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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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昳笑了笑,便道:“明天周五,如果可以的話,您提前把請柬送到學校吧!” 鐘叔答:“這件事江先生您不用擔心,金屋的老總和先生是朋友,他會安排好一切的?!?/br> 江岑昳第一次有了這種庸俗的心思,以前他不屑為之,現在覺得還挺爽。 晚上無話,江岑昳休息了兩天,身上的青紫淡了很多。 第二天上學穿了件高領襯衣,看上去一副矜貴小公子的模樣,其實是為了遮住頸側和鎖骨上的吻痕。 紀霆勻的威力他早就在自己悄悄看視頻的時候就見識過了,第二次嘗試還是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希望他在f國多呆上幾天,這樣自己也能輕閑起來。 鐘叔卻對他更加無微不至了,他其實有點不是很習慣。 唯有鐘叔的內心在狂歡,家主鐵樹開花,我一定要好好幫他呵護這段感情。 江岑昳早早去學校上課,這次倒是沒有出什么岔子。 也可能是大課堂沒有遇到鄭昕,大家都是隨便找位子坐。 下午回了班里就不好說了,怕是鄭昕又要大肆炫耀他的金屋包廂。 而且下午小課堂也會趁著全班學生都在的時候給大家發請柬,具體就不知道怎么安排了。 自從上次江岑昳獲得獎學金以后,鄭昕就很少在他面前炫耀了。 畢竟他自己也不是很能拿捏得準,不知道江岑昳現在是什么底細。 通過這幾次的較量來看,他應該不是打腫臉充胖子。 大概率是他繼承了母親的遺產,手上有富余的閑錢了,才會有底氣了些。 但江岑昳這么個揮霍,他看到的車就值一個多億了,更別說他天天穿在身上的行頭。 今天這一套,可是新春ng的奢牌,價值小七位數。 就憑他這么揮霍,遲早把錢都花光了,更何況他這錢守不守得住還不一定呢。 正在悶頭做題的江岑昳都不知道,他身上穿的這身衣服這么值錢。 只是早起鐘叔給他送進房間幾套,他挑這套是因為這套遮的夠嚴實。 他還不知道的是,本來鄭昕還想炫耀他今天穿的奢牌,結果發現輸給了江岑昳便閉口不提了。 心里想著他閉口不提,別人只會覺得這是他隨便穿的一套常服。 明天的生日會,他一定能贏的光彩。 反正據他所知,江岑昳是肯定訂不來金屋的包房。 因為最近他的生日宴出風頭,校里校外都對他們班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都說文學系有位姓鄭的同學,生日宴辦在了金屋,不知道是哪家的掌上明珠。 鄭昕打定了江岑昳過生日無人問津,還故意給他發信息氣他:“對了弟弟,我記得你的生日在我后面來著?具體哪天我記不清了,肯定是在我后面?!?/br> 其實鄭昕的正生日已經過了,趕在了周三,他只是周六請所同學去吃飯。 而江岑昳的生日宴是提前辦,也是湊一個周末。 江岑昳難得給了個一點眼色:“虧你還記得,后天,歡迎光臨我的生日宴?!?/br> 鄭昕稍微有些沒底,問道:“哦?弟弟你定了哪里的宴會廳?我聽說江邊有一家還不錯,挺大的,布置的也挺有氛圍感?!?/br> 江岑昳回:“晚點,你會收到請柬的?!?/br> 直到小課堂下課,鄭昕都有些坐立難安。 可是直到下課也沒到見江岑昳所說的請柬,他瞬間又支棱了起來,走到他面前說道:“弟弟呀!你的請柬怎么還沒到?我都等著急了?!?/br> 旁邊有人好奇的問:“什么請柬?” 鄭昕答:“小昳沒和你們說嗎?他后天也要辦生日宴了,說是會給我們送請柬。唉,也不知道會是哪里?!?/br> 旁邊有同學跟著附和:“不過不論哪里,也不會比金屋更有逼格了吧?那可是大佬們的宴會廳?!?/br> 鄭昕唇角微微揚起,說道:“也別這么說,我不過是運氣好,小昳肯定有更適合他的地方?!?/br> 江岑昳心道我就默默看著你表演,在他眼里,鄭昕就仿佛一個跳梁小丑。 這會兒他舞的越歡,到時候他就越丟人。 因為他知道,面子對鄭昕來說比什么都重要。 待鄭昕說完,江岑昳便起身道:“大家稍等,馬上就好,占用大家十幾分鐘的時間?!?/br> 江岑昳的話音剛落,一隊由黑色加林肯打頭的車隊便停到了教學樓前。 那車隊開過來的時候連江岑昳都傻眼了,搞什么搞,用不著這么夸張加中二吧? 為首的車里走下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竟然是鐘叔。 鐘叔的身邊跟著另一名中年人,江岑昳不認識,但是他手上托著一疊請柬。 不少同學都來圍觀,紛紛猜測著這車隊的身份。 畢竟這陣仗,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突然有一名同學了然道:“我認識這儀仗,這不就是金屋的嗎?這應該是來接鄭同學的吧?咦?不對啊,鄭同學的生日宴不是明天嗎?” 第74章 還有人小聲道:“難道別班有同學聽說了我們班同學在金屋過生日的事, 也如法炮制了一個?不過……這好像規劃更高了些???” 