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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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昳哦了一聲道:“那還真是恭喜你了,千算萬算,如愿以償?!?/br> 鄭昕道:“江岑昳,我不信你不害怕,你別忘了,你可是生了一個孩子的。這件事現在只有我知道,如果我把這件事說出去,你覺得你在江家,在爸爸那里,還有任何地位嗎?” 江岑昳一笑,說道:“這就是你給我下藥,再騙我去國外生孩子的目的嗎?說起來還是我受騙了,身為始作俑者的你為什么可以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鄭昕瞪大眼睛,十分意外,他不知道江岑昳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思來想去,可能是那位不知名的大佬查到了些端倪。 但那又如何? 自己手里握有證據,晾他也不敢對自己做什么。 鄭昕得意洋洋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樣?我就是要搞臭你,你這么蠢,騙你去生個孩子是多簡單的一件事?我就是要讓你爛大街,這樣一來,爸爸的心里就只有我了。本來他也不喜歡你,而且現在mama的肚子里也已經懷上了爸爸的小兒子。你覺得,這樣一來,你的勝算還有多少?” 江岑昳緩緩起身,把手機的聲音調大,一個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是我做的又怎么樣?我就是要搞臭你,你這么蠢,騙你去生個孩子是多簡單的一件事?我就是要讓你爛大街……” 第5章 聽到自己所說的話從手機里傳出來的時候,鄭昕簡直驚呆了。 他上前就要去奪江岑昳的手機,江岑昳卻是一個閃身,讓對方撲了個空,接著把手機屏幕翻轉給他看道:“我上傳了云端,并把鏈接發到了群里?!?/br> 鄭昕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白天他企圖霸占江家財產的論壇才剛沉,如果再曝出他這幾句話,怕是江岑昳的名聲沒臭,自己的名聲先爛大街了。 接著江岑昳又說道:“不過你放心,我設置了密碼。但如果你再敢在我面前挑釁我,可能我的手就會一滑,不小心把密碼公開了?!?/br> 鄭昕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又氣又怒,卻又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得罪江岑昳。 其實他已經開始奇怪了,之前明明又軟弱可欺又愚蠢透頂的江岑蛈,為什么回來一趟就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 難道生孩子還能增加智商? 難道不是一孕傻三年嗎? 本來想拿捏原主的鄭昕做夢都沒想到,如今與他對峙的人換了個芯子。 江岑昳將手機揣進了兜里,居高臨下的看著鄭昕嘲諷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建議你照照鏡子,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惦記。鑰匙十元三把,寧配嗎?” 看著江岑昳離開的背影,鄭昕氣的直跺腳。 但他又確實不敢再做什么,畢竟那錄音不是鬧著玩兒的。 然而他轉念又一想,隨即就有了主意。 江岑昳最在意的是什么,他心里自然清楚。 生個孩子沒能打擊到他,那么失去他的最愛,他該受打擊了吧? 這樣想著,鄭昕瞬間又高興了起來。 反正現在他加上mama肚子里的弟弟是母子三個,還怕他一個孤立無援的江岑昳? 晚上江岑昳吃了飯,便沒再理會家里各懷鬼胎的眾人。 這一路顛簸,他也累了,一覺便是天明。 第二天正是原主母親的忌日,哪怕是做給后江集團股東們看的,江柏年也會盡心盡力的給江燕cao辦。 只是這一切看在鄭淑美的眼里分外刺目,便借口身體不舒服閉門不出。 江柏年也表示理解嬌妻的難處,畢竟拼著快四十歲的年紀給自己生二胎,單是這種奉獻精神,也足夠男人對她稍微寬容一點。 原著里是沒有這個劇情的,因為原主并沒有在母親忌日這天回到江家。 他由于急著回來見渣男而傷了身體,稍微一動就低血糖,不得不找了個僻靜的所在靜養了三個月。 所以今天的劇情,他就可以隨意發揮了。 誰料今天竟然還有驚喜,遠遠的他就看到許君安拿了一束白菊,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 江岑昳皺眉,還真是冤家路窄。 許君安的助手給他打著一把黑傘,徑直來到了江岑昳的身邊,目光有些不悅的說道:“為什么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不是要交換到九月份嗎?” 江岑昳不想應付渣男,卻還是不得不應付,便道:“想回來就回來咯!” 許君安皺眉:“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當初說走就走,連聲招呼都不打。如今也是說回來就回來,仍然不打招呼。江岑昳,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如果是在往常,只要許君安一發脾氣,不論是不是自己的錯,原主第一個先跑出來道歉。 然而江岑昳卻是原主,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那你隨便了哦!” 一共說了兩句話,要多陰陽怪氣有多陰陽怪氣。 