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 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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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昳小聲逼逼:“反正就是喜歡?!?/br> 紀霆勻被他這反應勾出了好奇心,不依不饒的問道:“怎么辦,我想知道,可以告訴我嗎?” 江岑昳心虛道:“你你你真的想知道嗎?” 紀霆勻點了點頭:“當然,我總要知道,自己是哪一點吸引了你吧?” 江岑昳狡黠的笑了笑,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后紀霆勻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他現在整個人就是非常緊崩,接下來就是后悔,坐在那里半天一動不動。 服務生送了一盤十分脆嫩新鮮的水果蔬菜拼盤,有櫻桃,黃桃,水蜜桃,黃瓜條,珍珠柿子,甜蘿卜。 很神奇,這一盤的水果蔬菜,格外的甘甜好吃。 江岑昳啃了一口,捏著那根黃瓜條皺眉研究了半天,說道:“這個肯定是用山泉水灌溉起來的,否則不會這么甜?!?/br> 紀霆勻也捏了一塊嘗了嘗,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外公如果把他的農業基地搬到這里來,種出來的水果蔬菜肯定更好吃?!?/br> 江岑昳不知道的是,這一片區域如今都是有主之地,沒有任何地可買了。 除非是在這周邊區域買,但是那些地方卻遠不如風露重現在的地理位置好。 紀霆勻見江岑昳喜歡,便問道:“不如我把這周邊全買下來送給你?” 江岑昳一聽,立即制止道:“你是瘋了吧?別鬧,不要什么東西我只是看一眼就買下來。不要學那些惡俗小說里的霸道總……” 后面一個字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突然想起來,他穿的就是特么一本惡俗小說??! 紀霆勻微笑著看著他,問道:“怎么不說了?” 江岑昳清了清嗓子道:“沒什么,哈哈,不說了,吃東西吃東西?!?/br> 吃著農家的特產,泡著舒服的溫泉,再欣賞著山腰之下的美景。 這一片山麓以氣候溫暖著稱,所以哪怕是冬天,也是一片郁郁蔥蔥的。 山下是騰起的霧氣,山上是層巒疊嶂的云海。 因為這里海拔沒有多高,也不會有缺氧的反應,所以來度假旅游的人特別多。 只是他們不知道,今天度假山莊臨時取消了所有訂單,只招待他們倆。 環境安靜不說,可能太舒服了,江岑昳躺在那里竟然睡著了。 紀霆勻也沒打擾他,只是拿了個毯子給他蓋了蓋肚子。 辦公室里,服務生恭恭敬敬的對老爺了欠了欠身,說道:“吃飽就睡了,就是只小豬崽?!?/br> 老頭兒回過頭來,打量了他一眼,嗤笑道:“你這是穿的什么玩意兒?” 服務生理了理自己脖子下的領結,說道:“我就是變裝一下,否則怎么出去見人,頂著這張臉,那不一下子就被人給認出來了?” 老頭兒點了點頭,說道:“我得回去了,你照看好他,藏好尾巴?!?/br> 服務生卻把他攔住了:“等等老爹,為什么不干脆認回來?” 老頭兒想了想,說道:“當年我們家出了大事,我就把你們姐弟交給朋友。結果我出來后,那朋友卻把你們姐弟給弄丟了。你運氣好點兒,遇到了阮家人。她運氣太差了,我找遍了大江南北,卻沒想到她竟然就在身邊,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燈下黑?!?/br> 其實這不是最不幸的,最不幸的是她遺傳了自己家族里的短命基因。 原以為他找的已經是最完美的契合對象了,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那百分之零點一的概率還是降臨到了他的孩子身上。 更加要命的是,他找到她的時候,這一切都發生了,而且已經晚了太多年。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那個女兒很聰明,非常非常聰明。 她能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事創下一個上市公司,還能在得知自己并非父母親生的情況下去做基因檢測,并在基因檢測后精準的找了一個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合適的男人入贅。 除了那個男人在她死后成為意外因素,其他的全在她的謀算之內。 當然,那個男人也不能算是意外,她要的本來就是那個契合的基因。 后來也是做好了一系列的應對措施,讓兒子繼承了她留下的一切。 