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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扶圭視線在那兩只交握了片刻的手上掃了一眼,神色微深,手中金扇晃動出散漫的弧度,道,他們兩人,皆未撒謊,殺洛掌門者,應另有他人。 這話讓在場的流芳門弟子神色各異。 他們自然不希望結果是這樣的,畢竟掌門突發離世,對流芳門造成的影響不小,新任掌門的上任,也因此息息相關。而外來的萬回宗三人,是最好的事件解決工具。 所以就算沒有確切的證據,他們也等不及地,把人先行限制起來。 可如今有真話蠱作證,有璧扶圭作保,流芳門內之人,就算再有不甘,也只能作罷。 既然能請到璧扶圭,說明他們相信璧扶圭的能為,實在沒有必要再作糾纏。 也不知道是不是璧扶圭發了話,他這話一說完,魚忘時就感覺腳丫子上那啃咬著他的,仿佛有千千萬萬只的小蟲子都消停了下來,而那酥麻難忍的癢意也終于緩了下來。 魚忘時臉都笑酸了,淚花在眼眶里打轉,他使勁眨眨,想把那點淚花?;厝?,又發覺手里還抓著個東西,低頭看去。 少年的手被他掐出好幾個指甲印,有幾個還破了皮,沁出些許紅色。 他微微一怔,段懷啼卻已將手收了回去。 既然璧閣主都如此說了,那流芳門自然沒有意見 尖臉人一番利弊權衡過后,勉強擠出些笑意,都怪我們陷于掌門離世的悲傷,情急之下,冤枉了魚長老師徒。 只是說句冤枉未免太過輕易。少年難得的冷臉,反駁了這句再敷衍不過的推托話,那張漂亮的眼眸里滿是銳利之色,除了按照先前所說的賠禮,你們還應該向師尊道歉! 尖臉人被這樣的眼神看得后背一寒,仿佛被毒蛇盯上,旋而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少年不過是筑基期,他怕他作甚? 這樣一想,心下更是惱怒,便想教訓教訓他。 這時,卻聽見璧扶圭出聲道:不錯,于情于理,流芳門錯了,便應當道歉。 尖臉人本想教訓筑基少年的心思頓時打住。 他驚訝于璧扶圭居然會幫著萬回宗的兩人說話? 畢竟玲瓏閣和萬回宗向來無交情來往。 然而璧扶圭不是尋常人,身為玲瓏閣閣主,除卻身價不菲外,更掌握著修真界大大小小的辛秘,沒人愿意得罪他。 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秘密第二天就被公布于修真界,必要時,他們還需要獲取自己仇敵的秘密,方便處置而后快。 尖臉人一咬牙,雖不情不愿,但也只能對魚忘時道歉:魚長老,實在是對不起,是我們誤會了你們師徒,這里是流芳門對兩位的補償,還望兩位見諒。 他一示意,就有流芳門弟子拿來一個乾坤袋,交給魚忘時。 魚忘時原本滿肚子惱火,在「不經意」地查看了一下里面的東西后,腦子里冒出一種想法: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諒。 既是如此,那這場誤會楠楓,便到此結束。 璧扶圭合扇站了起來,對著魚忘時笑盈盈道,魚長老,方才得罪了,還望勿怪。 魚忘時心道,這人可真圓滑得很,一番話兩邊都不得罪,怪不得做情報買賣的,還能活到現在,必然是有非凡本事的。 便也大方道:璧閣主客氣了,誤會解除就好,重要的是莫傷了大家的和氣。 反正他也得到了一筆不小的賠償,洛引真對他造成的驚嚇,就算是一筆勾銷也還有得多。 這波癢得不虧。 璧扶圭在手心點著金扇,笑容不減:說得甚好,現今流芳門,當務之急,應是緝兇,鄙人,不便多打擾,魚長老,若無事久留,不如同行? 魚忘時剛剛還在夸這人腦子靈活,手段高明,現在聽完他說話,就感覺好累啊,一定要用五個以內的字把話說完嗎? 這樣的說話方式真的很優雅嗎? 不擔心別人錯把你當作結巴? 魚忘時看了看笑得一臉從容的璧扶圭,再看看眼神有些不甘心的尖臉人。 轉念又想,等璧扶圭一走,這尖臉人說不定就要翻臉,流芳門的地界這么大,他們不妨與璧扶圭一道走,也不怕流芳門暗中使壞。 于是,魚忘時大方謝過后,同意了。 在流芳門逗留多時,實在給魚忘時留下了許多不太好的回憶,好在終于可以離開了。 他也不會給六師兄丟臉了。魚忘時慶幸地想。 只不過在臨出發之際,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點什么。 璧扶圭的飛行法器是件華麗的畫舫,畫舫上侍從侍女若干,各自捧著瓜果茶點,場面很是氣派。 陸元宵一上畫舫,就被眼前的奢華驚到了。 誠然,跟這座畫舫相比,魚苗一號的那座仙船哪里還排得上號? 上畫舫之前,陸元宵才拉著魚忘時,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過:小師叔,還好有你記得我,要不然我被流芳門關在柴房里,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被放出來,太可怕了,我當時不是正在算賬嗎,我算著算著,就被他們關起來了嗚 魚忘時滿臉慈愛地摸著他的頭,心說,傻孩子,師叔也只是剛好想到了流芳門拖欠給我們的那筆款,順便才想到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