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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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但是鄭昕說完以后又說道:“當然啦,我沒有否認這位同學厲害的意思,他的劇情確實引人入勝,我也在追。一天九千字是有點夸張了,有沒有可能是存稿呢?” 后面也有人跟著評論:“我們可是昨天才得知有畢業作品大賽這回事兒的,大家起點都一樣,哪兒來的存稿?” 也有人提出質疑:“會不會是之前有相應的愛好,所以提前寫過?” 大四(一)盧定坤:“我搜過,每一句都是原創,哪怕是別人提前寫過,也是符合原創作品條件的。與其在這里質疑別人,不如多想想自己該怎么寫吧!” 發完這條信息,盧定坤便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 好不容易找到一篇喜歡的小說,這些人非得在群里叭叭別人。 那可是千人大群,萬一那位同學也在群里,受到了影響怎么辦? 他可不希望作品斷更,再說別人寫的好夸贊就得了,一個個酸溜溜的,自己寫不出來跑去質疑別人。 不過他很快又高興了起來,剛剛更新的三章還沒看,他得好好拜讀欣賞一下。 而住在江岑昳隔壁的鄭昕卻是氣的將水杯啪的一聲扔到了地上,又用力拍了一下鍵盤罵道:“明明我的一直排在前面,如果不是這個時空彼岸,這次的比賽我一定能拿第一名?!?/br> 他倒是不在乎第一名的幾萬塊錢獎金,主要是第一名可以獲得去他最喜歡的雜志社實習的機會。 那本雜志的銷量在國內名列前茅,每年只有三個實習名額。 學校這次下了血本,爭取來一個。 鄭昕也對母親夸下了???,說一定可以拿下這個名額。 誰料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就那個更新速度和人氣,他怕是很難超越了,也不知道誰在寫作方面這么有天賦。 不行,他得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重新沖到第一。 想到這里,鄭昕突然靈機一動,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他點開了江岑昳的微信對話框,給他發了條信息:“岑岑,畢業作品大賽你準備的怎么樣啦?如果你找不到方向,我可以幫你的?!?/br> 江岑昳看了一眼自己專欄那接二連三的信息提示,又看了一眼鄭昕發過來的信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復。 不過,鄭昕靠近他向來都是有目的的,這次他給自己發作息又是為了什么? 于是江岑昳試探道:“哦?這么說,你已經發表出來了?” 接著就是一個截圖,正是鄭昕的后臺。 后臺倒也算漂亮,這才第二天,就已經有了十幾條留言,也有幾個收藏,應該是已發表作品里最優秀的幾篇之一。 接著鄭昕又道:“我知道你在寫作方面是短板,之前你的作品都是我指導的,剛好我有個不用的開頭,你要不要拿去呀?” 江岑昳:…… 江岑昳嘖了一聲,心道又是老套路,這是要一石二鳥? 施了恩,拿人手短,他開口讓自己幫忙的時候自己肯定不能拒絕。 如果自己拒絕,他再舉報自己抄襲,反正他那里有原稿,說不定還是手抄體。 江岑昳嘆了口氣,心道鄭昕到現在還看不出來,自己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逆來順受的原主了嗎? 不過有的人確實是這樣,一旦習慣了一個人的人設,便很難再轉變過來。 江岑昳本來想拉黑他的,但是再一想,拉黑了鄭昕,生活里不就少了幾分樂趣嗎? 于是他勾唇一笑,回復了一句:“你以為沒有你我就寫不出來嗎?鄭昕,走著瞧!” 隔壁的鄭昕顯然很高興,他回復道:“別這樣岑岑,我是真心想幫你的。不過你也不用急著答復我,我會一直等著你的?!?/br> 江岑暢昳沒再回復,看了看時間已近凌晨,便關了電腦睡了。 第二天他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江岑昳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皺眉掛斷了,并順便給手機調了個靜音。 直到上午十點多,他睡飽了,才重新拿起手機來看了一眼。 好家伙,十幾通未接來電,二十幾條信息,全部都是許君安發來的。 江岑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決定先起床洗漱一番,等清醒了再給許君安發信息。 誰料對方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江岑昳一臉不悅的接起了電話,說道:“你有事兒?