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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覓道:那個明驊上神看起來人很好呀,笑瞇瞇的,特別面善的。 時淵:你可知他是如何成神的? 雪覓搖了搖頭,沒人跟他說過的事,他哪里會知道。 時淵:他便是那個從仙獸蛋中開出一縷上古鴻蒙之氣得道成神的。 雪覓頓時驚的小嘴都合不攏了,原來十七叔之前說的幸運的上神,竟然是明家的老祖! 時淵道:所以無需擔心這打了小的會來老的,因為那個老的心里清楚的很自己的能耐,眾多上神中,他實力最弱,根基也最為淺薄,那明淺瑜以井觀天,才不知天高地厚,明驊可不同,他身處神界,清楚懸殊之差,自不會做那以卵擊石之事。 雪覓本就是隨口一問,得了這答案,自然將明家的事都放下了,又賣力的在時淵身上揉按了好一會兒后,立刻討功:淵淵舒服嗎? 時淵輕笑:如此殷勤,說吧,想要什么? 雪覓滿眼期待的看著時淵:想要淵淵給我摘的靈果! 看著他亮晶晶的眸子,時淵笑道:靈果你今日在那邊應當得了很多。 那幾個龍君摘的可不少,怕是沒少往雪覓的儲物戒中塞。 雪覓小聲黏糊道:可是淵淵摘的,我也想要。 靈果是一樣的,但每個人摘的不一樣,淵淵摘的,他也想要。 時淵也沒說不給:今天的大字可寫了? 雪覓:寫完大字給我靈果嗎? 時淵:看你表現吧。 雪覓飛快從時淵的身上爬了下來,然后撲到桌前攤開紙張提筆就寫,寫完大字又被拎到琴前練了一個時辰的琴,練完了琴,還將近日在學院所學的劍訣做了一套匯報表演舞了一套劍。 等從浴池洗完澡出來,嚷著要靈果的小崽兒已經趴在時淵的肩膀上睡著了,修為不高就精力有限,更何況今天還圍觀了那樣一場天罰,能撐到洗完澡已經是靠著想要得淵淵的靈果這個毅力在堅持了,可惜睡前依舊沒得到。 在夢里,他被好多好多香甜的靈果給埋了起來,果香四溢,張嘴就能啃一口,小嘴吧唧吧唧的時候,卻覺得不對,為什么吃起來一點都沒有聞著的香甜。 等他從夢中疑惑的醒來,那股香味還環繞在他四周。 雪覓揉著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就看到寢殿中竟然多了一棵會發光的樹,那棵樹上掛滿了炎月云蟠,雪覓連忙跳下床跑到那樹跟前,距離近了才看出每一顆果子都用特殊的結界包裹著掛在樹上,并非樹上自己生長起來的。 他剛才還以為淵淵是把整個樹都給摘回來了。 比起十七叔將他埋起來的那么多,這一整棵樹的靈果著實把他驚到了,隨即歡喜不已的跑到庭院外:淵淵,我們房里長靈果樹啦! 時淵笑著道:喜歡嗎? 雪覓連連點頭:特別特別喜歡!淵淵,那些靈果我可以請朋友吃嗎? 時淵:那是你昨日辛苦的勞動所得,整棵樹都是你的,你想給誰都可以。 雪覓笑瞇眼的在時淵臉上重重親了一口:淵淵最好啦,我最喜歡淵淵啦! 看著親了他一口就屁顛往房里跑去收靈果的雪覓,真的是小龍崽的嘴,哄人的鬼。 隨著明淺瑜的伏誅,換人風波才漸漸平息,之前明淺瑜那些殘余勢力也幾乎一夜消聲,尤其是律事閣和執法堂里原本還有的那些不服空降閣主的,也都乖順了起來。 但他們乖順了,意蕭和顏輕可沒打算輕拿輕放,既然動了,那就動到底。 前期整個內外大整頓,修為夠格的都能參選執法堂和律事閣執事的人員挑選,眾人以為比拼武力最后勝出便能當選。 修真界這個武力為尊的地方,那些背靠大勢力的依附者最終所求的也無非是更多的修煉資源,對于自身實力還是很看重的,所以原本就在執法堂律事閣內任職的那些人,以武力的確戰勝了不少人。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的位子保住了的時候,上面竟然出了文卷,考評圣靈院規。 修士神識強大,自然沒幾個記性不好的,那些功法之類,神識掃過一遍基本就能過目不忘,所以這文卷考評完全就是看對圣靈院規是否重視。 結果這一考,將原本執法堂內的弟子刷掉了大半,考的太突然,他們連臨時抱佛腳都抱不上,而且這文卷考核有理有據,作為執法者,不熟悉院規這怎么可能呢。 被換掉的那些人再如何心有不甘都沒用,統一文卷,自己答不出來那也怪不得別人,雖然并非人人都能從自身反省,甚至有些覺得這分明就是暗箱cao作,那些答完文卷的人定然是早早就被叮囑過了。 但再不甘,曾經的頂頭上司都灰飛煙滅了,他們又能如何,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 內里的勢力整順之后,整個圣靈不說煥然一新,至少不公之事大幅減少。 這些不公可不僅僅只是鬧了矛盾不問青紅皂白的偏袒一方,還有一些草根修士被老生欺壓,領取學院任務被算計,更甚至上交任務的評級被打壓等等。 只是換了個閣主,整個圣靈的風氣都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雪覓坐在五靈院的鏡心亭上,從鏡心亭往下看去,就能看到圣靈百榜碑,每日百榜碑那兒是最為熱鬧的,雪覓發現了這個地方之后,沒事就喜歡跑來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