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 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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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鄭昕捅了一刀,只是外傷,也不能算嚴重。 要命的是,他發現自己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反噬和摧殘。 再給對方發信息,對方卻不論如何都聯系不上了。 他打了十幾個電話,發了幾十條信息,卻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直到他的頭開始莫名奇妙的發昏,精神也開始渙散,許家的人才察覺到不對勁。 因為許君安開始用頭撞墻,給眼前莫虛有的人下跪,嘴里還念念有詞:“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住你。但是這不能怪我,誰都想當人上人,我憑什么不行?” 把頭嗑的血跡斑駁仍然不停止,還是被醫護人員給攔了下來。 許家的人沒辦法,只得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院。 因為他們也自顧不暇了,許家股票連續跌停,不少散戶和股東都在找他們要說法。 許君安這個樣子,自然是給不出任何說法。 一開始許家還想找江柏年幫忙,江柏年本來還有意讓鄭昕嫁給許君安,一看許家這一副土崩瓦解的樣子,瞬間也打消了念頭。 誰能想到,五小世家為首的許家,就這么說倒就倒了? 鄭昕卻是一肚子火氣撒不出來,他在想,憑什么許君安沒和江岑昳成不了,就要讓我做他的替補。 雖然這件事最后也沒成,他卻十分不滿于對方的安排。 這幾天一直在作,作的江柏年都有點煩了,如果不是鄭淑美一直在那里勸著,怕是就要發作一回。 江岑昳可沒心情管別人的事,因為他自己的事都要忙不過來了。 《無限校園之紅衣學姐篇》馬上就要上映了,主題曲片尾曲和插曲也全都敲定。 深秋天氣,馬上過冬,宣傳語也很貼合季節:秋末的一絲涼意…… 看了誰不說一聲,后脖頸發涼。 而在上映的前一天,紀霆勻也要回國了。 主要他回來之前說工作出了點紕漏,要等三天才能回來,結果提前一天到了。 恰逢周五,江岑昳正在房間陪小奶昔,看到他推開起居室的門進來還嚇了一跳。 有種出差的男人悄瞇瞇回家的感覺,江岑昳晃了晃腦袋,告誡自己這都是錯覺。 本來紀霆勻這幾天過的還挺煎熬的,一路上一直都在想,該怎樣和他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結果見到人以后他什么都不想了,直接把外套扔到地上,上前把人按上沙發上就狂親了起來。 江岑昳還挺自覺,下意識就抬起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 小奶昔被扒拉到了一邊,氣的鼓起腮幫子,用力去捶紀霆勻的身體。 紀霆勻忙里偷閑抬起頭來對他笑了笑,商量道:“乖,父親要借一下你的江岑昳哥哥,可不可以?” 可能是紀霆勻這有商有量的態度讓小奶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于是江岑昳就這樣被紀霆勻給抱走了。 江岑昳卻很慌張,因為他沒有做準備,鎖骨上的胎記會暴露自己。 紀霆勻卻不想給他逃走的機會,抱著他便回了自己的臥室。 江岑昳小聲道:“可以關燈嗎?” 紀霆勻問:“你害羞嗎?” 江岑昳想了想,說道:“感覺黑暗里摸索著更刺激?!?/br> 紀霆勻:??!是你先撩我的。 第79章 事實證明, 不可以挑釁剛剛開了葷的霸道總裁,因為他會和你解鎖一些你意想不到的東西。 江岑昳就有點懷疑人生,紀霆勻你這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是從哪里學來的? 忙成這樣,也是有時間進修小電影課堂的嗎? 結束后他還不要臉的在他入口處瞎試探, 并在他耳邊說些不要臉的話:“早知道你這么敏感, 我就該讓你多享受一會兒?!?/br> 江岑昳在黑暗里閉著眼睛, 心道你這也沒有要結停止的意思??! 如他所說,自己確實比較敏感, 他稍微一動自己就受不了了。 死死咬著舌尖,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發出那種羞恥難當的聲音來。 紀霆勻卻不讓他得逞,吻著他的嘴唇, 讓他放松警惕, 還引導著他:“告訴我你現在的感受,我是不是還有要改進的地方?” 江岑昳要瘋了,他微微顫抖著,卻下意識的迎合了一下, 將他整個吞沒。 這一行為討好了紀霆勻, 他滿意的嗯了一聲,說道:“對,喜歡的話就用行動來告訴我, 還是你希望我……給你一點延遲滿足?” 后面的半句話,紀霆勻也有些不成調了, 畢竟受煎熬的也不止他一個人。 本來他只是想和他稍微纏綿一下, 結果纏綿起來就進行了一晚上。 好在江岑昳保持了部分理智, 借口要把小奶昔哄睡著了再過來找他。 紀霆勻雖然不舍得他抽身, 抱著他按在墻上親了半天。 