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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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霆勻上前坐到了風露重的對面,問道:“您在這邊呆的還習慣吧?” 玻璃落地窗外,又開始紛紛揚揚的下雪,今年的雪仿佛格外的多。 瑞雪兆豐年,這可是個好兆頭。 風露重指著窗外的雪道:“看看,這就是我喜歡來北方的原因。雪一下啊,人間的百態之美就盡顯。能感受冷暖,還能體驗疾苦。所以習慣不習慣的,倒也沒有多重要。人活著,是適應環境,而不是讓環境適應你?!?/br> 可能是年紀大了,風露重忍不住的就想說教,雖然自己也覺得這樣不好,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好在紀霆勻每次都是虛心的聽著,直到他說教完才接一句:“風老說的是?!?/br> 風露重也才在心里開解自己,紀霆勻是這世界上少有的優秀人才了,怕是任何一個人也挑剔不出毛病來。 風露重問他:“紀家最近怎么樣?” 紀霆勻想了想,答:“有點小麻煩,但是能解決?!?/br> 上次開車撞他的人,他已經查出來了,是個絕癥患者,想留筆錢給妻兒。 但他找到人的時候,人已經死在醫院里了,大概錢也沒到手。 人死了,線索就斷了,但他猜也能猜到是誰在下黑手。 紀家的內斗,不死不休,這是頂級豪門的悲哀。 只是到現在紀霆勻仍然不是很懂,二叔這么做不是殺雞取卵嗎? 風露重知道,紀家這些年內斗的有些厲害,拿這次航天服訂單為例,傷的都是紀家自己的根基。 從這勢頭來看,是要魚死網破? 風露重一直很欣賞紀霆勻,想到這里便道:“有事就開口?!?/br> 紀霆勻卻擺了擺手:“這點事我還是能搞定的?!?/br> 風露重點頭,便見江岑昳端著一盤拍好的黃瓜沖他們招手:“吃飯啦!” 兩人聽到他召喚后立即起身走了過去,去了早已布置好飯菜的餐廳。 餐廳比江岑昳想象的大好多,而且布置的很有田園氣息。 據說是這邊的負責人親自下鄉收的老舊物件兒,一看就是老木匠手工打造的。 江岑昳把自己親手拍的黃瓜放到了桌子上,說道:“聽說這道菜還有一個名字叫涼拌前男友?!?/br> 紀霆勻:…… 風露重被江岑昳給逗樂了:“那看來小江也不是個受氣的,前男友都碎成這樣啦?” 紀霆勻瑟瑟發抖:“誰敢給他氣受?他不給別人氣受就算客氣的?!?/br> 江岑昳一直都是只小老虎,欺負過他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但無疑他也是頂頂善良的孩子,他施予的善意總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江岑昳夾了一口脆爽的涼拌前男友,笑瞇瞇道:“我這個人呢,從來不欺負人的。除非被欺負了,我才會還手?!?/br> 俗話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這一餐吃的真的非常舒服,砸開冰撈上來的魚,挖開凍土刨的蓮藕,結了霜的柿餅子還有秋收時凍進冰箱的嫩玉米。 還有凍梨,小核桃,春日里老人自己捉的金蟬。 風露重道:“冬天可吃的少,都是早先囤的了。除了大棚里這些,沒啥新鮮的玩意兒。來年開春兒,爺爺帶你去抓金蟬?!?/br> 江岑昳瞬間來興趣了,說道:“好呀好呀!我最喜歡這種活動了?!?/br> 隱約的記憶里,江岑昳也跟爺爺手拉手一起抓過金蟬。 但上一世的記憶不知道是時間越來越久遠,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他竟然有些記憶模糊了。 反而這一世的記憶越來越清晰,比如午夜夢回,他經常想起母親。 甚至,還會出現一些與江柏年相處的和睦時光。 這是原主記憶深處的溫暖,這溫暖里有江燕,也有江柏年。 他們在風露重這里玩到天黑,臨走前風老又給他們塞了一車吃的。 紀霆勻說:“夠了夠了,太多了也吃不完?!?/br> 江岑昳說:“不夠不夠,給大家都分一下??!” 這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處事風格,一般大家會覺得前者更好相處,更客氣。 但實際上并不是,一般后者才是大家樂意相處的性格。 臨走前風露重還問了一句:“是不是你那官司快開庭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江岑昳道:“不用不用,都不用紀霆勻幫忙,我自己能搞定!” 