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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得意的沖秦天掃了一眼,這里地下有一處暗室,他剛剛收到手下的消息,他們已經將貨都藏到了暗室里,那里非常隱蔽,黑燈瞎火的,不知道內情的人絕不可能發現。 秦天面上沒什么表情變化,但回來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說辭都是統一的沒有發現。秦天開始煩躁的輕輕用食指敲擊手臂,他掃了一眼回來報道的人,并沒有莫攸御和魏潛,不知道這兩人上哪去了。 莫扎特和魏潛躲在角落里消極怠工,兩人并沒有在搜查,他們在談論八卦。準確的說是魏潛單方面在八卦。 沒有雨同學,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莫扎特無情的否認:不是,秦天排在你前頭。 魏潛咬牙,算了,男朋友不能跟朋友相提并論,畢竟一個是愛情一個是純潔的友情,所以魏潛又問了一遍:除了秦天,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莫扎特想了想,論友情,其實跟他一起長大的吳庸要排在魏潛前頭,畢竟兩人是可以穿一條褲子的交情,但是吳庸現在還沒有出生,所以莫扎特回了一句:現在是。 魏潛欣慰的點了點頭:那么如果你交了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是不是得通知你最好的朋友一聲? 莫扎特匪夷所思:我為什么要通知你? 魏潛恨恨的揮了一下拳頭:難道你不需要人幫你出謀劃策一下嗎?比如約會的方式什么的,你知道我最近在看什么書嗎,不,不是什么如何成為億萬富翁,而是脫單的一百種方式。 莫扎特心想也是,人多力量大嘛,有個軍師參謀參謀也好,哪怕這個軍師完全沒有實戰經驗,只會紙上談兵。所以莫扎特回道:有道理。 魏潛終于可以切入正題了,他帶著一絲即將揭開秦天這等校園風云人物八卦的竊喜,跟莫扎特打直球:那我就直說了,你跟秦天是不是在談...... 他話沒有說完,有個人接近了他們,而且并不是學校的同學,一身工作服像是這座停機坪的工作人員,手里捧著什么東西,而且還帶了個口罩,看起來鬼鬼祟祟。 莫扎特跟魏潛扯淡的時候也在觀察四周,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行跡可疑的人,他出聲叫住了帶著口罩的男人:站住。 魏潛也同時意識到了這個人有問題,當即收起八卦之心,跟莫扎特一起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身形瘦弱,比莫扎特和魏潛矮了一頭,他畏畏縮縮的看著兩人接近自己,謹慎的問:有、有事嗎...咳咳?他話沒說完,就忍不住咳了起來,感冒似乎很嚴重。 魏潛嫌棄的退開幾步,他可不想被傳染。莫扎特沒有退開,他打量著男人,男人一直低著頭,又帶著口罩,看不清面容,他又看了看男人手中的箱子,問道:這是什么? 男人似乎松了口氣,連忙打開箱子,給莫扎特看:保溫箱,里面是咖啡,我幫人帶的??瓤?.. 里面確實是咖啡的包裝,莫扎特并沒有放松警惕,雖然男人甚至不敢正眼看他,偶爾抬頭視線相交,男人又立刻移開,似乎是個典型的膽小內向不善交際的人。 但莫扎特卻覺得不對勁,黑燈瞎火的他看不太清男人的樣貌,他只是有種感覺,這個男人有問題,但哪里有問題,他又說不上來。 莫扎特謹慎的打開了咖啡的杯蓋,輕嗅了一下,確實是咖啡的香味,這個人并沒有撒謊。男人又猛咳了一陣,咳的撕心裂肺,魏潛連忙又退了兩步,沖莫扎特喊話:好了沒,快走吧,我們該回去報道了。 莫扎特將咖啡蓋好,放回原處,跟男人道:打擾了。然后轉身跟魏潛走。 但兩人沒走多遠,就聽到咚的一聲,男人抱著保溫箱摔了個大馬趴,保溫箱里的咖啡灑了一地。莫扎特又走回頭,蹲到男人身邊,幫他收拾灑了一地的咖啡杯。 男人打翻了咖啡,有些慌張,但還是不住的跟莫扎特道謝:謝謝,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因為都蹲在地上,兩人的身高差被縮小了,莫扎特終于看到男人的正臉,口罩包的嚴嚴實實,只一雙眼睛露在外邊,左眼角還有個黑點。莫扎特瞇起眼睛,那好像是一顆痣。 沒等他細想這代表了什么,就聽魏潛驚呼:快來快來,你看,這些灑在地上的咖啡,好像在往下漏! 莫扎特的思緒被打斷了,他起身走到魏潛旁邊,觀察地面,果然如魏潛所言,這些灑了一地的咖啡竟然在往地面滲漏。但是這里是水泥澆筑的地面,怎么會發生這么明顯的滲漏? 莫扎特和魏潛對視一眼,這里看起來像是什么地下室的開口,只是偽裝的太好,rou眼難以分辨,但是無孔不入的水暴露了真相。魏潛和莫扎特分了兩個方向,繞著咖啡滲漏的地方行走。 魏潛走到了一處草坪,突然,他好像踢到了什么堅硬的東西。魏潛蹲在地上,用手指撥開雜草和泥土,竟然發現了一個拉環。魏潛手賤的拉了一下試試,一點也不記得當初新生機甲格斗大賽時一按按出機械蜈蚣的教訓。 莫扎特感覺到地面在震動,他連忙退開幾步,就見到地面竟然在下沉,一個十米見方的入口正在打開。 他正好站到了入口的邊緣,入口打開時,跟擠在里面的一群壯漢看了個對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