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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克佝僂背走過來,三個大包里裝滿了他覺得溫九一需要的生活用品。在他的想象中,溫九一的生活雖不會太好,最起碼也該是吃不飽穿不暖。 然而,現在阿列克只覺得自己是個面見過世面的窮小子。 他被溫九一拽到腿上,臉忽然就紅了。我先去放包。阿列克慌慌張張想要爬起來,肩膀一松,溫九一單手將那些累贅都掃下去。 沉重的包裹掉在地上,發出悶響。 審訊官挑眉,雙手插褲兜看好戲般圍觀兩人。 阿列克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和溫九一如此親熱,緊張讓他的身體繃直,腰腹兩側的蟲紋因為興奮涌現亮光。他低下頭,貼著溫九一的臉道:有人在。 嗯。溫九一掰過阿列克的臉,唇直接莽上去。 阿列克驟然間瞪大雙眼。 溫九一的唇角還殘留醬汁余味,甜滋滋卻帶著蝶族人都不會拒絕的清新瓜果香。阿列克在其中果然嘗到了密果甜菜沙拉、烤果子鴉、水果凍奶珍珠甜湯的香氣,他微微張口,溫九一笨拙地抬起眼看著他,隨后和阿列克曾經做過的那樣,將舌頭探入其中。 阿列克徹底把審訊官忘在一邊,他雙手勾住雄蟲的脖頸,雙腿夾住對方的腰,恨不得讓彼此融為一體。 審訊官不得不大聲咳嗽,以示自己存在感。 阿列克渾身一個哆嗦,他剛要退出被雄蟲按住后腦勺,深吸一口氣后陷入到第二輪昏天暗地的舌戰中。 他沒有看你了。溫九一探出精神觸角到阿列克面前,語氣平和地傳遞消息。 阿列克睜開一只眼,若非他熟悉過溫九一的精神觸角,他打死也不會相信面前滿臉潮紅笨拙使用親吻技巧的雄蟲,還有精力和自己傳話。 他們不知道你開啟了腦域。溫九一的聲音恰如他布置任務一樣,穩定可靠,整個Q1A7堡壘戰役中,你是唯一的自由人。其他人都在接受調查時,你想辦法聯系圣歌女神家的大家長,爭取保釋。 阿列克用力扯開溫九一,涎水從他的嘴角滴落到胸口。 他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審訊官,果然看見對方別開眼,盯著其他地方看。于是,阿列克也用精神力回復道:那你呢? 死不了。 溫九一用指腹擦去阿列克嘴角的涎水,他另外一只手從上至下一顆一顆解開阿列克的扣子。電鍍扣和布料摩擦,發出金屬才有的「?!鬼?。 審訊官深吸一口氣,眼不見為凈,將身子側過去一些。 阿列克著急地回答:這哪里是死不死的問題等一下,我們不會真的要在這里做吧? 溫九一的呼吸變得急促,過往無數次中,他從沒有大聲喘息過。隨著扣子解到了腹部,阿列克終于意識到雄蟲是玩真的。他用手緊緊地攥住溫九一的手腕,無聲地張口抗議,不行。 九一,不行這里還有別人不行。 溫九一抬起臉,背對著審訊官,他臉上的紅潤、耳朵尖的曖昧褪得干干凈凈,直視著阿列克的雙眼中沒有半點溫情,只有寒星般料峭與寒冬般的殺意。 他用力扯開阿列克的手。 我想見你。 阿列克手腕疼得發麻。他很確定雄蟲這句含情脈脈的話沒有半點暖意,溫九一像是冬天的太陽,冰箱里的燈。 利達之死帶來的寒峭,絕不會在軍部內斗的暴風雪里被一簇火苗融化。 阿列克將額頭貼在雄蟲的胸膛上,外衣從他肩膀上滑落。他感覺到雄蟲的手握住自己的腰,向著更深的地方前進。 別、別太過分了。阿列克憋著一口氣,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拜托,不要在別人面前 溫九一的手停下來。 他被燙到了般收回去,哦。 雄蟲的語氣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阿列克短促地捕捉到一絲情緒波動,因為倉促他沒來得及分析那小小的波動意味著什么。 溫九一又下達了新的命令,兩件事情。一,找大家長把你保釋出來。二、幫我找到伽。他會知道怎么做。 溫九一撿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給雌蟲披上,一顆一顆地將扣子扣上去。 他沒有在精神世界里說一句話,也沒有傳遞任何消息給阿列克。 溫九一只是在扣扣子,從最底下一直系到脖子處。他撿起阿列克散落在地上的食堂供應糖,拆開一顆放在阿列克嘴里,又拆了一顆給自己,輕拍自己的后腰,將人放下,回去吧。 他將阿列克送到了門口。 溫九一道:別擔心了。 阿列克含著糖走到門口。他忽然記起自己這次來,本意是想更好的照顧溫九一。 等等。阿列克眼睜睜看著玻璃門鎖上,他用力拍打玻璃,眼睜睜看著那堆物資被審訊官一件一件翻出來,丟到垃圾桶中。 他在叫你。審訊官將雄蟲的內衣內褲翻找出來,確定其中沒有夾帶任何私貨。他靜靜地說道:還想見面嗎? 溫九一聽見了雌蟲拍門的聲音。 他不知道阿列克在喊什么。 這件屋子與外界隔音,看似豪華的裝修,實際上暗含針對雄蟲的精神觸角。溫九一只要將精神觸角探出屋子,警報器便會炸開噴射出大量由生化九一部門制作的精神毒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