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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不幸的是,盡管欲望再強烈,可他已經釋放過一次了,現在很有感覺,卻硬不起來。 將夜覺得很尷尬,就像是老婆穿著情趣內衣在勾引他,讓他與之歡好,他卻萎了,沒能力給他老婆熱烈的情意和極致的性愛。 他尷尬死了,伸手去撫摸他師尊的胸膛,去揉搓師尊昂揚的欲望,可一觸手,他就靠愕不已。 好硬好好大 他無意識的精喃以為只是自己心中所想,卻不料被他師尊聽在耳中,他師尊沒工夫笑話他,一來他不似將夜那般沒心沒肺,不曉得自己身體狀況,二來,他其實也很難受。 將夜胡亂摩掌著他師尊的胸膛,但越摸超難受,喉嚨里可憐地唱嘆出小動物一般的嘧喃聲,要屈又可憐。 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擁住他師尊,拽下來,讓彼此的跑膛肌膚緊密相貼,緩解guntang的熱。 師尊你你給我涼涼,我好熱又燙,我 我要你,師尊我想要你。 說若,就拽下他師尊,激烈地粗暴地吻上去,自一為是的夢還沒破碎,他想要他師尊,想要進入他師尊的身體,讓他師尊含住他,吮住他,不要放開,埋進去,不拿出來。 他師尊回吻他,被動成主動,學心揉搓他緋紅的皮膚,舌尖提弄他好徒兒的口腔。 吻深,熱焓。 將夜吻地疣迷,雙手胡亂地揉搓他師尊的身體,除去最后批掛在他師尊肩頭的紅衣。 如極盛的麻麗花蓋被拔扯掀開,露出蕊心。 他沒發現自己未若寸接的腿被他師尊的大手捏住抬起,等到后xue被異物入侵時,才尊然從迷惘中清醒過來 那是他師尊的手指! 你 哈啊 為了盡快緩解消化將夜體內的靈力暴動,云諫沒時間同他做前戲,一根手指沒入其中攪弄擴充著,又忙不送塞入第二根手指,漸漸感到濕潤了,就在他徒弟驚愕的眼神中抽了出來,帶出黏膩的水漬。 扶若漲硬的性器,抵進去。 啊 只進去一個頭,就足以讓將夜崩潰。 眼尾留下濕潤的水漬,崩潰于他以為上次是意外,這一次可以重新找回位置,也崩潰于這一次和上次不一樣,他正在清晰地感受他師尊貴品的欲望,那么粗那么硬地挺入他的后xue中,挨開全部招皺,就那么像一把血rou鑄就的利刃,插入他身體里,要剖開他的肚子。 疼啊疼啊 是真的好疼,他重著淚,拼命搖頭,伸手推他師尊,可是沒有用,那么硬那么燙那么粗的性器就忽然噢嗤一聲,狠狠扎入他體內。 不留一絲*隙地塞滿了他的后xue。 這一次,云諫很想忍住,很想不弄疼他的小徒弟,他的摯愛寶貝,可是由不得他,他必須幫將夜消化掉那股幾欲撐爆靈脈的力量。 沒有甚提仙草,神交也不起作用,他只能這樣做。 云諫沒急若去做,他俯身吻去將夜眼角滲出的淚痕,粗端若輕聲安撫∶別怕,我輕點,待會兒就不疼了。 可他安撫又有什么用 那么粗那么燙的性器埋在將夜身體里,他甚至能感覺到小腹被撐得隆起的弧度,覺得后xue快裂開了,肚子快被撐破了。 卻被他師尊壓若,籠在身下,綿密的吻安撫似得一寸寸從他唇角吻到脖頸,又蔓延到胸膛,銜住胸前的繡紅,晚吸掉將夜剛剛釋放過,又被他師尊涂抹在胸腔上的液體。 竟不覺得腥膻,反倒如蜜酸一般癥迷地吮吸耀弄,貝齒輕銜,輕輕哨咬,惹得將夜熱欲橫生,從疼痛中緩過來,又被欲望吞噬。 暖吃里發出舒服又yin麻的蟬吟,勾得他師尊睦辭深邃,埋入沮暇巢xue的欲望又漲大幾分,掉得將夜皺眉輕哼,無助地也不知是在躲避還是在迎合地扭動腰肢。 啊 他感覺到他師尊開始抽動腰身,在他體內律動,先是輕緩地抽插,拔出去只留莖頭,又緩緩地整根插入,這樣輕緩zuoai持續到將夜巡漸適應,不感覺疼了,甚至體內袋動的靈流都被鎮壓住,不再給他帶來痛苦。 隨著尾椎似躥過電流一般慢慢延伸至全身,將夜忘掉了自己以為的那個位置,漸漸適應了這種性愛,他收嚨里不住地發出輕哼,雙臂也無力地垂下,任由他師尊進出他身體。 這樣淺緩的插入抽出,讓云諫忍得很辛苦,他見將夜是真適應了,不城疼了,就尊然撥出性器,再一個猛子憎涌扎入。 啊 適應之后,將夜不覺得疼,反倒魂靈抽搐,被頂到了極深的敏感上,讓他頭皮發麻,舒爽感漸漸讓他意識到自己的空虛。 他睜開迷離的雙眼,勾住他師尊的脖頸,拽下來擁吻。 而他師尊也不客氣了,小幅度密集的抽插巖他的xiaoxue,填滿,又不全部抽出,速度越來越快。 聽著他小徒弟曖嚨里滋出的哼吟唱嘆。他再能忍也忍不住了,抬起將夜的腿,壓到腧前就兇猛抽插,狠狠撞進去,又幾乎全部拔出來,抱著將夜的勁窄的腰身,掐住,猛力急促地插干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