見他這么自信,風露重也就沒再多問。 坐上車后紀霆勻把江岑昳摟過來,迫不及待的便給了他深深一吻。 江岑昳被吻的喘不過氣來,說道:“你瘋啦?” 紀霆勻挑了挑眉,問道:“涼拌前男友?” 江岑昳被他給逗笑了,說道:“那肯定不是你?!?/br> 紀霆勻卻不悅道:“不是我難道是那個死了的許君安?不行,前男友必須是我,現男友也要是我?!?/br> 江岑昳道:“你好霸道哇!怎么還要占一個前男友的名額?” 紀霆勻的呼吸漸漸凌亂,說道:“因為你只能吃我一個人的……” 江岑昳:?? 靠,紀霆勻,你好黃! 與此同時,農莊里,金管家沖風露重使了個眼色,從懷里掏出一根仔細包裹好的帶發根的頭發。 第105章 這倆人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搞什么非法交接。 金管家捏著頭發道:“我都覺得我這把年紀跟你一起瘋,實在有點過分?!?/br> 風露重嗨了一聲,說道:“過分什么?萬一是真的,我白賺一個孫子!” 金管家道:“是是是你說的是, 可是如果不是, 您也千萬別失望。我答應幫你, 只是覺得試試也無妨。但這種事,就是一個懷疑, 您老可千萬別當真了?!?/br> 風露重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你怎么越老越啰嗦?” 世人皆道世外高人風露重,金屋之主金老板, 誰能知道倆人私下里是這種性格? 金管家又道:“還有, 我勸你也別再想著那個人了。你因為他,耽誤了一輩子,現在就認倒霉,咱倆一起孤獨終老。我才不信, 有人能傻到睡一次就生個孩子出來!” 風露重還想狡辯, 想說小江不也是這樣嗎? 他們這樣的體質,真的很難保證的。 但他沒說,因為他也不想給自己太高的期待值, 到時候失望還是自己承擔。 金管家收了頭發,說道:“給我一根?!?/br> 風露重也拔下了一根自己的頭發, 說道:“你別去紀霆勻的醫院, 讓他知道了, 又要笑話我癡心妄想?!?/br> 金管家笑道:“得了吧!紀家主從來沒笑話過你, 是你沒事兒總是挑逗別人?!?/br> 風露重否認道:“別瞎說, 我那是提點他呢!你別忘了, 紀霆勻也算我的得意門生。要是沒有我,你覺得他當年那一關怎么過?” 金管家懶得再和他爭辯了,只道:“是是是,你最厲害……” 說著,他便出門去給風露重辦事兒了。 這邊江岑昳和紀霆勻也已經回到了別墅內,卻發現房間的正中間擺了一盆缸蓮。 那缸蓮是粉粉嫩嫩的粉白色,一莖雙生花,竟是他們在莊園里看到的那株并蒂蓮花。 江岑昳驚訝道:“哇,那位伯伯真的把這盆缸蓮給我們送來了!” 紀霆勻上前,只見缸蓮的缸沿上還墜了一張小卡片。 他拿起那張小卡片看了一眼,說道:“他還給我們寫了缸蓮的水培方法,這下你不用擔心被養死了?!?/br> 江岑昳也看了一下那張小卡片,看得出是剛剛手寫的,因為筆跡還新,油墨未干,甚至還透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而且難得的是,那字跡非常娟秀柔美,不像是個農村老漢的筆跡。 可見人不可貌相,你看到的,也未必是你看到的。 江岑昳很珍惜的把小卡片收了起來,說道:“紀霆勻,我們既然和這缸蓮花有緣,就好好養著它吧?” 紀霆勻點頭:“看上去也不難養,而且這邊陽光和朝向都不錯?!?/br> 江岑昳笑瞇瞇道:“不如搬去你臥室,有個大落地窗,陽光更好?!?/br> 紀霆勻贊同道:“可以,而且放在那兒,更能見證我們兩個至死不渝的愛情?!?/br> 江岑昳嘲諷道:“誰跟你至死不渝?” 紀霆勻道:“我對你至死不渝,可以了吧?” 江岑昳覺得現在和紀霆勻吵架吵的一點意思都沒有,自從他知道小奶昔是自己生的以后,每次吵架都仿佛和一團棉花吵。 氣的他忍不住上前捏了紀霆勻一下,說道:“紀霆勻你的斗志呢?” 紀霆勻卻順勢把他摟進了懷里,在他耳邊道:“斗志沒有了,全都化作了欲求,老婆,可不可以……” 這個樣子的紀霆勻,怕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江岑昳能見識到了。 嗅著他發間絲絲縷縷的同款洗發水香味,心跳和呼吸都有些加速。 傭人們把缸蓮抬進了紀霆勻的臥室,放在了偌大的落地窗陽臺上。 一般缸蓮是不適合養在臥室的,但紀霆勻的臥室不是普通臥室,而是整套下來近一百平米的總裁套房。 單單這個陽臺,都有十幾平米之大,養個缸蓮綽綽有余。 而且厚重的繁復歐式絲絨窗簾拉上,也可以讓它自己呆在一個空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