這就是一個無比聰明的人,在遇到意外后所能做的終極應對。 但她終究故去了,后面的事情卻沒有朝著她所預設的那樣發展。 這完全不能怪她,因為誰能想到,會出現一個意外呢? 老頭兒想了想,問道:“阮家的那個孩子醒了嗎?” 服務生點頭:“醒了,紀家的那個也過去了,當年對不起別人,現在又來往上湊,你說這人要不要臉?” 老頭兒道:“感情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做好我們該做的,該報恩的報恩,該報的仇也報了?,F在我拿回了這塊地的所有權,有些事,也確實該找那個老頭兒說清楚了?!?/br> 服務生看著老頭兒笑了笑,說道:“要重續舊情嗎?” 老頭兒罵了一句,說道:“我跟他能有什么舊情?我跟他加起來快一百五十歲了,就算把我們兩個脫光了扔進澡堂子里,不論泡多久都泡不出問題來!頂多泡浮馕了,一人給對方搓搓背,興許能搓下二斤陳年的老泥?!?/br> 服務生嘖了一聲,說道:“老爹,您現在這么低俗,怕是一點兒當年的樣子都沒有了吧?他可能會認不出來你?!?/br> 老頭兒的表情陷入了回憶當中,沉吟道:“可能忘了吧?那是好事兒,其實,他沒結婚我是沒想到的。我一直覺得像他們這樣的花花公子,幾個情人都不夠。所以當初小昳和姓紀的那個小子基因匹配對上的時候,我就不太高興。但是那會兒我還有很多收尾的工作沒做好,還有那個姓許的,也沒有處理掉。我這輩子……活的太失敗,好在你姐臨走前叫了我一聲爸?!?/br> 當時的情況已經很危急了,如果他被那個發現,必定會做出傷害小昳的事情來。 只是當時看著他受盡各種委屈,他心里也著實難受。 如今他也想認回來,就是不敢動作太快,嚇到他。 而此時,醫院里,紀瀟終于鼓足了勇氣推開了病房的門。 阮棠和嚴謖兩人顯然已經和阮青竹聊完了,嚴謖一副乖巧的模樣,大概是想極力保持良好狀態,在未來岳父面前留個好印象。 很顯然他也做到了,阮青竹的臉上帶著笑意,小聲的叮囑:“以后阮棠就交給你了,你要多多包容他的壞脾氣,這孩子被我寵壞了?!?/br> 紀瀟心道這就交給別人了? 我還沒往手上捧過一次呢,就交給別人了? 但他忍下了,上前道:“阮棠,你們……可以先出去一下嗎?我有事情和你爸爸說?!?/br> 阮棠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紀瀟,雖然很奇怪,卻還是帶著尊敬的點了點頭:“哦,好的三爺,您和我爸聊吧!” 說完他拉了拉嚴謖,又對阮青竹道:“爸,您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我們去山里轉轉?!?/br> 第116章 待到兩人都出去了, 阮青竹有些奇怪的問道:“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紀瀟頭疼道:“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沒失憶?!?/br> 阮青竹先是怔了怔,隨即聲音冷了下來,說道:“你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紀瀟嘆了口氣, 說道:“你撒謊的時候, 手習慣性的捏住衣角。剛剛打來電話的不是羅新澤吧?而且我問過醫生你的情況, 也看過你的腦部影像,恢復的非常好。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阮青竹的手攥著手機, 指節有些泛白, 總覺得自己和紀瀟八字犯沖,否則為什么每次對上他都應付不來? 紀瀟又道:“我已經都知道了, 阮棠他是我的孩子, 為什么瞞了我這么多年?” 阮青竹皺眉,把頭偏過去,并不想說話。 紀瀟又迅速放緩了語氣,說道:“對不起, 我不是來質問你的, 我只是……來跟你說聲對不起。當年我年輕,心性不定,喜歡追求刺激。但我跟你不是玩兒玩兒, 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本來也打算從羅布泊回來,就向你求婚的??墒俏覜]想到, 羅布泊那么兇險, 我們遭遇了狼襲和風沙, 在鬼城困了半個月。逃出來的時候又遇到了劫匪, 本以為死定了, 誰知道運氣好, 碰到了路過的武裝押運。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后的事情了。我的腿粉碎性骨折,調養了三個多月。身體一好我就去找你了,但是你和我說,你和羅新澤在一起了。沒有仔細的調查,是我的問題。我后來又去找過你一次,看到你和羅新澤在咖啡廳喝咖啡。他送你一束玫瑰花,還拿了戒指向你求婚……” 看到這里,紀瀟就沒再看下去,他覺得是時候放手了。 但是如果他再多看一會兒就會發現,阮青竹根本就沒收那個禮物。 