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
花朝繁縷以及北穆幾乎是立刻上前,將雪覓和烏空空護在身后,不等他們開口,踹桌子的人聲音尖銳的開口:誰準你們在這兒擺攤的?知不知道這里是我們歸一堂的地盤! 雪覓揮開花朝和繁縷上前了兩步:不知道,我只知道這里是小市集,我們買了攤位牌,那便在哪兒都能擺攤。 盧春一揮手,他帶著的人直接將雪覓等人團團圍了起來,旁邊的攤子見狀生怕殃及自身,連忙收了東西躲開了,不一會兒,這周遭甚至清了場,都站的遠遠的圍觀起來。 盧春怪笑了一聲上前: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這圣靈可不是你們那些世家妖族耍威風的地方,是龍都得給爺盤著!今日不教你認個乖,爺的名字給你倒著寫! 盧春說完,直接朝著旁邊的人道:帶他們走,沒有攤位牌竟敢私自擺攤,念在他們新生初犯,帶去律事閣一人賞五鞭子以示懲戒! 就在這時,又有一撥人來了,其中一個正是昨日邀請雪覓他們入會靈堂的白荻,白荻推開人群一路小跑過來,面露關心的詢問情況,雪覓看了他一眼,并未吭聲,烏空空怕雪覓吃虧,連忙說道:我們有攤位牌,這些人卻睜眼說瞎話! 白荻連忙朝著后面走來的人道:哥!這兩位就是我說的同學,雪覓和烏大小姐。 被白荻喊哥的青年姿態從容的走了過來,看著盧春,應當是認識的,一臉似笑非笑的看過去:這里何時成了你歸一堂的地盤,我竟不知? 見到來人,那盧春也并不如何害怕,只是氣焰多少收斂了些:原來是白堂主,我在這兒教幾個新生規矩,白堂主不會也要多管閑事吧? 白荻的族兄,會靈堂分堂的堂主白晟,看了眼雪覓和烏空空,道:若這閑事,我今日想管一管呢? 盧春眼睛一瞇,氣息都變了變,似乎暗中在做衡量,最終明顯心有不甘,但也不愿正面跟會靈堂對上,只好道:不過是幾個不懂規矩的新生,也值當白堂主如此,罷了,也不是多大的事,白堂主以后,可得管好你的人。 盧春說完,陰狠狠的看了看雪覓和烏空空等人,轉身就準備走。 雪覓卻出聲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盧春詫異的回頭,隨即不可置信的笑出了聲:哈,白堂主,您的人好大的威風啊,怎么著,見到主子來了,就可以亂吠了? 雪覓一伸手,焚天瞬間顯現,一見到他揮鞭的動作,盧春本能的出手抵擋,但那一身加起來甚至都不到一百靈晶的防護器具,哪里經得起焚天的一抽。 明明見雪覓并未使上多大力氣,盧春身上的防御之物瞬間破碎不說,下意識抵擋的手,也瞬間見血的皮開rou綻。 這焚天還帶著火毒,見了血,那火毒瞬間往身體里鉆,疼的盧春忍不住慘叫了一聲后,立即運轉靈力,抵擋火毒繼續蔓延。 誰都沒想到雪覓會突然出手,尤其是白家的兩人,這事明顯面上已經擺平,他們都已經想好了如何賣下這個人情,然后邀請雪覓入會。 卻沒想到雪覓竟然是這種脾氣,明明之前看起來軟軟乎乎,卻不想竟然說動手就動手。 要知道學院的規矩,最忌諱學生之間爭斗打架,所以剛才那盧春才會隨便按個名目帶他們去律事閣,而不是直接動手。 僅僅一鞭子,哪里夠泄下雪覓的火氣,他何時遇到過如此離譜的事,顛倒黑白,被人稱爺,還說他是見了主人的狗。 他終于可以體會為何百里香霆會一言不合就想甩鞭子了,這樣直接打回去才夠舒坦。 盧春捂著傷口,整個人疼的發抖,更是看著雪覓道:好,好膽子!敢在學院中隨意動武,今日我不將你驅逐出圣靈,我名字給你倒著寫! 盧春說完,朝著旁邊吼道: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抓起來! 花朝和繁縷瞬間就動了,各自取出了武器迎戰了上去。 北穆也不是畏戰之人,對方都動手了,那還等什么。 白家的兩兄弟明顯想要上前阻止,雪覓朝著他們腳下一甩鞭子,攔住了他們的動作:這事與二位無關,二位安生旁觀即可。 白荻連忙道:學院生事,當眾打架,情節惡劣的會被逐出學院的! 雪覓:那就要看是誰生的事,我不惹事,但我不怕事。 白荻轉頭看向烏空空,平日里烏空空與雪覓同進同出的,他們關系應當不錯:你趕緊勸勸,這學院里擅自動武,是很嚴重的! 看著那邊已經纏斗起來了,烏空空也破罐子破摔了:勸什么勸,打都打了。她的確不想惹事,但事已經惹了,那就沒有退縮的道理,要是真被驅逐,大不了她帶著北穆浪跡天涯去! 盧春的修為還算可以,是元嬰期修士,但跟在他們身邊的最高修為也不過是筑基大圓滿,跟繁縷同級,因此單是繁縷和花朝兩人,就能將他身邊的人打的七零八落。 北穆修為高,為化神級別的修士,本就比盧春高一個階層,更不用說盧春受了傷,此刻還火毒纏身,越發不是北穆的對手了。 這邊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執法堂的人,執法堂算是律事閣的下屬分堂,主要負責圣靈學院內的巡守治安工作,這執法堂雖然是學院管理層,但也是學生組建,這內里自然少不了一些勢力的把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