一大早的煩不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對面顯然是被他吼懵了,幾秒鐘后才語氣低至冰點的質問道:“江岑昳,你難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嗎?” 江岑昳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想起來了。 原著里原主急著回國,為的是給許君安過生日。 是了,原主母親忌日的第二天就是許君安的生日。 他準備了很珍貴的禮物送給許君安,是什么來著……他一時間竟有些想不起來了。 于是他拖出了原主的行李箱,在夾層里找到了一紙合同。 沒錯,那是一紙藝人合作合同。 許家雖然不是做文娛生意的,但原主在答應生下孩子時所前提出的第一個條件,就是在孩子出生前,得到對方提供的一紙大約價值上億的合作合同。 而他為了顧及許君安的大男子主義,沒有直接要對方的影視拍攝協議,而是在對方所提出的條件里選了一個最迂回的。 那就是給大漁娛樂空降一名頂流藝人,而這名頂流藝人除了自帶影視劇和綜藝合同之外,還會負責帶新人。 他當初之所以不顧及身體就急著回來,就是想在許君安生日當天把這個合同給他,自此,許君安的生意便蒸蒸日上起來。 而那個空降的藝人,正是許君安的白月光周清瀾。 沒錯,原主親自把情敵請到了自己身邊。 江岑昳有點頭疼,原主的記憶怎么斷斷續續的,怎么還一點一點的往外擠,跟尿不盡似的。 他看著手上的這份合同,只覺得有點燙手。 給許君安是不可能給許君安的,但是這么大額的生意,如果砸在手上,似乎又有點可惜了。 江岑昳想了想,既然扔了不能扔了,也不會便宜許君安,為什么不自己做呢? 反正他手上有五千萬的啟動資金,成立一個娛樂公司綽綽有余了。 至于那個空降過來的白月光…… 江岑昳心中竊喜,白給的資源為什么不用呢? 想到這些后,江岑昳便高興了起來。 為什么不呢? 聽到江岑昳這半天一直在發呆,許君聰又開始發脾氣:“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江岑昳,如果你不過來了,就不要在半個月前就給我發信息,跟我說什么準備了很大的驚喜。你這到底是驚喜還是笑話?” 江岑昳回過神來,終于開口道:“咳咳……哦,是有驚喜來著。那個,許君安,我們分手吧!” 很顯然對方沒想到江岑昳會這么對他說,對面靜默了片刻后才說道:“呵,你剛剛說什么?” 江岑昳語氣十分泰然的說道:“分手??!年紀輕輕耳朵不好使,真是可憐?!?/br> 對面的許君安終于怒了:“江岑昳,當初是你像狗一樣追的我,如今又告訴我分手?好,如你所愿。但是我告訴你江岑昳,是我許君安不要的你!” 江岑昳:“隨便咯?!?/br> 這種大男子主義又情緒不能自控的攻,原主是看上了他什么? 原著的主角受是看上了他什么? 江岑昳腦仁兒生疼,伸手掛斷了手機。 紀宅,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振聾發聵般的傳來。 紀霆勻不得不中止了視頻會議,轉身去隔壁的嬰兒房抱起了孩子。 孩子來的第四天,紀霆勻快抑郁了。 為什么四大家族商戰,其他三家聯手對付他沒把他干倒,卻被一個穿紙尿褲的欺負成這樣。 紀董委屈,但紀董不能說,自己生的兒子含淚也要養大。 畢竟他的時間不多了,這次的基因檢測非常不樂觀。 他每次都會自虐一般的把自己的生命時長精準的推算到小時,最后一次的基因檢測推算他還只能活五年。 這樣是不行的,五年,這小娃才五歲。 雖然自己接手整個紀家的時候也才九歲,但五歲也太小了點兒,還什么都不懂。 他思忖片刻,問身邊的助理:“再做一次基因修復手術的指征還有多少?” 助理面色有些擔憂的說道:“只剩下了百分之七十,梁醫生的建議還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做。如果您執意要做,哪怕可以延長兩到三年的壽命,您的余生可能也要在輪椅上度過了?!?/br> 更何況還有其他未知的并發癥,余生會非常痛苦難熬。 這些紀霆勻都知道,可是他看著懷中安靜下來,卻仍然睡的不是很踏實的幼崽,心里終覺不忍。 紀霆勻道:“沒事,明年看看,如果藥物仍然無法延長壽命,那就讓梁醫生準備手術吧!” 助理知道,紀家這種情況,自己一個下屬并沒有任何置喙的資格。 只是紀家這艘巨輪,如果紀霆勻一旦過世,怕是一群叔伯嬸娘就能把這區區五歲的小娃給丟出家門去。 不怪紀霆勻寧愿犧牲掉自己的身體也要繼續多活幾年,怕是在這幾年里,紀家要有大變動了。 第8章 許家,s市的一干豪門二代相聚一堂。 不為別的,為的只是許君安的生日。 說起來,許家之前也算h市的一線豪門。 身為唯一的繼承人,許君安也算是出盡了風頭,在一干二代里可以說是耀武揚威。 也是最先從他爺爺的手上接管了家業,結果爺爺一死,他就明顯開始捉襟見肘。 二叔出去單干,搶走了許家所有的皮革代加工生意。 老部下出走,又帶走了一批元老級的管理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