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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人總是貪得無厭的,小貓咪也是一樣。 夢里真的跟山一樣的罐頭堆,他的確很難忘懷。 沈作穿了件藍色襯衫,下擺就塞在西裝褲里,領帶也已經系好了,是穿上外套就能出門的模樣,這會兒卻蹲在那兒給蘇黎開罐頭。 這畫面,叫誰看了不說一聲受寵若驚呢? 算了,吃早飯對身體好,他也不是不能吃點。 早起懶洋洋地隨時都能困倒在地上的小貓咪突然打起精神,邁著步子跑到沈作旁邊,等他用勺子把碗里的rou絲碾碎了再動嘴。 蘇黎對他的伙食接受良好。 或許是小貓咪口味的問題,貓罐頭聞起來香吃起來也香,尤其是在知道它的單價之后,蘇黎潛意識里又給它添了一層名為「好吃」的BUFF。 這么貴,一定很好吃吧! 蘇黎:我得多吃點。 沈作像前兩天一樣安靜地看著腳邊上那只毛絨絨的小貓埋頭吃東西,吃得興奮的時候嘴里會不自覺地發出「啊嗚」的聲音,像是很著急,總讓人覺得它沒吃飽。 但它又從不會再纏著他要更多的。 沈作不知道用「懂事」這個詞來形容一只貓是不是有點不對勁,但他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比這找不到合適的詞了。 被叫醒的時候會迷迷糊糊地爬出來蹭他,明明眼睛都好像睜不開了,卻還要黏人的蹭蹭他的褲腿,黃昏回家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像小炮彈一樣從遠處沖過來直接撲上他的鞋面,坐在上面被沈作帶著走也不怕。 總是像小跟屁蟲似的不遠不近地跟在他身后跑,像是怕被他踩到。 但沈作一停下來,它就會很快黏上來,嘴里喵喵嗚嗚的,嬌氣地不行。 明明才撿回來沒幾天,月餅卻對他有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和喜歡。 王阿姨說,月餅就喜歡他一個人,白天對誰都愛搭不理的,但要是他在,就一定會追著他跑。 沈作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王阿姨故意夸大了說想讓他開心的,但心情卻也的確因此好了不少。 揉了揉月餅的腦袋,熱乎乎毛絨絨的手感很好,沈作又出門了。 蘇黎象征性地追著沈作跑了幾步,等在門口被攔下后還乖乖地坐在那兒目送沈作離開,等他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才甩甩尾巴回去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沈作走了,今天早晨的固定營業時間已經結束,「職業好貓」月餅同志暫時下線,要開始為期一個白天的擺爛時光了。 吃飽喝足,蘇黎爬回自己的貓窩,像毛毛蟲似的「蠕動」了會兒后,四腳朝天睡了過去。 —— 今天依然是張晨晨開車過來接沈作。 這幾天沈作下班都挺早的,基本是到點走人,和之前總要熬夜加班不同。 張晨晨最為他的秘書,頂頭上司都下班了,她自然也能跟著一起下班,所以這兩天還是過得相當愉快的。 前天沈作的罐頭就是張晨晨去聯系的,她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疑惑,只是不敢問罷了。 這會兒眼尖地看到沈作袖子上黏的那兩根貓毛,張晨晨干咳一聲,壓著自己內心的好奇,努力裝作很平靜的樣子拉開話茬:“您現在是養了只貓嗎?袖子上黏著毛呢!” 沈作看向自己的袖子,果然黏了幾根。 這毛在月餅身上的時候看著淡黃偏黑,掉下來了卻瞧著發白,沒那么重的顏色。 沈作:“嗯?!?/br> 小貓咪掉毛確實是個問題。 這兩天一回家月餅纏著他,它那身高也就只能在他腳邊轉悠了,沒多久褲腿上就能粘上一圈毛。 衛生是阿姨們打掃的,送到沈作衣柜里的衣服自然也是干干凈凈,但只要踏進月餅活動的地方——客廳,總得粘上些毛毛。 今天便也是這種情況。 蘇黎自己沒跟著沈作出門,他的毛倒是跟出來不少。 沈作這一「嗯」,弄得張晨晨有些不解。 她就跟在沈作身邊,也沒見沈作去哪兒買貓了或者誰給送來的,怎么就突然養了只貓呢? 等等,她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聽到的貓叫聲,接著開口:“是..院子里撿到的嗎?跟瓊華張總吃飯的那個晚上,我好像聽到院子里有貓叫聲來著?!?/br> 沈作手指還捏著那兩根毛:“嗯,就是那天晚上撿到的?!?/br> 張晨晨:沒想到??!她老板果然是個面冷心熱的好人??! 夸贊的話那是張口就來,難得有這拍馬屁的好機會,不把握住簡直就對不起她自己。 張晨晨上下嘴皮子一碰,先夸了沈作一頓,說他是個有愛心的人。 說真的,到沈作這個位置,大多數人都在做慈善,并不太能看到這樣的人會在一只普通的小貓小狗身上表達自己的「善意」。 不管怎么想,一只在外流浪的小貓能進到沈作家里,哪怕只是家里的阿姨在照顧,那也等同于改變了人生,再不會比流浪更差了。 所以這馬屁,張晨晨覺得她也不是昧著良心夸的。 工作上張晨晨是個得力好助手,但在養貓這事兒上,張晨晨也依然很有經驗,畢竟她家也供著一只喵主子呢。 在掉毛這塊兒,張晨晨就給了點小建議:“每周可以喂點蛋黃和魚油,美毛固毛,小流浪的話見效會更快,要不了多久摸起來就會很順滑了?!?/br> 張晨晨的貓是只黑貓,撿回來的時候五個多月,瘦得皮包骨,干巴巴地毛都是枯的,現在被她養得膘肥體壯,一蹦跶能跳上兩米的柜子,打人巨疼,還留印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