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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覓看向說話的中年人,似是確定其□□的探問道:秋陽上仙? 霍秋陽頷首道:正是,不知仙君如何稱呼。 雪覓:吾名白真,此番前來,是想與秋陽上仙解一仇怨。 霍秋陽并未顯露太多的神色,三界上仙雖然不算少,但也絕對不多,哪怕他并非人人見過,可也清楚上仙當中并無姓白名真之人,可對方的氣場卻做不得假,于是按捺住心中的存疑開口道:不知霍家與仙君有何仇怨? 雪覓:因一株異火而結下的仇怨。 霍秋陽臉色直接一變,一旁現任的霍家家主,霍文曜的親爹更是怒道:你是為時淵那豎子而來?! 雪覓一揮衣袖,狠狠一巴掌抽在了霍坤的臉上:放肆! 敢罵淵淵,今日這仇是解不了了! 霍秋陽抬手一擋,防著對面之人再次動手,臉色也瞬時沉了下來:仙君究竟是來解仇的還是來結仇的,在霍家門前便直接動手,如此行事也未免太過霸道了些。 雪覓看向霍秋陽:上仙說話,竟讓他這小輩隨意插嘴,他冒犯了本君,如何教訓不得? 剛才那一掌連自己都沒來得及攔,對于對方的身份,霍秋陽也打消了心里的那一絲存疑,但同為上仙,誰又比誰低一等,尤其是獨子被打,那打的是他的臉面,這一口氣,霍秋陽是如何都咽不下去,便毫不客氣道:既是為解仇而來,那理當拿出誠意才是,莫非這就是仙君的誠意? 雪覓:那不知秋陽上仙說的誠意又該如何? 霍秋陽:自該將那兇手帶來,以命償命。 雪覓聞言直接笑了:聽秋陽上仙此意,無論我能拿出何物補償,這仇是解不了了? 霍秋陽:我孫兒的命,豈是那等死物能補償的! 雪覓點了點頭,一把靈劍現于手中:如此,那就不必廢話了,是你我單打,至死方休,還是你們全家一起上? 霍坤看向父親,神色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霍秋陽:同為上仙,一旦斗起,怕是會毀了這座城池,為防傷及無辜,你將那豎子帶來,我給他三掌,無論生死,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雪覓抬手一顆靈珠拋于上空,一道大陣將整個霍家都給籠罩了起來:不如何,現在大陣結下,傷不到無辜,動手吧! 左一個豎子又一個豎子,那可是他的淵淵,哪能任由旁人如此辱罵,他們咽不下這口氣,他就能咽了? 他單挑對方一群,贏了是他本事,輸了是他活該! 就在這時,時淵現出身來。 雪覓瞪眼看他:不是讓你待在靈舍里。 時淵:我的事,自然要我來解決。 霍坤一看到時淵,雙目燒的血紅:賊子!還我兒命來! 時淵二話不說,提起劍就沖了上去,能動手,他向來不喜歡廢話。 霍秋陽抬手就朝著時淵攻了過去,雪覓劍氣一掃將他擋?。耗愕膶κ质俏?。 很快霍家的一眾護衛全都跑了出來,城主府也調動兵馬而來,然而被雪覓設下的結界阻擋在外,他們根本進不了,更別說幫忙了。 諸多世家聽聞霍家有仇敵尋上門來,一個個原本是打算前來助陣,他們居住在此,無論霍家的為人如何,該有的表示定然不能少,否則等霍家打退了仇敵,事后再來尋他們的霉頭,那才是得罪不起。 本想著過來走走過場,沒想到竟然被阻擋在外,這一下眾人松了口氣,不是他們不幫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不過也有人好奇,看對方竟然只有兩人,這到底是來者何人,敢直接與上仙動手,還來霍家的地盤動手。 有人認出了時淵,頓時驚訝道:那不就是懸賞榜上的人嗎。 是殺了霍文曜的那個? 霍文曜當真是死不足惜了,不過此人修為似乎只在渡劫期,竟然敢殺到霍家的老巢來,這膽量真不是一般大。 另外一個男子是誰?從未見過,竟然能跟秋陽上仙打成平手。 哪里平手了,你們細看,此人怕是身懷不少寶物,秋陽上仙的反擊根本落不到他的身上,秋陽上仙明顯處于下風了。 見到那人以一己之力將秋陽上仙生生壓制住了,忍不住道:你們說,這人會贏嗎? 這話旁人可不敢隨便應,誰知道最后的贏家是誰,他們還要在寧郡城生活,得罪不起霍家。 但要是能贏自然是最好,霍家在寧郡城威霸一方太久了,仗著有上仙老祖在,橫行無忌,尤其是霍文曜,在街上只因被一賣花的小童不慎撞了一下,便揮鞭將其當街打死,即便如此,有他祖父在,便是城主都奈何不得,只能花些錢財堵住眾人之口。 圍觀的不少人都在心中暗暗期待,希望霍家這次踢上鐵板,即便不被人連根拔除,狠狠傷筋動骨一番也是好的。 這時一道強大的靈力沖撞開來,暴擊的力量散溢到了結界上,發出轟隆一聲巨響,驚的圍在結界外的人下意識往后躲。 霍坤也是渡劫期的修士,但他的實力根本比不上時淵,加上現在時淵還多了一株異火相助,生生被時淵碾壓著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