他拒絕了羅新澤,不僅僅因為他口中的孩子,他只是拿孩子當借口罷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真正愛的人是誰,雖然他和紀瀟在一起只有一年多的時間,但有些人你是真的忘不掉的,只因那人的出現,過于驚艷了時光。 聽了紀瀟這些話,說不觸動是不可能的,阮青竹當年畢竟真心的喜歡過他。 只是后來發生的那些事,讓他對紀瀟除了愛,還多了幾分憎恨。 終于,阮青竹道:“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為什么還要讓人抹殺我和阿棠的存在?” 紀瀟的眼神暗了暗,沉聲道:“不是我,是我二哥!我也非常自責,紀家的內部爭斗會影響到你們。我也是幾年前才知道你們的存在,但是我二哥已經利用你們成功分裂了我和霆勻。他……他殺了你們,嫁禍給霆勻,讓我背叛他,竊取了紀家機密交到了他手上?!?/br> 阮青竹皺眉,也才聽明白,問道:“什么意思?殺了我們?但我們并沒有死??!” 雖然當年他確實遭遇了槍擊,但從他成功醒來來看,他和阿棠都還活著。 紀瀟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釋清楚,他和阮青竹的誤會就無法消除,便老實道:“是霆勻救了你,但我已經做了出賣他的事,也只能將計就計,進去呆了三年。出來后……我現在的身份有些復雜。之所以沒辦法認為阿棠,就是因為我還在我二哥面前做臥底。紀家的事牽一發而動全身,但總之,當年的事全是我不對。我不祈求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br> 說完紀瀟的聲音有些哽咽,畢竟如果不是自己,阮青竹和阮棠不會受那么多年的苦。 阮青竹大概也理清楚了,他微垂睫毛,雖然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卻也沒有要和紀瀟重歸于好的意思。 事情過去那么多年了,他和紀瀟都不再是記憶里的那個人。 良久的沉默后,阮青竹才道:“我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出那么多的變故。我昏迷四年,你坐牢三年,我們兩相抵消了。關于阮棠的身世,我會親口跟他說的。如果你有意,也可以自己跟他說?!?/br> 紀瀟憋了半天,還是道:“我自己跟他說,還有……你不肯原諒我嗎?當年的事情,我們真的只是錯過了?!?/br> 阮青竹皺眉:“當年的事我已經釋懷了,二十多年了,我如果不釋懷,怎么過來的這些許日子?還有,您紀三爺不是我這種普通人能覬覦的。更何況我后來也并不是一個人,我相過親,試著處過,都覺得不合適。你也只是那眾多過客當中的一個,倒也沒有必要念念不忘?!?/br> 紀瀟的心咔嚓碎成了碎片,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竟然只是眾多過客當中的一個。 阮青竹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這么說終于刺中了他的軟骨,又接著道:“當然,孩子是你的,你是可以認回去的?!?/br> 紀瀟心道你別說了,讓我緩個勁兒行嗎? 阮青竹卻叭叭叭沒完了:“如果你想讓他姓紀我也沒意見,畢竟阮家沒有皇位要繼承。只是紀棠有點太難聽了,到時候重新取名字吧!但他在我這邊還是叫阮棠,叫習慣了。而且你最好征求一下他的同意,孩子大了,有自己的自主思想?!?/br> 紀瀟一個沖動,上前吻住了他的嘴唇,阮青竹的瞳孔微縮,瞬間住了口。 紀瀟氣道:“別說了,我不認,就讓他姓阮!他是你的孩子,當然也是我的,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會搶他。但是阮青竹,你能不能聽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想你再給我一次機會?!?/br> 阮青竹可能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整懵了,他耳朵浮上一層淡淡的粉色,皺著眉心有些錯愕的怔在那里。 但是到最后,紀瀟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因為阮青竹借口自己累了想睡會兒,把他趕出來了。 紀瀟就挺無奈的,可能追妻之路仍然任重而道遠。 這邊江岑昳一覺睡醒,卻發現紀霆勻不見了,他皺眉拿起手機,看到對方給他發了條信息:“我找老板談個生意?!?/br> 江岑昳皺眉,心道這個老六不會是真的要去把別人的山莊買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