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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染之前并未細想隕落的上神,當時聽到神君是其中一位,他已經想不到其他的了,現在見神君將眾位上神的身份如此一劃分,再聯想妖皇和魔君聯手封界的舉動,只覺得心頭一顫。 時淵散去了空中的名字,神態一如既往的閑適慵懶,似乎對這事半點不上心一般:以天地為盤,以眾生為棋的人,或許并不一定是那青鹿。 陸染微微張嘴,啞聲了好一會兒才道:但天帝那時候,不是已經 時淵笑了一聲:天帝不亡,三界如何亂,但這亡,是真亡還是假亡,誰又知道呢,上神隕落之象,又不是做不得假。 時淵說著,笑意微斂,聲音也沉了幾分:天帝令,已執掌快十萬年了吧。 陸染掌心甚至冒了些冷汗,天帝令每十萬年便有一道大劫,那是天道選出的三界統領者,因此十萬年為一限的天帝劫,天道問心,清算功過,若心存偏私無法與三界為公,天帝令便會令擇其主。 但更換天帝是能引發三界動蕩的大事,因此只要沒有太大的罪孽,歷一場天帝劫,淬煉一番心境,這天帝劫也就過去了,除非這天帝,做了什么過不了天帝劫的事。 陸染道:天帝說是掌管三界,但拿著天帝令,卻遠不如妖皇實權,妖皇統領整個妖界,是眾妖族血脈本能的奉以為尊,十萬百萬年的都沒什么妖皇劫,長此以往的,也難免心有不甘。 陸染扶著桌子緩緩坐下,冷靜了好一會兒才道:那我們要怎么做? 時淵看著他道:你之前有句話說的很對。 陸染:哪句? 時淵勾唇輕笑:這事交給妖皇就是了,何必我們費心。 第69章 被雷追擊的小龍君 外出自然是不隨隨便便的外出,在谷中,雪覓穿戴的再奢靡都無所謂,知道他小龍君的身份,哪怕將凈漓這等惹人眼紅的靈寶扎滿小辮,旁人也不敢生出絲毫覬覦之心。 但是出谷,年幼又加上一身寶氣,那可不招人眼么,自然遮擋一下的。 久凜在雪覓的額珠上輕輕一碰,原本充滿了水靈之氣凈漓瞬間暗淡了下來,看起來像是一顆普通凡珠,又將雪覓腳上的鈴鐺下了一道禁制,讓這鈴響在外人耳中聽的是普通的鈴聲,沒有半點靜魂清心的功效。 雪覓身上本有遮掩氣息的神器,再被久凜這么一折騰,原本還滿身靈氣的尊貴小龍君,瞬間變成普普通通的富貴小子。 魔界跟妖界并沒有的區別,除了四處蔓延的是魔氣并非靈氣之外,有些店鋪的旗子招牌是黑色的,有些門前點的燈籠也是黑色的,其他的便是差不離了。 人聲鼎沸的街道,陽光燦爛的天色,往來行走叫賣的商販,雪覓好奇的量著四周,環境雖然跟妖界差不多,但那些攤位上所賣的東西好多都是他沒見過的。 連珠子都是黑色的,雪覓走到攤子前,因為不認識也沒敢上手去碰:這是什么呀? 看著眼前一群衣著不凡的小子們,攤主道:這是魔珠,是魔氣凝結之物。 雪覓哦了一聲,暗道幸好沒有亂碰,一旁的久凜道:這魔珠相當于暴烈丹,以靈力激發擲出便爆出強勁魔氣來御敵,但暴烈丹需靈藥煉制,這魔珠卻是天生地養魔脈中開采之物,因此比暴烈丹便宜許多。 雪覓:不是用來修煉的嗎?那我也可以用嗎? 久凜:這并非修煉之物,用自然都可以用,若是極品的魔珠,夜間投擲到天空,還當煙火看。 一旁的攤主忍不住心中暗誹,將魔珠當煙花放,這也未免奢侈了,即便這魔珠比暴烈丹便宜許多,但一顆最低階的魔珠也是三五靈珠的。 雪覓看著攤子上一格一格的魔珠:這是什么品級的啊? 攤主介紹道:這一些是低階魔珠,四靈珠一顆,一顆散發出來的威力,可傷筑基圓滿以下的修士,這中階的魔珠十靈珠一顆,可傷金丹期以下修士,高階魔珠五十靈珠一顆,可傷化神期修士,至于這極品魔珠,則三靈晶一顆,一顆可在乘期修士手中抵御片刻。 至于傷,小小一顆魔珠恐怕還傷不著乘期的修士,修為到了乘期,僅與渡劫期一階之隔,那所練的皮rou,已經堪比高階法器了,豈是尋常之物傷的。 雪覓買東西向來豪橫,高階以下的都看不上,直接將攤子上所有的極品魔珠都給包圓了,還朝久凜道:那我晚上放煙花給你看! 久凜笑著準備付錢,不過被繁縷快了一步,他小龍君買東西,哪里輪到別人來付錢。 久凜也不爭,這種靈晶之物對他們這種世都算不什么,更何況是小龍君。 雪覓一邊繼續往前逛,一邊朝久凜問:有什么東西是你魔族特有的嗎?他想買些帶回去送給叔叔伯伯們,這來了一次魔界,總帶些禮物回去。 久凜想了想道:魔石吧。 雪覓:魔石是什么? 久凜:你在三天時應當見過仙獸蛋,仙獸蛋但中不止有一些天地珍獸,還會有很多稀有的天地寶材,這魔石跟仙獸蛋相差不多,但因生長在特殊的魔脈周圍,尋常也是被各種瘴氣環繞,很難才采摘一次,也因環境,魔石中不會開出珍稀仙獸,多半是一些靈藥,異氣,魔蟲,亦或是天地蘊養出的靈兵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