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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雪覓不僅記得他,還憑著氣息,將遮掩了容貌的他找出來了。 雪覓得意的晃了晃腦袋:我記性著呢,怎么忘,你說你回去稍作整頓就來找我的,結果你一直沒來,害我一直等一直等。 青鹿笑意溫柔的輕撫著雪覓額間碎發:是我不,該早點來的,雪覓不生氣,原諒我不? 雪覓拉下青鹿的搖晃了一下:那你在這里待多久呀?我的百歲宴你參加嗎? 青鹿:然,這次就是為了你的百歲宴而來。 得到滿意的答案,雪覓連忙朝青鹿介紹:他們是我的朋友,也是護衛,他是花朝,是個花精,他是繁縷,是人族的。 這是在外面,也不行大禮,甚至不方便暴露份,花朝和繁縷只道:過公子。 青鹿笑著一抬,兩個錦盒被靈托放到了他們跟:雪覓心性純善,將你二人視為友,你二人今后自更盡心才是。 兩人應了一聲是,恭敬的收下了禮盒。 雪覓拉著青鹿的衣袖:那我的呢? 青鹿笑著道:哪能少了你的,稍后給你。 一旁總算是回的葉歡看著模樣出眾的青鹿,與那個貴族少年如此親昵,面上的色更是他從未過的溫柔疼愛,一路相伴卻被隱瞞真實模樣的委屈,面對這份差別對待的隱隱嫉妒,讓葉歡忍不住上了一步,也伸拉住了青鹿的衣袖:陸大哥。 對著葉歡,青鹿倒也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尋常一般的冷淡而已:朝圣城已到,就此別過就,你自去尋你親族。 葉歡眉頭一蹙,眼中隱約泛起濕意,滿心委屈道:陸大哥要丟下我一人? 雪覓偏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青鹿,他還未問出口,青鹿解釋道:此人名葉歡,我一路游歷山水風光而來,臨近朝圣城,一兇獸與他結識,才相伴了一段路。 雪覓哦了一聲,所只是單純的相伴走了一段路,并不是很熟嘛,既然不是青鹿的朋友,他也不是多熱情客的人,也就沒打算過多理。 葉歡明顯不想放開青鹿,青鹿如此撇清他們一路相伴的情誼,可憐哀求道:陸大哥,你陪我去找找我的族親吧,我一個人害怕。 青鹿一路對他色雖然并不熱切,但也從未直言拒接過他,這才讓葉歡有種只要自哀求兩聲,就能讓對方心軟達成所愿的錯覺。 青鹿堂堂上,不過是隨興游歷,他險些葬兇獸之腹順一救,一路隨行沒有任何明確拒絕也是為就目的一致,不過是多了一個同路之人,并未給自造成任何影響而已,不表示他有多心軟,軟言兩句就什么都答應。 所面對葉歡的哀求,青鹿絲毫不為所動,甚至色冷淡的抽回衣袖: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你自的路,該你自去走。 葉歡沒想到被拒絕,臉色一白,他來跟青鹿一路相伴的的,就是為那個少年,一遇到他,青鹿就丟下了自,這讓葉歡忍不住眼怨憤的看向雪覓。 打從一開始雪覓就能感受到這人對自的敵意,他對他人的情緒向來敏感,只不過這人沒有犯到他跟來,他也不是多蠻橫的覺得全天下人都該喜歡自,不喜歡他的多得是,真要計較,那每天有打不完的架,所懶得搭理。 但沒犯到他眼懶得搭理是一回事,真這么直白的仇視看來,那也是忍不得的。 一觸及葉歡看來的視線,雪覓揮就是一道靈光抽了上去,出的速度是半點不客氣。 啪地一巴掌打在臉上,那量雖然不傷及性命,卻也下不輕,葉歡的半邊臉直接腫了起來。 完全沒想到對方說動就動的葉歡捂著臉滿是詫異,震驚的睜大了雙眼,就含在眼眶里的淚直接被這一巴掌抽了下來,加上瞬間腫起的臉,那模樣著實透著一股楚楚可憐,尤其是在對方一股驕矜霸蠻盛氣凌人的對比之下。 雪覓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這雙眼睛不想要了就直說,我不介意替你挖出來。 有的人就是放著狠毒的話,卻偏偏讓人討厭不起來,那通的嬌嬌貴氣,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多寵一點,寵一點,連任性起來都是賞心悅目的。 而有的人,哪怕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卻莫名引不起他人的同情心,甚至讓人心生厭煩。 全程圍觀熱鬧的攤主事不關的看戲,甚至還在心里暗暗點評,還是太年輕,這番做作真人看不出來么,都是活了千年的狐貍,裝什么無辜。 這番動靜引來了不少圍觀的人,但他們只是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指指點點小聲談論,沒有一個上出頭。 無一人出頭站出,全都冷漠圍觀看戲,沒有為中有的伸張正義,葉歡臉色越發變得慘白,于是自救的露出畏懼的模樣往后躲了躲,惶恐的伸去抓青鹿的衣擺,一副尋求庇護的意味:陸大哥 然而青鹿的色除了冷淡,還有一絲失望,允他跟著,也是為他笑起來帶了一點雪覓幼的嬌憨,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可惜那一點點像,也為這妒恨的色消散個干凈。 青鹿收回視線,牽起雪覓的:走吧,你剛剛是準備去哪兒? 雪覓:準備去看看萬寶閣有沒有什么新到的東西,不過遇到你了,下次去也一樣,反正也是閑著逛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