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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被他的動作弄得深思恍惚了一瞬,緊接著忍不住露出笑意,她低著頭,眉間帶笑,刻意模仿貴族的腔調調皮道:是的,冕下。 艾爾賽因笑了一下:那么,安妮這樣一位善良的姑娘是為什么來這里呢?讓我想想,一定是想要體貼地告訴我發生了什么吧? 安妮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她的聲音細細弱弱:其實,冕下。我想說、說一件糟糕的事情是有關、有關 安妮有些說不下去了,畢竟那些貴族的事情她們這些靠魔法天賦上來,卻又沒有足夠能力的人是不太敢干涉的。 安妮突然感覺肩膀一暖,是艾爾賽因拍了拍她。她突然又擁有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但她卻被艾爾賽因用骨節分明的手指點了一下鼻子。 安妮看見她尊敬的教授做了個口型,那是 相信我。 安妮的眼淚一下就奪眶而出,她想起來了那些暗無天日的時光,想起來那些生不如死的經歷。她好不容易等到人拉了她一把,所以她不想看到別人也墮入這樣的泥坑。 她也是、也是害怕了很久才決定來找冕下幫忙的。 冕下。她充滿感激的抬起頭,眼睛中仿佛有星星,卻沒有把剩下半句話說出來我將終身銘記這幫助,冕下。 嗯? 懷特家的少爺和凱恩他們打架是因為他們看上了同一個女孩。安妮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而是為艾爾塞因解釋起混亂的源頭。她沒有說那個女孩子的名字,畢竟那個女孩并沒有錯,她只是只是美貌了些,不應當經歷她當初經歷過的事情。 艾爾賽因用那雙溫和的藍眼睛看了安妮一眼,說:好。 他明明沒有多說一句話,可安妮仍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定。她知道,冕下一定知道她的意思。他是一名真正的紳士,他一定能完美地處理好這些她覺得格外痛苦的事情。 于是她放心地沖艾爾賽因提裙行禮,望著他走向人群。 然后安妮果不其然地看見人群安靜散去,而那個無辜被卷入爭端的女孩也沒有因此被遷怒報復。 冕下。安妮在學院的教堂里虔誠地長長禱告著:愿光明神護佑您。 她離開教堂后,一團黑色的半透明的生物從角落滾了出來。 厄尼斯特無趣地看著女孩離開,滿心厭煩:這個叫艾爾賽因的,是個什么擅長欺騙的家伙?騙得這么多人為他禱告,如此受尊敬。 要知道,他只在這里呆了幾天,竟然能發現這里一天的禱告者里面竟然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會提到這個名字并為他祈禱。 厄尼斯特是不相信什么如同天使般的人的,聽得就惡心。 自他幾歲擁有讀心的能力以來,什么被人傳頌的家伙的心聲都讀過,一個比一個骯臟,估計那個叫什么艾爾的家伙也差不多。 厄尼斯特四處看了看,天色漸漸黑下來了,他要在天黑之后利用自己黑色的保護色融入黑暗中離開。 他現在是個黑暗生物,還受了傷,得趕緊逃走,可不能被學院里神學院的家伙發現。要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再一次從主教手里僥幸逃脫的幾率幾乎為零。 但厄尼斯特的打算很明顯要落空了。 本該在晚上安靜無比的學院教堂里闖入了一個目光渙散,滿身狼狽的人溫斯特子爵。 厄尼斯特認識溫斯特子爵,一個油膩又討厭的貴族。被這樣的人打亂計劃真的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但是溫斯特子爵再怎么說也是一位子爵,一個背靠著皇城中可以稱為龐然大物的家族的貴族。能讓他這樣狼狽,情況可以稱得上不明,必須要慎重行事。 厄尼斯特注視著頭發散亂,滿身臟污,表情慌亂的溫斯特子爵,壓制住自己心底的焦急,往黑暗更深處藏去,悄悄地注視著后續的發展。 我知道你沒有走?你這樣不怕被我們家族報復嗎?溫斯特子爵歇斯底里道,你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大魔法師,又為什么要與我們家族為敵? 是有人花錢請你來殺我嗎?他們開得多少錢?我能給的更多!溫斯特子爵幾乎要尖叫出聲了。 閣下,我不缺錢。教堂內并沒有新的人出現,可卻有聲音回答道。這聲音很好聽,就像溫暖的春日朝陽,夏日的徐徐涼風。就算知道這聲音的主人大概就是讓溫斯特子爵如臨大敵的危險人物,厄尼斯特也不由自主地為這聲音而晃神。 該死的!該死的!這句溫和的話似乎重擊了溫斯特子爵,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我們究竟有什么仇?我不記得我們何時得罪過你啊? 這句話卻沒有回答了。 但是一個人影卻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教堂的中心。 他一頭燦金色長發整齊地束在腦后,穿著白色的外袍,如同光明的代表,十分圣潔。 即使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天然地就成為了教堂中的視覺焦點。 太迷人了。 并不是那種魅惑而張揚的吸引力,卻讓人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注過去。 厄尼斯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到了油畫上的天使,都是一樣的美麗,一樣的神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