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頁
只是本能害怕地想縮,又被困縛住手腳,動彈不得。 只能聽見他師尊噪音極暗,極危險地靠近他,灼熱的呼吸拂在耳邊,綿密的吻落下,從脖側一路延伸到胸前,含住被紅繩纏繞深勒的乳尖。 舌尖舔弄著,吮吸著,讓將夜忍不住漏出收音,顏抖不成聲。 難耐地挺起胸,卻更像是把自己送進他師尊口中,允許他師尊褻玩一般,寂靜的畫筋中,沒有別的聲音,水漬漬的舔弄聲縈繞在耳邊,令人羞憤欲死。 另一側的乳尖也被照顧到,師尊指尖掐弄,cao搓,又扣住紅繩,手一松就準確地彈擊在某一點上。 哈啊呃 將夜受不了了,他快瘋了,無意識地搖頭抗拒∶不要師尊,你放開我別舔了,不要這樣嗚 人的欲望一旦被掀開,就連帶著曾經不曾意識到的情情傾傾瀉而出,壓潰堤壩,化作驚濤駭浪淹沒彼此。 云諫從不是個重欲的人,甚至覺得情欲這種東西又盟齪又不知廉恥,有什么好流連的 直到眼前勾起他欲望的人換做了因承受不住他的攻略而潰不成聲,而仰起白暫頎長的脖頸,被欲望折磨地淌下了淚,連連搖頭吞咽呻吟的小徒弟時,云諫胸腔里的熱欲終于傾涌而出。 將夜抑制不住的呻吟,和發顏的赤裸身軀,就是最遠烈的春藥。 他一邊照顧若將夜眸前的蓓蕾,一邊伸手探下。 因將夜雙腿綁在椅子扶手上,被迫打開雙腿,于是下身的光景毫無遮蔽地赤裸裸展露在云諫眼前。 風撫若紗帽飄隨而過,讓遠處照來的燈光也明明暗暗地晃過,下身那漂亮的淺色性器查拉在小腹上,莖口還吞吐若剛剛釋放過而殘留的白濁。 云諫抱若他的腰,將他往前拽了拽,便讓xiaoxue幕地般露在光亮中。 姆紅的軟xue收縮若,里頭源源不斷流淌出云諫剮射進去的濁液,云諫蹲下身望若。 眸色更深。 他伸出手指探進去。 哈啊 再次被異物入侵,將夜忍不住紳吟,想推拒,想反抗,可他只能讓本就敏感的身體更加顏抖。 云諫望若那吞入自己手指的xiaoxue,感受到里面的緊致,只是兩根手指而已,都被緊緊鍛絞若,不斷吞吐,欲拒還迎一般。 指尖不斷深入,不斷短摸里面的軟rou,不斷有涅液順若他的指根傾消而出。 云諫忽地,意味難明地輕笑了一聲你不是說,等里面涌出了水,點燃了欲,再進去就不會疼,只會爽了嗎 將夜說過這話嗎 不知道啊,他剛剛迷迷糊糊醉的太厲害了,雖然語言動作都看起來很清醒,但實際上早就說話不過腦子了。 或許說過吧,可他那是為了安撫師尊啊。 他以為師尊才是所以,他怕師尊受不住。 可跟下受不住的分明是自己。 明 將夜走神了,軟xue內的手指忽然彎曲,摳挖著他里面的軟rou,那一下刺激在rou壁上,實在實在令人受不住 但這樣的刺激還在源源不斷襲來,師尊試探性的動作只在開始緩慢,再后來就毫無降礙地入侵視弄,直到濕流流的水大股大股地滿下,淚濕了腿根,也澀透了椅子,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yin麻的聲音令人羞恥不已。 云諫看若,他的小徒弟面露赧紅,雙眼韞積若恐懼的淚,又泛若情欲的春潮,胸前的兩點被吮吸地泛出粉紅,雷白的脖頸胸膛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那原本還落耷查的漂亮yinjing也因被云諫的撫慰漸漸挺立,莖口溢出透明的液體。 手指抽出,帶出一灘yin水。 將夜快受不了,一邊害怕師尊那好兇的性器,一邊又因為下面失了撫慰而莫名瘟癢難耐。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飲下的烈酒雖只是烈酒,但那杯不知春卻多少攝入了春藥,因此才覺得貼貼師尊很舒服,覺得渾身燥熱。 但他聯想不到欲望上去。 直到這一刻,他才惶然明白過來,那杯不知春的藥效已經發揮到極致,游走在他身體內,又因師尊的開拓而驚醒藥性。 他難受得要命,扭動若腰身,源源不斷的澀水滿下。 意識模糊中,他望見師尊小腹下怒負的性器,竟忍不住煙了咽喉嚨,卻一想到這是他師尊啊,他要當爹敬愛的人,怎么就又 而且,他怎么就成下面那個了 他后xue很難受,似渴望被填充滿足,卻不甘心就這么稀里糊涂成了下面那個。 將夜咬了咬唇,抬起水霧朦朧,泛滿情緒的眸,半圓若對他師尊說∶師尊,你你幫我 如何幫 他師尊不見得多好受,下身都成那樣了,卻還是忍若,執若于聽到將夜主動求歡,執若于流連欣賞將夜泛濫春情的咨辭。 你你摸摸我,幫我幫我弄出來。 云諫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將夜還是不愿意被侵入rouxue,只求他師尊幫他查弄玉莖,讓他腫脹到快炸開的那處趕緊射出來。 他師尊卻冷靜道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