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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么每天都在做?圣歌女神家的雌蟲不都是禁欲主義者嗎? 誰禁欲了?雌蟲和雄蟲在一起,不做才有問題好嗎?阿列克義憤填膺,他忍不住拍拍桌子上溫九一的大頭照,你看看這張臉,忍得住嗎? 審訊官說不出違心話。 他總覺得這場審訊節奏越來越奇怪,但良心促使他拿起筆繼續問,可以詳細說說嗎?這幾天,你們在做什么? 當麥列夫來接人時,阿列克正說到雄蟲如何抓住自己的腰腹,兩個人如何用全新的姿勢解鎖床新體驗,自己是如何把雄蟲的肩背抓出一條一條紅印,而雄蟲又是如何更兇悍地刺穿自己。兩個審訊官緊張地不敢出氣,然后呢? 然后Q1A7那邊就來消息了。阿列克惋惜地說道:如果你們把航空器帶過來,做個什么痕跡檢測是叫這個名字吧反正你們測一下,就知道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麥列夫把兩個審訊官喊出來,他目光不善,他怎么樣? 審訊官翻翻完全足以出書的審訊記錄本,滿臉春色,一個沒腦子的雌蟲。細節都對的上我認為他沒什么危險性。 另外一人作證,甚至迫不及待想回去,繼續聽阿列克描述他和軍雄長官在各種場合充滿動作的愛情故事。 比起什么潛力,什么履歷。軍雄顯然是看上他這張臉了! 麥列夫隨手翻閱兩下,不堪入目的內容刺激得他直接合上本子。 走吧。他對小輩的愛恨情仇沒有任何興趣。 更何況阿列克是和軍雄在一起。 這在麥列夫眼中,已是注定的悲劇故事。 阿列克跟在麥列夫身旁,眼神不住打量周圍的環境。他看見穿著軍裝的雌蟲匆忙來去,幾個軍雄站在很遠處交涉什么,小臂粗的導彈堆在地上,像是一座小山,幾個炮架支起,對準四面八方。 停放航空器的港口人滿為患,巨大的運輸艦懸浮在天空上,運輸艦船體上標注著「社會、本分、穩定」,隨后緊跟著一串數字「九一」。 生化九一部門也來了。 跟上。麥列夫停下腳步,他抬起頭也看見了頭頂的運輸艦,陰影籠罩在兩個人。 阿列克傻呵呵上前,前輩,我和溫部長是要回去了嗎? 我不是你前輩,這不是你該問的。麥列夫輕描淡寫道:早點和軍雄分了,找個普通雄蟲嫁了吧。 為什么呀? 閉嘴。麥列夫話已至此,懶得多言。 他兇了阿列克兩句,看見這張臉擺出委屈的表情,十分不適應。誰能想到阿萊席德亞的弟弟居然是這種廢物?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顏色廢料?一天到晚雄蟲雄蟲的,他是沒有雄蟲就活不下去嗎? 麥列夫加快步伐。兩個屋子確實是一墻之隔,出入口卻南轅北轍。越靠近溫九一所在的屋子,墻壁上、廊道上就越多能阻礙精神傳播的材料,阿列克不用多觀察都能看見四五把狙擊槍對準前方大門。 溫部長就在里面嗎?阿列克忍不住確認道。 他已經不是部長了。你也不能再用部長來稱呼他。麥列夫和出入口的軍雌校對身份。他指指正在降落的生化九一運輸艦,他們,是來驗收實驗體「皇蛾」。 阿列克愣住,他站定,看向天空。 四面八方都是人和航空設備發動機的聲音,洶涌澎湃之中,他的手指微動,在與登記人員一個擦肩而過后,快速追上麥列夫的腳步。 溫九一就在里面嗎? 你不能這么叫他。麥列夫煩躁地扭過頭,他們已經能夠看見最近靠近溫九一的那面玻璃墻。 叫他皇蛾,或者皇蛾陰陽蝶。他們站定在玻璃前。 溫九一無聲地抬起頭。 日光燈管跳閃起來,空氣中滿是嗡嗡的電流聲,這間剛剛加密過的關押室還不至于犯下這些基礎錯誤!麥列夫歪過頭,他抬起手想要阻止跳閃中巨大的黑影。 慢了! 他的腦殼上挨了重重一錘子。一雙鐵爪揪住麥列夫的頭發,霎時將他的腦袋砸在厚重的玻璃上,鐵絲網被一個雌蟲以強大的力量撞成凹狀。 溫九一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切,他知道這是多么愚蠢且不明智的行為。 可他的心像被烈火灼燒那樣燙。 阿列克手中全部都是血,麥列夫的臉和頭在他手中只是最單純的破窗工具。一下兩下,麥列夫最開始還有些許掙扎,后面便漸漸失去了力氣,四肢疲軟垂下。 阿列克將麥列夫的軀體摔向監控器,轉身一腳將碎地差不多的玻璃踹碎。飛濺的玻璃劃傷雄蟲的臉頰和裸露在外的皮膚,無數碎渣飛撲向溫九一的懷抱。 阿列克?溫九一幾乎不認識眼前的雌蟲。他很想說,你應該和我劃清邊界,發布聲明,帶著所有工資趕快回到圣歌女神家。在這個時候踩著自己上位投入一方勢力,簡直是前所未見的大好時機。 阿列克在犯什么傻? 可阿列克冷著臉,幾乎以溫九一前所未見地瘋狂樣子,若無其事擦擦自己手上的血污,伸手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把槍,拔掉安全栓,對準雄蟲的腳鏈和手鏈連開四槍?;鹚幭鯚熀途薮蟮恼饎?,沿著鎖鏈讓雄蟲心里發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