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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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江宇祈在做最后的垂死掙扎,楚承宣連喘氣的時間都不給他,他想著這樣下去吃虧的只能是他,所以邊防守著邊揚聲喊道:“郡王妃,有話好好說,你想聽什么咱們坐下來慢慢說就是!” 聞言水云槿抬頭看了眼,要說江宇祈的武功也算不差的,畢竟堅持了這么久,“好了,你們退下,對待貴客咱們也不能太失禮!” 數十名暗衛齊齊收手,又在一瞬間隱了下去。 見此江宇祈面皮狠狠地連連抽了無數次! 可是楚承宣又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天際暗沉,那兩道修長的身影上下翻飛,江宇祈總算不用再腹背受敵,一心對付楚承宣,總算是松了口氣。 屋頂上季森亦青兩人眼巴巴地望著下面,其實他們也好想出手,奈何郡王妃不給他們機會! “楚世子,你要再這么纏著我,那我去將軍府的次數可就要多起來了,也學著楚世子無賴的本事,想來顧將軍也不會失禮到拿棍子趕我!”江宇祈不慌不亂地接招,不緊不慢地說著。 楚承宣卻頓時收手,這還怎么打!奶奶的江宇祈,他就這么一個弱點,日后走著瞧! “玹郡王終于舍得醒過來了!”江宇祈撫了撫身上微亂的錦袍,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尤其在看到皇甫玹滿面春風,水云槿粉面桃花的模樣,聲音里滿是調侃。 “你若還不累,那就再找暗衛練練手,我這院子里練手的人多的是!”皇甫玹瞥了江宇祈一眼。 “我服了,你的女人我也服了,成嗎!”江宇祈很識時務地表明了態度。 “祈王請坐?!被矢Λt聲音淡淡。 江宇祈仰天嘆了口氣,看著夜色nongnong,他面前的是一對黑心夫妻! 江宇祈在桌前坐下,面上笑意退去微凝,“想必你們已經見過乜天師!” “他已經死了!”水云槿開口。 “我知道,若不是郡王妃,想必他現在還活著,我就是得到他死了的消息才知道原來京城還有郡王妃這樣深藏不露的人在!”江宇祈輕輕笑著。 “所以呢?”水云槿微微挑眉。 “所以他死的好,我還以為他會死在我手上,萬萬沒想到會因為郡王妃讓他丟了性命!”江宇祈眸色暗沉了下。 水云槿沒吭聲,揚眉示意江宇祈說下去。 “他是秋莞月的人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可是秋莞月的真實身份,想來你們也知道的十之八九了……她正是江秋蕪,江秋蕪戴著人皮面具以歌妓的身份在翌陽城藏匿甚久,暗中與朝中重臣密謀過往甚密,以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江宇祈證實了江秋蕪就是秋莞月。 “她是你們南梁人,不在宮中甚久,你都沒發現,你這祈王是怎么當的!”楚承宣瞥著江宇祈,臉色黑沉。 江宇祈失笑,“她能扮成秋莞月,自然也有人扮成她的臉在宮中走動?!?/br> “那這些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水云槿微微挑眉,她心里清楚江宇祈此行的目的不簡單,怕是不止對付江秋蕪那么簡單。 江宇祈對上水云槿審視微沉的眸子,他笑了笑,“郡王妃不該問問與江秋蕪過從甚密的是何人嗎?” “祈王準備的很齊全,看來江秋蕪這些年的行蹤都在你的掌控之內……”皇甫玹開口,聲音淡淡。 “我若不有所防備,恐怕早已人頭落地,也就不會還有機會與各位坐在這里……”江宇祈似乎苦笑了下。 “你初入京城時,那些要殺你的死士是江秋蕪的人,她想要的是你這個南梁人人敬仰的祈王,你想要的是除掉她這個絆腳石穩居高位,貌似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南梁皇室的內亂不是應該在南梁解決嗎……”水云槿明知江宇祈在打什么主意,她卻偏偏不想讓他這么快得逞,江宇祈有備而來,從宮宴上求娶顧晨曦開始,都是他故意安排好的。 “郡王妃何必撇得如此干凈,江秋蕪在昌永多年,掌握大量朝中重臣的密事,必要時肆機要脅為其左右,前太子逼宮,她居功至偉,她身邊的心腹你們也都見識過了,前太子久居太子之位,埋下多少暗樁,還不是被她連根拔起,倘若她想在京城興風作浪,那勢必又是一場血腥,這些郡王妃都心知肚明,而我并非咄咄逼人,強人所難……” 江宇祈面色坦然,深沉的眸子不閃不躲直視著水云槿。 水云槿面色淡淡,一言不發。 江宇祈見此,深邃的眸子破碎出一抹幽光,“若是讓珩王有了南梁全國的助力,再加上他如今的聲勢,想要皇位唾手可得,那會是郡王妃想看到的嗎……” 水云槿臉色有些冷,江宇祈是抓準了他們和皇甫珩的敵對加以利用,雖然他說的都不錯,可是他這份老謀深算,一開始就把他們算計在內的心思不得不說是機關算盡,心思深沉…… “郡王妃不必如此看我,我也是逼于無奈,并非有意將各位拖進來,而是你們早就身在此局中,玹郡王是皇室親王,楚王府效忠皇上,保衛疆土,不會想看到昌永的將來是以這種密謀的手段被奪去吧!” 江宇祈幽深的眸子在三人身上打轉,須臾他又道:“只有我在南梁有了絕對的地位,那江秋蕪和珩王的目的才不會達成,一旦讓江秋蕪得勢,那整個南梁都在她們母女手中,到時不幸的不止南梁,還有你們昌永……” “祈王何不說說南梁如今的近況!”皇甫玹看起來面色淡淡,似乎一點也不驚訝。 江宇祈又是苦笑了下,皇甫玹必定是知道南梁朝堂如今的局面,這也是自己此次非來不可的目的,他準備好一切,將這京城里摸了個透,又在此時坐在這里面對皇甫玹三人,這三人又豈是好說話的,如今他已經是抱著破釜沉舟,刻不容緩! “還是要先從說乜天師說起,他是南疆人,最擅研毒養蠱,他是齊貴妃的心腹,齊貴妃就是江秋蕪的母妃……” 江宇祈拉長的聲音,讓水云槿腦子里出現關于這位齊貴妃的傳奇,傳齊貴妃身份低賤,只是當時南梁皇后身邊的宮人,卻在“萬般巧合”下為南梁皇上生下一女,也就是如今的江秋蕪,受到皇后的排擠打壓,一度被南梁皇放任不管,卻在兩年后,皇后突染惡疾而死,齊貴妃一躍成為南梁皇眼中最特別的女人,后又生了一位皇子,如今更是穩坐后宮,在南梁國舉足輕重,加上她還有一位皇子,想要的無非就是皇位,江宇祈雖然手段不俗,可雙拳難敵四手,此次來的目的就是不想再腹背受敵……“想必你們都知道了,齊貴妃為人陰狠,處心積慮,不擇手段,她暗中籠絡朝中大臣為她所用,就連父皇對她都有求必應,近幾年父皇神智消沉,神形渙散,我曾暗中找御醫為父皇醫治,結果是父皇久服五石散,身體虧損,已經藥石無靈……”江宇祈聲音有些沉。 水云槿一聽五石散,頓時明白了江宇祈的意思,五石散最初是用來男女房事上使人亢奮的藥物,可是一旦服用過量,對身體有極大的損傷,再加上南梁皇上了年紀,又沉溺在情欲中,早已經被掏空了身子,如今南梁朝政還有江宇祈與江秋蕪母女對峙,一旦江宇祈失了勢,那整個南梁就都在江秋蕪兩母女手上,到時皇甫珩就可以借用南梁的力量,他們更可以將翌陽城攪得天翻地覆,肆機鏟除異己,那后果……不得不說江宇祈真是做了十足的準備來說動皇甫玹。 “你還真是打得好算盤,江秋蕪找皇甫珩聯手,你勢單力薄,就想把我們也拖下水,還繞那么大一彎子,你說的想娶顧晨曦就是想激怒本世子,看著你演的好戲一點點達成目的,你很得意……”楚承宣想著被江宇祈算計了,渾身都透著不舒服。 “就算我沒來昌永,那楚世子就不管了嗎?你們對江秋蕪的身份一旦確認,還會想放過她嗎?皇上那里還會任由珩王周旋好借兵給江秋蕪嗎?玹郡王就算不為這些年珩王的諸多暗算和敵對而出手,那郡王妃失蹤的事也不計較了?珩王和郡王妃之間的恩怨……將來珩王得了天下,以他的心思,又豈會放過郡王妃……”江宇祈挑眉含笑的眸子看著皇甫玹。 “祈王不用再賣弄口才和心機了,事實就是事實,無須你再重復,你在來之前應該也想過若我們不買賬……”水云槿微微挑眉。 “想過,但我確信玹郡王早就已經做好了打算……”江宇祈意味幽深地看了皇甫玹一眼。 皇甫玹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緒。 