許君安皺眉,壓低聲音道:“今天是阿姨的忌日,我不想和你吵,先去給阿姨獻花吧!” 江岑昳心道你除了皺眉不會別的表情了是嗎? 就你這種男主,是怎么當上男主的? 江岑昳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心道就你這莫名奇妙的命令語氣,也就原主能忍得了。 誰料許君安還沒完沒了了,他繼續說道:“給死者獻花最好用這種素色的白菊,你這是選的什么?怎么能用這種顏色鮮艷的花?” 江岑昳終于忍無可忍了:“你能閉嘴嗎?” 許君安又開始皺眉了,問道:“你剛剛對我說什么?” 江岑昳毫不給他留面子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閉嘴?這叫洋桔梗,我mama生前最喜歡的花就是粉色洋桔梗。還有,今天是我mama的祭日,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生前的喜好。她最討厭別人用死氣沉沉的態度對待她,哪怕她人已經過世了?!?/br> 說完他朝許君安翻了個白眼,上前把那束嬌嫩的粉色洋桔梗放到了母親的墓碑前。 墓碑上的照片是個非常美麗和藹的女人,正朝他綻放著一個優雅的笑容。 江岑昳瞬間就有些動容,上輩子他是個孤兒,沒有得到過父母的關愛。 但原主的母親真的很愛他,哪怕死了,都為他安排好了一切。 但凡原主能支棱起來,也不至于落得這個下場。 當然,原主也并沒有錯,心理問題不是人人都能處理得了的。 他身為原主的即得利益者,沒有任何資格指責他。 反而應該感謝他,至少要幫他處理一下身邊這些極品。 許君安被江岑昳懟的怔愣在原地,只覺得手上的這束白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江岑昳卻被后江集團的幾個大股東簇擁在了一起,一名年長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嘆了口氣道:“難得你這孩子還有心,記得你mama最喜歡的是洋桔梗。你mama是我最佩服的女人,他溫柔且強大,善良且自信??上Ъt顏薄命,我們這些叔叔伯伯的都很痛惜?!?/br> 江岑昳雖然不認識這股東,卻也知道裝巧賣乖。 他乖順的點了點頭,十分有禮貌的說道:“謝謝伯伯對我母親的掛念,您諸位的用心,相信我母親在天之靈也會感激?!?/br> 那位股東有些意外,之前他是見過江岑昳的。 在他的印象里,江燕的兒子除了長相,性格并不隨江燕。 有些畏畏縮縮,甚至有些懦弱,說話也不是很合時宜。 今日再見,竟然覺得這孩子說話得體,眼神鎮定,也是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忍不住就有些欣賞。 于是老股東笑了笑說道:“你這孩子長大了??!隱約有點你母親的風范了,她如果真的能看到,也會很高興的?!?/br> 江岑昳謙虛垂首:“伯伯您過獎了,我現在跟我母親差的還太遠。以后還望您多多指教提醒,晚輩感激不盡?!?/br> 幾句話的來回間,老股東對這個帶頭人的兒子有了非常好的初印象。 立即眉開眼笑的和他互加了好友,江岑昳也了解到對方算是后江集團除了他父母外最大的股東。 姓侯,叫侯良景。 所持有的股份也高達百分之十五,僅次于江柏年。 他對江柏年的做事風格也向來十分不屑一顧,然而這公司畢竟是江家的,他也算是個外人。 而且侯良景對后江集團的股份他也并不是特別看重,自然有另外的賺錢項目。 之所以仍然沒有將股份轉讓,是對故人還有幾分念想。 當初江燕的這幫老合伙人,對她的敬重可以說是發自內心的。 也是沒想到,她去世后,后江集團會沒落成如今這副模樣。 后面又有不少股東向他和江柏年問候,只是問候江柏年的時候,眼中明顯透著幾分不屑與敷衍。 斯人已逝,江柏年再婚,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 畢竟人都不在了,總不好為難活著的人,但這也無法掩蓋江柏年的狼心狗肺。 如果不是江燕,他還是個窮小子,如今飛上枝頭,連遮掩都懶得遮掩了。 聽說不但再婚了,還又有了新的孩子,到時候江燕的孩子可怎么過? 眾股東們感嘆唏噓著,不知道誰提了一嘴:“幸好江總當年有遠見,把自己的股權和每年的分紅凍結了。公司百分之四十的收入,都流入了凍結帳號,就等著江少二十歲能掌事后繼承。別說,咱們這位江總,當真女中豪杰?!?/br> 在不遠處聽著他們交談的江岑昳若有所思,半年后原主就二十歲了,半年后原主跳樓自殺。 這其中如果沒有聯系,他是不太相信的。 不過,慢慢來吧! 反正他看過原著,知道怎么規避那些已知的明坑。 至于暗坑,他相信以自己的小心謹慎,自然也能避免。 哪怕避免不了,那又如何,左右都是個死,不如放肆造作。 這邊江岑昳累了一天剛睡下,那邊的時差黨卻不論如何也不可能睡了。 紀霆勻這輩子是沒想到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穿紙尿褲的給干趴下。 這個孩子來家里三天了,也哭了三天。 他請了一個足球隊的育兒團隊,包括有金牌育兒師資格證的皇家育兒營養師在內,卻搞不定一個一天哭八回的崽。 最后還是那位金牌育兒師說出了事情的癥結:“嬰兒與母體都是有心靈感應的,他現在失去了母親,感覺很不安。最有效的方法是與母親呆在一起,這樣對孩子的身心健康也是最好的。當然,我明白您的情況。也許……讓我們試試,父親可能也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于是,此時此刻,紀霆勻的懷里抱著個剛出生幾天的崽,躺在嬰兒床上不敢動。 有一種崽叫落地炸,就是紀奶昔本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