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 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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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之間的連系是扯不開的,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趴在桌子上緩了半天,那種想哭的感覺才緩過來。 他忍不住想去聯系一下自己生孩子的療養院,可是聯系方式早就雙向拉黑了。 而且原主為了做到隱秘,連地點都是他自己選的。 結束后,醫院和那位大佬就都離開了。 江岑昳鬼使神差的回復了一下榜一的讀者:“感謝支持,有個小禮物要送給親親,可以留個聯系方式嗎?”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只知道接近殘疾大佬的家族,有可能會得到那孩子的消息。 不論如何,有個念想總是好的。 但是那陣復雜的情緒過后,江岑昳又覺得自己莫名奇妙。 原主造的孽,自己倒也沒有必要去承擔。 再一看時間,快三點了,他得收拾收拾去赴約了。 金站長也剛好發了信息過來,說是讓他穿的正式一點,那種場合肯定要注意一下。 江岑昳回了一個嗯,便去衣柜挑衣服。 原主的衣服并不多,而且風格奇奇怪怪,有種娘炮風。 江岑昳怎么看都覺得不妥,最后扒拉了半天,從角落里扒拉出來一個落灰的衣服盒子。 打開一看,里面竟然還有一封信。 他意外的找開了那封信,發現竟是原主的母親留給他的成人禮物。 雖然那個時候原主只有十二歲,可是很神奇,江燕給他準備的成人禮物竟然剛好是自己現在的尺碼。 江燕的信寫的很簡單,只有一句話:祝福我的兒子成人快樂,未來憑心而活。 這應該是全天下母親統一的心愿,希望孩子憑心而活。 但……有時候,憑心而活,反而過不好這一輩子。 他拿出了那套西裝,深藍色格子的制式,十分適合他這個年齡段的青年。 原主現在是十九歲,仍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 這身西裝完全襯托出了他的氣質與容貌,屬于是走在街上都覺得養眼的那種。 江岑昳很滿意,便西裝革履的出了門。 下樓后看到那一家三口在客廳里看電視,鄭淑美穿著一身旗袍,在給江柏年泡功夫茶。 鄭昕則一臉諂媚的坐在江柏年的身邊,炫耀他畢業作品大賽第二名的好成績。 剛好看到江岑昳下來,便一臉炫耀般的問他:“哎呀,岑岑下來了?剛好想問問你,你的畢業作品成績現在排在第幾名呀?我之前一直說要幫你,結果你一直不領情。如果有任何不懂的地方,你可千萬要問我呀!” 江岑昳掃了他們一眼,說道:“我說我第一,你信嗎?” 鄭昕一聽,立即笑了起來,說道:“誰都知道第一是那們彼岸學長,有爆料說是大四的一位學長。岑岑你寫作方面是弱項我們都知道,倒也不用打腫臉充胖子?!?/br> 江岑昳沒再理會鄭昕,而是對江柏年說道:“我要用車,地庫那輛ls豪華跑車?!?/br> 江柏年不悅道:“你這個時候用車?再說你一個小孩子用得著開ls的頂配跑車嗎?我也是出席重要場合的時候才開一次?!?/br> 江岑昳淡淡笑了笑,說道:“我只是知會你一聲,并沒有請示你?!?/br> 說著他晃了晃手里的車鑰匙,沒錯,那是在他西裝口袋里放著的。 那輛車,和這套西裝,都是江燕送他的成人禮。 江岑昳沖著江柏年挑了挑眉道:“爸,我mama送我的成人禮,您用著還順手嗎?” 江柏年的臉瞬間變的微紅,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那車總不能一直放著,我偶爾開開,也是防止它壞了。這是你mama默認的,否則為什么留一份鑰匙在我這里?” 這話是江柏年說的,是真是假,江岑昳也不知道。 但他懶得和江柏年理論這些,隨手揮了揮鑰匙,便轉身去地庫開車了。 第14章 直到他下了地庫,鄭淑美才道:“小孩子開輛這么大的車,真是不太合適。再說這車太張揚了,我們江家現在遇到了困難,還不如賣了它換點資金?!?/br> 江柏年清了清嗓子道:“你當我不想嗎?但是那車在江燕名下,只有等小昳過了二十歲生日才能繼承,我無權處理?!?/br> 鄭淑美咬了咬牙,有些氣悶。 這江燕果然是個城府深的,什么都放在自己名下,非要等江岑昳二十歲以后才能繼承,這是故意防著誰呢? 但她沒辦法,只能假裝憂心忡忡的說道:“我知道江燕jiejie疼兒子,可眼下這么大的困難,她也不想看著自己苦心經營的產業就這么黃了。柏年吶,你還是要多勸勸小昳,那股權這么多年了,他也攢了不少錢。錢他可以拿著,但股權說什么也得交出來。否則你這董事長的位置,還能坐得穩嗎?” 江柏年冷哼了一聲:“他敢不交!他要是敢不交,我就把他從江家趕出去!反了他了還?!?/br> 以前遇到任何事,江柏家都會拿斷絕父子關系來威脅原主。 他以為現在的江岑昳和以前一樣,也是離了他這個父親不能活下去的主兒。 打定了主意,等到江岑昳二十歲生日,就讓他交出股權。 