黑暗中紀霆勻似乎想通了一些什么, 他小聲道:“如果你覺得我給你的壓力太大了, 可以告訴我你的需求。我們按照最舒服的距離來相處,好不好?” 江岑昳能聽出他語氣里的示弱,思索了一下道:“其實,您不用想太多,我們之前怎么相處還怎么相處。只是多了一重情人關系,我會乖乖做好你的情人,你也不用額外給我更多?!?/br> 十億金絲雀已經是最貴的了,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態。 紀霆勻還想表達一些什么,比如對他的感覺,對他愛不釋手的欲望。 一想又覺得,說多了就是負累,不論對他還是對自己來說。 他不想讓江岑昳對他真正動心,因為給不起,又想讓江岑昳知道自己的真心,這二者本身就是矛盾的。 最后只能化成行動里的急切,在和衣狀態下,又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 江岑昳也是覺得嗶了狗了,紀霆勻你長的人模狗樣看似彬彬有禮,在這方面還真是個翹楚。 不過也還好,誰不喜歡時間長,又體積可觀的呢? 結果就是江岑昳從紀霆勻房間出來的時候,小奶昔已經睡著了。 他聽取了梁奉年的意見,給自己噴了遮蓋味道的香水。 香水有一股子淡淡的奶味,甜香甜香的還挺招人喜歡,也很招小寶寶喜歡。 他看著小奶昔的睡顏,上前親了親他的額頭,轉身又被紀霆勻抱住。 青年族長愛上了親密互動,逮到機會就想和江岑昳親親抱抱。 江岑昳轉身和他親了下,噓聲道:“別吵醒他,我得去洗個澡?!?/br> 紀霆勻的腦子里冒出一個想法,隨即又覺得這樣會不會太下流,便搖頭把這個念頭搖了出去,點頭道:“好,那你早點休息?!?/br> 江岑昳嗯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房間,并拉開抽屜,吃了一粒上次的藥。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鎖骨旁,發現被紀霆勻親出一顆小草莓。 很頭疼又有點想笑,想必紀霆勻也沒想到,自己三十歲了竟然還能開了葷。 老男人開葷不得了,那可是比愣頭青還會搞。 江岑昳去浴室洗了個澡,洗完后拿那支遮瑕筆仔細的將自己鎖骨上的痣遮住。 他想著以后為了保險起見,最好還是每天遮一下吧! 這個遮瑕還挺好用的,除非用專門的卸妝水,唾液和沐浴露都洗不掉它。 就算紀霆勻不小心親到,也不會被他舔出來。 這么一腦補,怎么感覺紀霆勻成了一條大型犬? 江岑昳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隨即捂住臉,腦中又開始播放小電影了。 他趕緊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 明天他還要去和嚴謖商量一下,要不要開始起訴江柏年,把江庭子公司要過來。 但他還有別的想法,把江庭子公司要過來簡單,但別的呢? 他不敢保證,江柏年的手上沒有別的藏匿資產。 而且后江是他母親江燕的心血,他不想讓它爛在江柏年手上。 腦子里亂七八糟想了一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結果一睜眼就十點多了。 大概是昨晚累著了,整個人懶洋洋的不想起床。 他翻了個身想再睡一會兒,卻聽到一陣輕輕的扣門聲。 江岑昳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的起身,拉開門就看到一臉委屈的小奶昔扶著門正在敲他的門。 小家伙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看上去委屈極了。 江岑昳立即把他抱了起來,心疼道:“奶昔怎么了?想我了是嗎?” 身后傳來紀霆勻的聲音,語帶無奈道:“可能昨晚眼睜睜看著我把你搶走,一早又沒見到你,感覺委屈了?!?/br> 江岑昳輕輕的拍哄著他,說道:“對不起,我太累了,沒能好好陪你?!?/br> 小奶昔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叭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了一堆火星文:“@#¥%……?……” 江岑昳:“哈哈哈聽不懂,怎么辦?要不要找個翻譯給我翻譯一下?” 身后的紀霆勻翻譯道:“以后能不能不要丟下我,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br> 江岑昳默默翻了個白眼:“那這件事還真不是我能做主的,要不你問問你父親他能不能忍住?!?/br> 紀霆勻低低的笑了笑,繞過去從身后抱住他,親了親他的另一邊臉頰道:“不行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br> 這霸道的模樣,讓江岑昳還沒來得及吐槽,便聽到啪的一聲,身后的紀霆勻悶吭了一聲。 一時間房間里的氛圍變的靜默起來,直到江岑昳一陣控制不住的噗嗤,緊接著就是笑的控制不住的抖動。 以及紀霆勻面無表情的話語:“別憋著了,對腎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