可水云槿卻聽出了江宇祈的話,她心里更懂皇甫玹的打算,昌永的將來不能交到皇甫珩手里,這些年皇甫玹也一直都在準備,可她沒想到的是皇甫玹已經算計了這么多,難怪他將幾國的局面打探得那么清楚,這個男人的心機謀略城俯已經要逆天了…… “其實我是自投羅網,就算我不上門,玹郡王也早就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不是嗎……” 江宇祈看著皇甫玹清淡的面色,心想皇甫玹才是藏得最深的那個,什么事情在他這里風平浪靜,看不出絲毫破綻,可不知不覺中早就被他算計,他還能做到不顯山不露水,這份本事足以讓人震撼,所以就算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個,他也要不顧一切,這樣他才會有更多的勝算…… 皇甫玹微微挑眉,他看著沉思的水云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如今郡王妃該不用置疑我的用心了吧,最老謀深算的是你的男人,我與他相比,簡直是清白的不能再清白,從我一進了翌陽城,他就讓人暗中跟著我,那是他想看看我的本事有多少,夠不夠份量讓他利用!”江宇祈適時地為自己洗白。 水云槿揚眉對上皇甫玹如墨如深海般的眸子,心里有些好笑,這的確是皇甫玹能做得出來的事! “不怪我事先都瞞著你!”皇甫玹聲音淺淺。 水云槿撇了撇嘴,她倒是沒什么可怪的,就是現在想想從各國使者來到京城,他表現得都太漠不關心了,似乎對什么都不看重,原來是早有打算,就連今晚他會讓這么多心懷不軌的上門,也是含了用意的,她就在想江宇祈能闖進水榭是不是太容易了些,原來是皇甫玹有意放他進來,等著他自投羅網! “好啊你們,就把我一個人晾在外面,事先一點風聲都不露,皇甫玹,你連我都不說!”楚承宣滿腹的怒氣轉移到皇甫玹身上。 皇甫玹眸子一直定在水云槿臉上,對楚承宣的怒火郁悶恍若不聞,他在意的從來只有水云槿對他的看法。 江宇祈低笑,顯得極為愉悅,“楚世子一心都在顧小姐身上,早就失了方寸,不然也不會看不出玹郡王的計劃,其實他就是要看你的真實反應,這樣才不會引人注意,你以為誰都能看出來,那明天鴻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嗎?如今的北晉可都在他的掌控之內,可是有一個人他應該早己看透……” 水云槿一聽就想到了凌肖堯,他的城俯不在皇甫玹之下,要數這些人中,也就皇甫玹和凌肖堯最為淡定,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他自是看得清楚,因為他根本就不看重這些勾心斗角,他置身事外,若然到時有什么異動,他只管守好凌國,分一杯羹也不成問題?!背行X得自己才是最憋屈的那個,只有他被蒙在鼓里,果然妒忌使人愚蠢! “楚世子還沒有到什么都看不清的地步!”江宇祈笑意nongnong,一句話聽不出是在挖苦楚承宣,還是夸獎他腦子終于清楚了。 楚承宣臉色一黑,他再不睜大眼睛看著,被皇甫玹賣了都不知道! “本世子沒你們那么深的心思,一個個的都快算計到天上去了,累死你們!” 話落楚承宣轉身欲走,片刻,他忽然回頭,怒氣沖沖地看著江宇祈,“你再敢去將軍府試試!” “楚世子對顧小姐用情極深,我怎么舍得拆散有情人!”江宇祈笑得溫和。 楚承宣冷哼一聲,很快消失在水榭。 “你這下是把楚承宣徹底得罪了,他一顆心可全在顧晨曦身上,這些日子他跳腳的樣子你不是沒看到,你還瞞著他……”水云槿挑眉笑意nongnong地看著皇甫玹。 皇甫玹看著水云槿一副看好戲的小臉,嘴角微扯了下,這女人到底跟誰一家的! “顧晨曦跑不了,他明天也就沒事了!” 水云槿撇了撇嘴,沒事才怪,本來顧將軍都已經暗許楚承宣上門提親,如今怕是又要等著了,楚承宣不氣到胃疼才怪! “總算是見識到了玹郡王的手段,這身邊的人…這樣的厚此薄彼,真是令人甘拜下風??!”江宇祈目光定在面前身影相纏的兩人身上,面上雖笑得肆意,可心里還是覺得震憾! 皇甫玹對懷里的女人視若瑰寶,能值得他變色,憤怒,哪怕微乎其微的變化,也就只有水云槿!