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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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虛填滿,余韻酸乏,香汗淋漓。 即便像洛妘這樣“久經情場“的少婦也抵不過少年的旺盛精力,腦袋暈暈漲漲地緩了好久才回過神,仿佛靈魂都隨著高潮時失禁般的yin液流走了,混著香,凝著腥,一層再香艷不過的惆悵。 葬禮還未結束,二人就在靈堂里顛鸞倒鳳縱情,簡直是天理難容。 準確來說,是她迷情,他發情。 洛妘懊惱自己日漸下降的自制力,怎么會暈頭轉向地和他同流合污。 難道真是像坊間傳聞說的一樣?少婦最耐不住空虛寂寞,需要性愛的滋潤? 尤其是高質量的性愛。 洛妘尚不清楚段家的遺傳基因如何,但在被少年連番灌精喂飽之后,她不得不承認他的硬件實在太好。 jiba的長度,抽插的力道…… 渾渾噩噩地舔了舔唇,她狠心咬了自己一口,逼迫自己清醒。 想什么呢。 身后,他揉了揉她的腰窩,替她驅散惆悵。 她充耳不聞,等他將jiba拔出來后,用絲帕清理私處的泥濘。 “洛妘?!?/br> 他忽然喊她的名字,有史以來第一次。 害得她手指一抖,險些碰到紅腫飽滿的陰珠,否則又要腿軟栽倒。 “我對你是認真的?!?/br> 他似乎不滿意她的態度很久了,zuoai時迷情,分開以后永遠一副外熱內冷的模樣,索性借此說開。 “哦?”她的尾音仍舊繾綣不走心,揉緊手里的絲帕,塞進他的衣服口袋,“走心?哪方面?” 香艷的舉動,激得少年雙目猩紅。 “別急呀。段煜,你不也向我隱瞞身份么,”她紅唇一抿,“你們段家的男人都慣會騙人,沒一個好東西?!?/br> * 待住持誦經超度后,靈堂的大門再次打開,內室重見天日。 小寡婦和野種少爺并肩站在旁側,粗粗望去,小寡婦更衣換了身新黑裙,不過這也不奇怪,豪門少奶奶素來精致,又是亡夫葬禮這般肅穆的場合,一天換幾套新衣都無妨。 她似乎與身側那位剛剛相認的繼子熟絡了些,在賓客問起遺腹子的時候,會捂著小腹強顏歡笑:“這個孩子,出生以后要叫少爺哥哥的?!?/br> 明眼人都知道豪門家族的輩分混亂,少爺都快二十了小mama才懷孕,說得放肆點,少爺也能讓小mama懷孕啊。 如此一想,再看這對孤兒寡母,似乎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洛妘是典型的悲喜不形于色,用一句話膈應完小少爺,接著就見到了前來吊唁的周司令。 這位周司令就是段煜之前的養父,她也是頭一次見,自然要說些場面話,替段汶盡一盡“父母職責”。 “不知周司令可否有替少爺婚配?”她收了收眼淚,裝出一副慈母的樣子關心道。 話音剛落,少年的臉色rou眼可見地黑了下來,一言不發。 他們在葬禮上表現出的形象一直如此:嬌弱cao心的小寡婦,沉悶黑臉的小少爺。 不知道誦經的時候產生了什么過節。 周司令剛正不阿更不護短,提著軍帽指了指段煜:“這個狼崽子有自己的想法,你cao心也沒用。他啊,就偏不喜歡安生的,從小偏要去軍營歷練,逢年過節一句場面話都沒有,今年暑季也是,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一定要待在他學校那個公寓里,脾氣大得很,不給你添亂就不錯了!” 暑季,一直待在公寓里。 洛妘想起初夏那時匆忙的不辭而別,忽然理解了段煜的心情。 喂了半個月的流浪貓,忽然不喂了,時隔半年再遇見,難免伸爪子亂咬人。 “您見笑,段家有他,是福氣?!甭鍔u難得替啞巴小少爺說了句好話。 等到當日葬禮的流程結束,司機開車來接少奶和少爺回段家大宅。 路上,段煜借由車窗的反光,一直盯著閉目養神的她。 她的性子實在太神秘,上一句還擠兌他,下一句就幫他在人前說好話。 不僅性子神秘,做事的風格也猜不透。 在認識她以前,段煜從來都不知道世界上有“借精”這種事情,還是聽傅濯講一些舊聞的時候知道的。 借精成孕。 呵,她可真行。 不過事到如今,他也不確定她是不是在向他借精成孕。 若說沒有感情,段汶的棺材板都蓋不??; 若說有感情,她對他完全無動于衷。 至于肚子里懷的這個種,按照她的行事作風,也不能排除別的可能,畢竟她強調了很多次不是他的種,他再堅持就有自作多情的嫌疑。 只能等生下來再做基因鑒定了,不過他完全不介意。 等待揭幕的事情,又不止這一件。 抵達段宅后,管家恭敬地提了個問題。 “少奶,少爺住哪間房?” —— 靈堂play大家都很喜歡,可惜只能do一次 那么…很多很多的“自愿”偷情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