有人拿出了手機上搜到的圖片,在同班同學面前晃了晃道:“不是高了些……這是頂級的了,咱們班那個是最低端的。但金屋的最低端,已經是整個s市的最高端了?!?/br> 畢竟像那樣的請柬, 單單是上面的飾品都十分有收藏價值。 鄭昕皺眉道:“應該是校領導的宴請吧?不可能是學生的, 這樣的車隊, 一個生日宴下來上千萬都可能的。都不可能是校領導,只有可能是校董?!?/br> 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上的, 沒有名望的人定不下來金屋的頂級廳。 要么是金屋邀請, 要么就是校董那樣的人物來訂。 其實江岑昳想說你還真猜對了,這宴會廳還真是校董訂的。 只見白衣鑲金禮服的信使們來到了他們的教室, 先是在老管家的帶領下, 對江岑昳躹了個躬后,老管家才做了個請的手勢,信使們便開始派發請柬。 江岑昳尷尬到腳趾摳地,小聲對管家道:“鐘叔, 這是不是……太夸張了?” 鐘叔也小聲答道:“這是先生的意思, 我本來說要親自來送,但是先生……先生說要正式一點,最后定了這個儀仗?!?/br> 江岑昳:…… 只聽耳邊此起彼伏的傳來信使們的聲音:“您好這位先生, 我們是江岑昳先生的信使,特來給您派送生日宴請柬……” 江岑昳的腳趾已經摳出了一座故宮, 只希望這個過程不要持續太久。 好在來的信使挺多的, 一人派發幾個也就完了, 最后他們也沒有逗留太久, 送完后就整齊劃一的離開了。 管家對江岑昳道:“江先生放學了嗎?一起接您回去?” 江岑昳點了點頭, 又對班上的同學們揮了揮手:“到時候大家別忘了一起過去?!?/br> 管家卻十分恭敬的糾正了一句:“不是的江先生, 我們會去貴賓指定的地點接他們過去。這是套餐里包含的,剛剛信使已經留了各位貴賓的聯系方式,到時候會準確無誤的接到大家?!?/br> 江岑昳心道還能這樣? 第一次出這么大的風頭,江岑昳就有點后悔,以后走在校園里怕是要戴口罩。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鄭昕那一陣青一陣綠的菜色臉,心情倒是頗好。 本來教室里是鴉雀無聲的,直到江岑昳離開了,同學們才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我的天哪,江同學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前都沒看出來,他這么低調的嗎?” “我那天看到他在德馨公館出來,他現在是不是住那邊?那邊的房子巨貴??!” “那里一看就是臨時落腳點,之前不是一直有房車接送嗎?” “你們別忘了他和校董的關系,鄭同學說的對,這樣的包廂只有校董能定得來?!?/br> “對哦對哦,他那天上了校董的房車,他們是不是在拍拖?” 就在大家討論的熱鬧非凡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呵呵,拍什么拖?不就是被校董包養了嗎?說的好像正當戀愛似的?!?/br> 那聲音正是從角落里被邊緣化的鄭昕口中傳來的,只見他抱臂倚在墻上,整個人的臉上寫著四個字:嫉妒、瘋了。 那位戴眼鏡的同學說道:“哦?你又知道了?那位校董未婚,江同學也未婚,怎么就不算正當戀愛?再說,哪家包養給小情人送這么大的禮?” 不少同學表示贊同,當然,也有人持不同意見:“如你所說,就算包養又如何?你長成這樣,校董怕是看不上?!?/br> 周圍傳來一陣哄笑聲,又有同學道:“哎呀鄭同學,你的請柬呢?江同學不會沒有邀請你吧?” “他都沒有派發給江同學,江同學肯定不會給他吧!” 鄭昕氣惱道:“誰稀罕他去!” 但是鄭昕心里也明白,自己這場生日宴十有八九還是借了江岑昳的光。 江柏年想通過撮合許君安和江岑昳達到父子和睦的目的,但眼下看來,許君安估計追不回江岑昳了。 許君安和那位校董比,當然是校董更值得。 再說許君安可不會花這么多錢,只為了給江岑昳辦一個生日宴。 想到這里,鄭昕的眼睛眨了眨,他微微一笑,心道誰說不能重歸于好了? 對自己有利的事,就值得去做一做。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對同學們說道:“其實大家也不用捧一踩一,我們兄弟倆的事,怎么說都是自己家的事。明天弟弟也會參加我的生日宴,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兄友弟恭的。當然啦,后天我肯定也會去參加他的生日宴啦!” 到時候一定會給那位校董一個驚喜,畢竟誰不喜歡干干凈凈的小情人呢? 而且江岑昳他已經跟一個不知名有錢人生過一個孩子了,也不知道那位校董知道了以后會不會一腳踢了他? 鄭昕瞬間又高興了起來,哪怕自己這次被徹底的比了下去。 本來有幾個同學不想去他的生日宴了,畢竟江岑昳也是金屋,說不定還能見識一下真正的金屋。 但一聽說江岑昳明天會過去,又都覺得也無所謂了。 反正白吃兩餐的事兒,倒也不必計較鄭昕的傲慢與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