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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回事?星云怎么了? 打人了!有人打人了!喬師兄被打暈了。 師尊你快幫他看看有沒有事! 試煉場前,一樓格外慌張,人聲雜亂,方才誤入云諫房間的那幾個弟子抬著昏迷的喬星云踉蹌走出。 幾位方才還在言笑晏晏的師長臉色一變,急忙趕過去。 醫師把過脈搏后道:他傷的不嚴重,不過是暈厥過去了,但腦顱混沌,要臥床修養幾日,恐怕會錯過這次仙門試煉了。 喬星云的師尊咬牙憤憤道:到底是誰?是誰傷我愛徒? 試煉在即,被桌腿砸傷胳膊的少年雖不至于參加不了試煉,但肯定會被影響成績,他心有不甘地望向樓上那扇推開的窗戶,指著探出腦袋的將夜。 是他!是他不分青紅皂白傷了喬師兄! 直到這時,假模作樣湊上前寬慰眾人的鐘離澤才松了口氣,心情愉悅起來。 無論如何,目的達到了。 喜藏心底,還不忘飆戲,皺眉為難道:怎么會是小師叔呢,小師叔平時雖不羈散漫了些,但萬萬不可能為了在試煉中排除異己,做這樣的事啊。 樓上將鐘離澤的話盡收耳中的云諫: 一頓鞭子沒抽明白還是怎么的?不漲教訓? 他攔住咋咋?;?,氣到腦袋冒煙,想要沖下去揍人的將夜。 將夜還在擼袖子,腿停下,抬起一雙懵懵的杏眼,不解地看著師尊。 師尊垂睫輕輕整理好他的衣袖,才慢條斯理道:要保護我? 將夜臉一紅,點頭嗯了一聲。 師尊:以后吧,這一次我來。 作者有話說: 請問:最怕社死的絕世猛一某夜,每天都在社死邊緣徘徊,是靠什么活下去的?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某夜答:一輩子很快的。 第26章 心思齷齪 想著將師尊當成金絲雀,關進黃金籠 仙門弟子沒幾個見過云諫, 但那些上了年歲的長老和氏族家主卻未必。 旋梯走下的銀發青年白袍如雪,拂袖如云。 仿佛他不是來到喧鬧嘈雜的樓廳,而是御風前往某處雪巔峻巒。 卻偏偏在眾人面前站定。 淡泊無波的桃眸瞥向為小師叔說好話的首席鐘離澤。 明明不帶任何情緒的一眼, 卻讓鐘離澤渾身一僵,觫然發顫。 背上還未痊愈的傷口都在隱隱作痛。 他咬緊牙關, 抑制著源于本能的畏懼,不止因云諫是仙尊, 是將他鞭笞地體無完膚的人, 也因為這個人是 云諫目光輕移, 流轉在因昏迷而躺倒的喬星云身上。 云淡風輕道:并無大礙,過兩個時辰便能醒來。 在場的醫師點頭:確實如此。 盡管知道面前的人是那位仙尊,喬星云的師尊還是憤憤咬牙道:就算并無大礙,卻也因這場無妄之災,徹底錯過了試煉的機會, 無論如何都要將那名傷我徒兒的弟子逮出來,給個交代。 因為沖動和誤導而傷人的將夜終于意識到自己的錯。 他從師尊身后站出來, 抿著唇, 帶著歉意的目光落在喬星云身上。 對不起啊。 他確實過分,當時是氣急了,昏了頭,現在想起來人家還沒對師尊做什么, 就被他莫名其妙揍了一頓。 他愧疚地要命。 將夜一開口,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他身上,尤其是剛剛被他揍過的那幾人,或咬牙切齒看著他, 或雖大度不計較, 卻也面色不愉。 鐘離澤頂著壓力, 擺出一副謙和又為難的模樣。 小師叔也不是故意的,他定是失手才傷了人,還望諸位叔伯從輕處置。 看似是為將夜脫罪,卻也認定了他的過失一般。 云諫雙眸掃去,斂于其中的冷然,或許只有鐘離澤能感受到,他本能地咽了咽唾沫,往后退了小半步,不吱聲了。 剛剛在慌亂中,他們也沒注意到鐘離澤的話。 如今這聲小師叔的尊稱算是給眾人整明白了。 出手傷人的人不僅是云緲山的弟子!還是神隱峰仙尊的徒弟! 當年這些仙門尊者曾經笑話過蒼梧君家,將這樣一個廢柴送給眼高于頂的仙尊當徒弟,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誰能想到仙尊竟一口應下。 一雙雙目詫異地盯著將夜。 少年眉目清俊,杏眸澄澈干凈,當年不過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孩,如今卻長得愈發昳麗,英姿漸顯。 看得將夜有些緊張,潛意識捏住師尊的袖子。 師尊垂睫輕覷,竟也不厭惡這樣的觸碰。 徒弟指望師尊,與寵物依賴主人也沒什么差別,這樣的小動作倒是讓云諫體會到了當師尊的那種微妙的樂趣。 你們想要怎么處置? 云諫嗓音微涼,開口輕緩,倒與那竭力擁護自家徒兒的師長大庭相徑,好似并不那么在意自己徒弟。 喬星云的師尊道:仙門試煉的主場在云緲,仙尊的愛徒又是云緲弟子,一切自然以規矩來,試煉前重傷參賽弟子這樣的行為該怎么判,想必大家心中都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