桑酒并沒有拒絕,他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氣,上前輕輕將她摟住,一字一句撥動著她的心弦: “桑桑,我沒有談過戀愛,也不懂情侶之間要如何給對方制造浪漫和驚喜,但是我想這枚戒指應該足以說明我對你的心意。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或者合不合時宜,只是自始至終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我想把你留在我身邊,從此朝朝暮暮,春去秋來?!?/br> 說著,他單膝下跪,看向她的眼神里堅定透著光,鄭重其事地問:“所以桑小姐,余生我們能不能一起走?” 少女情懷的時期也不是沒想過自己將來被求婚的場景,因為受到父母的影響,桑酒對婚姻也充滿著憧憬和幻想。那個時候她和大多數女孩一樣,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會載著滿滿一車廂的紅玫瑰,手捧鮮花,披星戴月地朝她走來。 此刻這個人已經在她身邊,深情款款地看著她,沒有紅玫瑰也沒有鮮花,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話卻賭上了他今后所有的承諾。 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一旦開始,朱砂痣會變成蚊子血,浪漫生活會被柴米油鹽填滿,然后日復一日的在無數次爭吵里消磨掉所有熱情。 可是婚姻不就是一場豪賭,賭得是對方的一份真心和自己的一腔孤勇,輸掉的人最后為此買單,然后遠走高飛,而贏的人從此在□□路上步伐越來越堅定。 她能賭贏一次自然也能賭贏第二次。 而且她從來不是一個人。 桑酒的眼眶濕潤,聲音哽咽:“陳時遷,我會輸嗎?” “不會?!?/br> 簡短的兩個字包含了他所有真情實感以及非她不可的決心。 桑酒伸出手緩緩打開,戒指安安靜靜地躺在掌心里,在燈光下閃著柔和的光。 陳時遷從她手里接過,動作溫柔地一點點戴進她的無名指,表情認真肅穆,仿佛這不是普通的一刻而是神圣不容侵犯的。 戒指嚴絲合縫地卡在無名指上,不大不小,圍度恰恰好。 桑酒抻開左手,在燈光下細細打量了片刻,不禁好奇地問:“你從什么開始想著要和我” 后面兩個字似乎還有些燙嘴,她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才故作淡定地說:“求婚?!?/br> “沒有很久,戒指是從帝都回來后買的,至于求婚”陳時遷停頓了一下,深深看了她一眼,“不過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一切都剛剛好?!?/br>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怕自己再不早點下手,桑酒就要被人拐跑了。 陳時遷再一次將她摟進懷里,埋首在她頸邊,呼出的氣息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耳后,若即若離,聲音喑?。骸吧I?,這回你逃不掉了?!?/br> 桑酒忍不住打了個顫,抬起頭。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下來,由輕到重,由淺至深,一點點將她吞噬干凈。又像是故意懲罰她一般,在她唇上重重一咬,桑酒吃痛張了張嘴,接著他的舌頭靈活地探進來,愈來愈兇。 桑酒被吻得暈頭轉向,身上的衣服被褪至腰間,要掉不掉地掛著,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他懷里。 不知不覺間,陳時遷的手鉆入她的衣物里,一路從平坦的小腹往上爬,觸摸到一處時他突然清醒過來,眼神恢復清明,手快速地從里抽出來。 桑酒微微喘息,不解地看著他。 趁著還沒被情.欲沖昏頭腦,陳時遷一把拎起腰上的衣服規規矩矩地套在她身上,聲音極度克制隱忍又添了一副不自知的性感:“桑桑,不是現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