一個這樣卓絕深沉的男人如此沉溺獨愛一個女人,這樣的愛足以翻江倒海,毀天滅地! 水云槿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江宇祈的意思她自然聽得出來,意思是皇甫玹如此黑楚承宣,更不在乎楚承宣是不是會氣到撓墻,而他對自己…貌似是有點不厚道哈! “你該走了!”皇甫玹揚眉看向江宇祈,眸色幽幽。 江宇祈嘴角霎時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那就不打擾玹郡王的好事了!” 話落他衣袖一揮,大步離開。 水云槿看著江宇祈離去的背影連連翻了好幾個白眼,狗嘴里吐不出好話! “女人,我們到床上去好好談談那個周公的問題!”皇甫玹看著水云槿翻白眼的樣子,薄唇上揚,雙手將水云槿轉了過來,手臂一緊,水云槿已經被他抱起朝著房間走去。 水云槿郁悶,關周公個毛線關系,他怎么就不說是自己貪得無厭,“姓皇甫的,你別欺人太甚!我還沒跟你算帳呢?!?/br> “那就我先算,等咱們先把周公的問題弄清楚,再跟我算賬不遲!”皇甫玹腳下不停,徑直朝著內室走去。 “為什么不是我先算?”水云槿瞪著皇甫玹,等他把問題弄清楚,她哪還有力氣找他算賬。 “因為我比你急!”皇甫玹義正嚴辭,說著水云槿已經被他壓在床上。 “你色心比較急!”水云槿感覺到身下的柔軟和身上的重量,額頭劃過黑線。 “你知道就好,這幾日沒累你,反倒讓你在夢里跟別的男人相會,你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皇甫玹眸色如墨,起伏不定的幽光緊緊鎖住水云槿,俯身薄唇準確無誤地壓了上去,如狂風暴雨席卷而來,他如玉的大手一揮,淺色幔帳滑落遮住滿室旖旎風光。 水云槿還在想著皇甫玹最后那句話的意思,nongnong情潮向她襲來,剎時將她的三魂七魄擊了個粉碎。 內室里,清涼如春,暗香浮動,女子低低吟唱求饒細若蚊蠅! 屋外嬌陽璀璨,又是一日,水云槿在睡著前她咬牙發誓一定要咬死皇甫玹,更讓她郁悶的是當她把周公交待了,也求饒了,他竟然來了句“你怎么不早說,不過就算是他也不行,連你的夢里也只能有我”! 水云槿聽到這句話徹底沒了力氣,她情愿昏過去! 水云槿這一覺睡了整整兩日,醒來也沒給過皇甫玹好臉色,不過皇甫玹倒是挺高興的,她退他進,她走他跟,她揚手他把自己遞過去! 乞巧節,宮中設宴! 一大早皇甫玹起身就穿上了水云槿為他做的衣服,連那個心形香囊也系在了腰間,水云槿看著他站在梳妝鏡前眉眼飛揚的模樣,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瞧把他嘚瑟的! “過來給我穿衣梳洗!”半晌,水云槿真心覺得看不下去了,他再笑下去,她的眼都快要閃瞎了! 皇甫玹揚眉看向水云槿嫣然一笑,抬腳緩緩走到了床前。 “出了這個府,把你臉上的笑容給我收了,就你這勾人的模樣…別把人的魂都勾來了!”水云槿想著今日進宮,皇甫玹這張臉又要被人垂涎三尺,她心里還是挺憋屈的,一個男人長這么人神共憤的,給她找了多少麻煩! “都聽你的!”皇甫玹顯然心情極好。 水云槿哼了聲,在皇甫玹非常到位的服侍下梳洗妥當。 兩人正在用著早膳,就見楚承宣連奔帶跑地闖了進來,臉上還帶著急切和喜悅,徑直在皇甫玹身邊坐下,“你說的今日顧晨曦會出府,還會參加乞巧宴……” 水云槿還在想著楚承宣果然沒志氣,這么快氣就消了,原來是這個男人又許楚承宣什么了。 “我說到做到,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去!”皇甫玹給水云槿吹著粥,頭也沒抬地說著。 “那我現在就去準備準備,今天果然是個好日子!”楚承宣猛地坐起了身子,俊逸的臉上春風蕩漾,心已經不知道飄哪去了。 “黑心!”水云槿朝著皇甫玹啐了聲,她看著楚承宣欣喜若狂的模樣,想著皇甫玹真是把楚承宣捏得死死的,這人是怎么做到的! “黑心也是你家的!”皇甫玹揚眉笑意nong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