江柏年還得意洋洋的說道:“別說股權,那幾個億的資金他也得給我交出來。我是做父親的,他還能不聽我的話?” 隨即,鄭淑美便眉開眼笑起來,連鄭昕也開心的見牙不見眼。 他上前端了一杯母親泡好的茶給江柏年,說道:“江叔叔,明天mama生日宴,我也有份禮物要送給您?!?/br> 江柏年樂呵呵道:“喲?小昕是有什么禮物要送給叔叔???” 鄭昕一臉神秘道:“到時候叔叔就知道了,這可是驚喜,說出來可就不好了?!?/br> 江柏家高興的笑了起來,說道:“果然還是小昕最懂事了,不像我那不孝順的兒子。說出國就出國,說回來就回來,回來以后也是誰都不理,也不知道在樓上鼓搗些什么。算了,不提他了,我們喝茶?!?/br> 這邊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那邊江岑昳已經和金站長匯合了。 金站長一見到他便是眼前一亮,由衷的夸贊道:“這套限量奢牌穿在小友的身上,真是過于相得益彰了?!?/br> 江岑昳一邊心道文人說話就是不一樣,一邊問道:“限量奢牌?” 金站長道:“是,這是yg品牌幾年前全球限量三套的奢牌,其中兩套全被頂級豪門之一拿下了,想不到第三套在小友的手上。難怪您說五千萬對您來說不算什么,看來小友的家族確實是有實力的?!?/br> 江岑昳沒想到,母親留給自己的成人禮竟然這么值錢。 不過想來也確實,畢竟他的另一個成人禮是一輛更加值錢的ls頂配豪華跑車。 看到跑車的金站長:…… 對不起,您這輛車已經價值千萬了。 而且據說這車里的部分內飾是由金銀鉆石組成,奢華的同時卻做的并不顯土氣,毫無暴發戶的感覺。 金站長的態度里帶上了幾分謙卑:“敢問小友……可是后江集團的公子?” 江岑昳挑了挑眉,并沒有否認。 金站長小聲道:“為什么和傳言中不太一樣……” 江岑昳意外道:“哦?江湖上還有我的傳說吶?” 金站長其實有點不好意思聊別人八卦,但那件事確實鬧的人盡皆知,只得清了清嗓子道:“恕我直言,江少爺看上去是個聰明人,為什么會做出那種事來?” 江岑昳不解道:“嗯?那種事?哪種事?” 他心里有點心虛,該不會是原主去國外生孩子這件事已經傳開了? 金站長看著是個直爽的人,便沒再遮遮掩掩,直接調出了一個視頻。 江岑昳一看,哦嚯,原主也是大名人??! 那個視頻大概是個直播,原主坐在熱氣球上,周圍扎滿了玫瑰花和心形的氣球。 他大聲喊道:“許君安,我愛你!你答不答應我的追求?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從這上面跳下去!” 江岑昳:…… caocaocao,他的腳趾要摳出一座布達拉宮了。 這他娘的叫什么事兒。 幸好他現在的穿衣風格較之前有了天差地別般的區別,否則走在外面,怕是要被人當成異端圍觀。 金站長道:“當初這件事也算鬧的沸沸揚揚,許氏的公子還揚言要報警。小友,恕我直言,這不像是你能做出來的事情?!?/br> 江岑昳心道這本來就不是我做的呀,這是原主做的。 好在江岑昳臉皮厚,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感到難堪,反而道:“誰人沒有中二那幾年,現在不是想明白了?” 金站長一聽,立即道:“哦?小友是和許氏的公子分手了嗎?雖然后來他不知道為什么又和你在一起了,我們只知道你高調在論壇上秀了幾次恩愛。難怪后來你沒什么動靜了,看來是走出來了?” 江岑昳心道哪兒能哇,我是去給人生崽崽去了呢。 表面上卻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說道:“男人哪有賺錢重要,我付出了那么多,他卻只想著白月光?!?/br> 金站長不是很明白的問道:“白月光?” 江岑昳說道:“人的一生大抵要遇到兩個真愛,一個熱情奔放如火辣的紅玫瑰,一個溫柔繾綣如純潔的白玫瑰。與紅玫瑰在一起了,久了就變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與白玫瑰在一起了,久了就變成了衣服上的一顆飯粒,紅的卻成了眉心的朱砂痣?!?/br> 說完江岑昳半晌沉默,金站長卻是忍不住想哭。 確是如此,雖然他并沒有娶到他的紅玫瑰,甚至都沒有開口告白,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配。 剛剛他之所以會對江岑昳說那些,也是因為他是故人之子。 當初他有多愛江燕,如今就有多悔不當初。 直到她病重的最后幾天,他都沒有勇氣說出那句話。 只是在她床前放了一束玫瑰花,可不就成了心中的朱砂痣嗎? 于是后面這一路,金站長都是一言不發。 他心中感嘆良多,心道江小友不愧是江燕的兒子,雖然少小時做了一些快意恩仇的事,但也不失為一種熱情奔放。 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直到快下車了,金站長才道:“小友剛剛那番話,真的讓我感慨良多。未來,小友在文學上,一定能成就非常大的造詣?!?/br> 江岑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