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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 寄生體白服瞪大眼睛。他下意識抬起頭,雄蟲手中的鋼筆連根沒入到手臂中,尖銳的筆頭是淬了毒的刀尖,此刻距離白服的眼角只有一個手抖的距離。 我沒有什么好交代的。利達微笑著看向寄生體白服。他的眼睛已經完全紅了,寄生體白服確認那雙被血糊住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自己居然為一只雄蟲心軟,這個事實沖入寄生體腦海中,他瞬間將自己溫和儒雅的外表撕開,張大嘴對準雄蟲的嘴唇咬去。 他們兩個人面部相貼。雄蟲的瞳孔逐漸擴散,精神力迅速從他身上流入到寄生體白服的口腔中。而太空中,那道由一個軍雄拼上性命攔下的導彈轟然炸開,毒氣在太空中擴散、消失,綠褐色被恒星產生的風一推一簇,融化為塵埃的一部分。 Q1A7戰場,寄生體們不約而同撤退。 他們像是收到了某種命令,潮水般來,潮水般去。 丘德爾巴本想要追擊。他回首高呼同伴的名字,只看見稀稀拉拉幾個站立的軍雌,他們互相觀望,發現彼此并不認識。甚至有些人都不知道這場戰役的指揮官是誰,便匆匆投入戰斗中,匆匆展開搏殺。 五百萬低級寄生體以自殺式襲擊的絕望吞沒了整個Q1A7堡壘,漫長的守衛戰中,調動五個軍團援助,犧牲十七名將領,前后包括原Q1A7堡壘守衛軍在內,犧牲七百一十萬余人。 不計其數的隊長級寄生體,上級卻只安排了一個軍雄來這里。 溫部長。丘德爾巴攀登尸體,上來,您去休息一下吧。 他看見雄蟲站在原地,腳下放著一具面容錯愕的雄蟲尸體。溫九一脫下自己沾染血的外骨骼,解開外面臟污的大衣。丘德爾巴看著他一件一件脫掉,直到將沒有任何血污的襯衣拆出來,蓋在這位美麗雄蟲死不瞑目的臉上。 利達老師還沒找到。溫九一站起身,重新穿上外骨骼。他說道:我去其他農業星看看。 他長大后,總是做夢。 夢見利達老師,夢見生化部門的兩位部長。夢見他們蹲下來教會自己怎么使用軍刺,夢見他們在訓練結束后給自己塞上一顆糖,夢見他們在挨雄父罵后小聲抱怨。 夢見利達老師和他的雌君歡喜地討論孩子的名字,夢見生化部長翡九一老師孜孜不倦介紹保溫杯裝毒素簡直一絕,夢見雄父溫萊永遠在陽光明媚的早上站在軍雄培育中心門口對他笑。 轟然爆炸。 啊!!寄生體白服爆發出凄厲的慘叫。他吞噬雄蟲精神力的口腔驟然爆炸開,整個面部被烈火燒毀一半。而眼前利達的整個腦袋隨之炸開。 精神力利達的精神力,他都沒有吃到! 寄生體白服目呲欲裂,他捏住雄蟲的嘴唇。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尸體中尋找。最后夾出了一把沾染血的發夾。 準確點,是發夾外觀的微型。 雄蟲利達故意和他靠近,在兩個人以親吻姿態接觸時,在兩人唇齒交融的時候,用舌頭扣動扳機 魚死網破。 軍雄絕不會成為寄生體的養分。 啊啊啊。該死。該死!寄生體白服抱著雄蟲腦袋炸裂的尸體,他將那枚發夾丟到遠處,用力地用自己的方式掰斷利達渾身的骨頭。骨骼嘎吱嘎吱破碎的聲音,再也喚不醒他懷中人。 意識到雄蟲真的死了后。寄生體白服重重地將尸體摔打在地上,他用腳踹,抽出光劍砍,直至尸體完全成為rou糜。他蹲下身又無限柔情地捧起這些rou糜,我要買一個冰柜。我會讓你的學生和你相見的。 你的遺言留也好,子母湯里你兩好好敘舊。 利達。 寄生體世界,玫瑰色星云地區。 各式各樣的高檔航空器依次??吭陂T口,絢爛的燈尾依次閃爍,力量與血脈的舞臺再次打開。七號和灰紋穿著蟲族裁縫高檔制作的禮服,光可鑒人。 他們乘坐的航空器來自蟲族,身上所著華服來自蟲族,通訊器這種精密工藝更不用說,通通來自蟲族。 灰紋正在養傷,他的面前用骨頭車出的棋子正凌亂擺放著,這樣在你的計算中嗎? 嗯?你是指什么?七號慢條斯理吃掉一枚棋子。他先手持黑方,落下后,又自顧自地動了白方的棋子,是指十七死了?還是我這回根本沒有殺溫九一? 至始至終,兩方的cao盤人都是他自己。 不?;壹y一點都不關系低等寄生體和雄蟲,白服哭了。 哦。七號并不意外。 他動了一枚棋子。棋盤上,黑方和白方兩敗俱傷。 你出動炮灰就算了。隊長級死了十幾個。 七號知道朋友不關心,但沒想到他不關心到如此地步,不是十幾個,是幾十個。 無所謂?;壹y道:除了一二梯隊的人,死多少都一樣。 只有他們的卡利大人永存,那么他們就有無限的能力分裂、生長、吞噬甚至獲得永生。 七號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希望任何事情都有價值。 哦。所以下次是我去殺溫九一嗎?灰紋爬起來,不解地大叫,一個雄蟲,就算他是稀有的不雌不雄,也不至于要這么麻煩吧殺了多干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