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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伸出的拳頭又一縮,伸手不打掏錢人嘛,自己畢竟是個兜比臉干凈的窮鬼。 他坤了坤關節酸脹的身體,洗了個澡,換上備用的訓練服跟著魏潛出門了。 至于游隼,那么大個圓盤,隨身根本裝不下,只能是看家的命。游隼望著無情關上房門的莫扎特,黃燈閃爍,發出嘟嘟的不滿抗議聲。 莫扎特得意洋洋的跟著魏潛蹭吃蹭喝,他一點都不客氣,狠宰了魏潛一頓。魏潛看著擺滿桌子的豐盛過頭的早餐:......你吃得完嗎? 莫扎特咽下口中的培根煎蛋:吃不完打包下一頓。 魏潛:...... 聯邦第一軍校占地非常大,食堂都分為好幾個,莫扎特的宿舍位于三個食堂的中央,哪邊距離都差不多,是以魏潛隨便選了個食堂帶著莫扎特過來。 也是巧了,秦天也出現在了食堂門口,莫扎特自帶掃描過濾,在茫茫人海中一眼看到了秦天。魏潛跟著他的視線看向門口,感嘆:都是s級,差距怎么那么... 魏潛后邊的話在莫扎特的瞪視中,無奈的咽了下去。 秦天經過的時候,新生不自覺的躲避,像是摩西分海,rou眼可見的分出一條容一人通過的道路。 魏潛:不愧是人形空調。 莫扎特又瞪他一眼:什么人形空調,那是人格魅力! 魏潛一臉驚奇:你都不覺得秦天冷的可怕嗎? 放屁,他笑起來多溫暖,而且他還經常笑~說著說著莫扎特就忍不住露出個傻笑。 魏潛伸出五指在莫扎特眼前擺了擺,莫扎特不滿他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干嘛? 我看看你是不是瞎了。 莫扎特:......滾。 這時,莫扎特隔壁空桌來了兩人坐下,其中一個額前挑染了一縷白毛的少年,他下巴微抬,沖著秦天的方向發出不屑的嗤聲。 莫扎特看他眼生,那么顯眼的白毛自己竟然全無印象,他問魏潛:這誰? 魏潛看了一眼:他們啊,隔壁班的。這屆新生有三千多人呢,集訓時分成三批去往三個星球,他們是路臻老師班上的。 莫扎特哦了一聲,那白毛又說話了:裝什么裝,看他笑就惡心,飯都沒胃口吃。 莫扎特騰一下站起來,白毛說惡心的時候看著秦天,明顯就是在罵他。作為骨灰級迷弟,莫扎特當然不能忍。 他擼起袖子,走到隔壁桌,雙手一撐飯桌,白毛的桌上碗碟都抖了抖。莫扎特揚起一個笑容:小子,你說誰惡心呢? 白毛莫名其妙:你誰啊?我罵誰你管得著嗎?煞筆。 同桌的人附和:就是,不想挨揍就麻溜的滾。 莫扎特學著昨晚陳沖邪魅一笑,捏捏指關節,發出咯咯的聲響。他又問一次:你是不是在罵秦天? 白毛看出來者不善,也站起身,擼起袖子:我就罵他了,怎么著?你是他的狗?輪得到你來這吠? 莫扎特再不等待,一拳砸向白毛鼻梁。白毛早有準備,側身一躲。同桌的人見狀,立馬站起身加入戰局。瞬間從一打一變成二打一。 魏潛左右望望:???怎么就打起來了! 但是沒有雨同學好歹是自己班上的,而且還是鄰居,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莫攸御挨揍,他上前拉架:誒誒,別沖動,有話好好說嘛... 莫扎特以一敵二,一時竟然也不落下風。他好歹也是從小打到大的。二十年后,秦天雖然是銀河之星,眾人認同的英雄,但總有些自以為與眾不同的中二少年要拽拽的說不過如此,同樣與眾不同的中二少年莫扎特就會擼起袖子給他們一個不過如此的教訓。 跟莫扎特一起長大的損友吳庸曾經就是說不過如此的中二少年之一,跟莫扎特不打不相識。 但到底是街頭路數,不能跟經過正經格斗訓練的人比較。所以面對秦天、陳沖他毫無還手之力。 其實少年人打架,拋去格斗技巧不談,歸根結底就是一個狠字。莫扎特雖然平日很好說話,但涉及秦天瞬間化身狂犬。 白毛的身手是練過的,但架不住狂犬莫扎特不管不顧的糾纏他。在把莫扎特打成熊貓眼后自己也留下一道鼻血。白毛摸摸鼻子,看到鮮紅的血跡,罵了一句:艸!他飛身把莫扎特撲倒在地。 白毛的同伴想幫忙,卻根本插不進滾在一起的兩人中間。正好這時候勸架的魏潛來了,白毛的同伴打昏了頭,根本沒聽魏潛在說什么,見魏潛過來以為是來幫那小子的,閃身攔下,給他左臉來了一記勾拳。 魏潛捂著左臉,莫名其妙。但好歹也是十八歲年輕力壯的大小伙子,被人打了怎么能忍,當即將勸架的事拋到腦后,跟白毛的同伴打了起來。 周圍的新生看著打做一團的四人,自發的圍成一個圓。人群中還時不時發出叫好聲,還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攻他下路啊! 莫扎特在跟白毛的纏斗中撞上了他那張擺滿豐盛早餐的餐桌。餐桌架不住兩個人的重量,一個傾斜,桌上的食物受到杠桿的作用飛向了人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