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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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難道就不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皇甫玹逼近水云槿,眸色微涼。 “沒有,不想!”水云槿直視著皇甫玹,眼睛眨也不眨。 皇甫玹嘴角抿著,一動不動,墨玉色的眸子如潭深不見底,半晌,他忽然動了,長臂將水云槿整個身子圈在懷里,俯身薄唇落下吻了上去,重重的,穩穩的,不留一絲余地,這一吻如狂風驟雨,薄唇狠狠吮吸著水云槿唇瓣,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狂熱,似要將水云槿的呼吸都奪了去。 ------題外話------ 玹公子真是個醋壇子啊~嘿嘿 第69章 找打 水云槿被他緊緊抱在懷里,鼻息間所有的氣息被他浸染,神智飄飛,如處在云端霧里,身子漸漸癱軟在皇甫玹懷里。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纏綿如火的吻依然沒有結束,舌尖劃過不放過一處,繼而纏住香軟小舌吮吸纏綿,直到感覺到水云槿急促的呼吸,皇甫玹忍下心中悸動,離開少許,他忽明忽滅的眸子緊緊鎖在水云槿泛著紅潮的臉上,看著她微瞇著眼睛里面霧蒙蒙水潤潤的,他眼中又是一緊,心口的跳動如雷如鼓。 半晌,皇甫玹抱著水云槿在軟墊上躺下,他將水云槿放在他胸口的位置上,靜靜感受著彼此的溫度,車廂里兩道動聽的喘息聲漸漸匯于一處。 久久,水云槿急促的喘息才緩和了許多,唇瓣上有些酸麻,那是皇甫玹又咬又吮的結果,她想著這人醋勁真大,她還真擔心會被他一口吞掉。 “不許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更不能當真!”水云槿正想著,就聽皇甫玹低低暗啞的聲音響起,帶著幾絲怒火幾絲幽怨幾絲沉悶,似乎還在吃味郁結難舒,想著這個男人的霸道,她勾唇無聲笑了笑,她壓根就沒想過好嗎! “聽到沒有?”沒得到水云槿的回應,皇甫玹又是悶悶的聲音響起。 水云槿甚覺無辜,這簡直……簡直是無理取鬧,她原來一直以為無理取鬧是女人的特權! “女人,你敢當真試試看!”皇甫玹聲音驟沉,話落他長臂一揚,將水云槿拉了上來,兩人的臉差一點點就要觸上,近到呼吸可聞,似在深情凝望。 對峙半晌,水云槿忽然輕笑出聲,“我就這么不讓你放心!” 皇甫玹有些倔強有些冷凝的臉緊緊繃著,深邃如潭的眸子緊緊黏在水云槿臉上,明明那雙眸子帶著怒火帶著晦暗不明,可水云槿卻覺得在那深處有著清澈有著純凈有著深情,她似乎一下子看到了他的心,他的情,他的全部,心頭霎時蕩起一層層愉悅的漣漪旖旎,她微微垂頭,兩人鼻尖對著鼻尖。 須臾,水云槿挑逗心起,鼻尖左右來回地蹭著皇甫玹的鼻尖,皇甫玹只覺得心頭驀地柔軟,似一股清泉劃過低悶燥熱。 “你好像小狗!”片刻,皇甫玹忽然啞聲開口。 水云槿頓時郁悶,她在哄他開心,還敢嘲笑她,張嘴咬上了皇甫玹的鼻子,“你才是小狗!” 皇甫玹悶哼一聲,許是覺出水云槿使了力,他好看的眉頭微皺,“你還真舍得咬!” “我咬都咬了,你還問!”水云槿很是理直氣壯。 皇甫玹微微挑眉,稍頃,他下巴微抬,薄唇咬上了水云槿沁紅的唇瓣,牙齒剛剛觸上,他又改為吮吸,因為他真的不舍得她疼,不過就算吮著也沒見他多少溫柔。 水云槿只覺得唇瓣酸疼,都快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她皺眉擰著皇甫玹腰間的細rou,吻霎時間柔風細雨! 半晌,皇甫玹大手撫上水云槿的頭頂上,微微一壓將她鎖在自己懷里,聲音暗啞幾乎不聞,“他的話一個字都不許放在心上,他就是故意的!” 別以為他不知道凌肖堯在想什么,就算是云公子也沒他的份! 水云槿閉著眼睛乖順地躺在皇甫玹結實的胸膛上,聲音含著淡淡笑意,“你的醋意能淹死我,我哪還敢放在心上!” “我會吃他的醋!”皇甫玹冷哼了聲,繼而聲音微沉,他會吃凌肖堯的醋,笑話,他就是見不得凌肖堯總圍著他的女人,這樣怎么可能算吃醋?頂多就是想拍飛他,飛得越遠越好! 不過真的不算嗎! 聽著皇甫玹傲驕不滿的口吻,水云槿啞然失笑,“好吧,你不吃醋,你是整個人泡在醋壇子里三天三夜,沿街十里都能聞到醋味的醋公子!” “小女人,找打!”皇甫玹臉色驟黑,他只聽過醋娘子,從來沒聽過還有醋公子! “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嚇唬我沒用!”水云槿得意洋洋的勾著嘴角,雖然一直閉著眼睛,可那清麗的眉目含著飛揚的笑意依然灼灼。 “看來我還真治不住你了……”皇甫玹無奈的聲音微微拉長。 “哈哈哈…我要騎到你頭上作威作福!”水云槿笑聲愉悅,那得意的小臉堪比七月的嬌陽,明媚而璀璨。 “那我只能用最后一招了!”皇甫玹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什么最后一招?”水云槿依然沒感覺到危險來臨。 皇甫玹好心地湊近水云槿白玉般的耳朵,聲音低低近乎喃語,“能讓你求饒的最后一招……” “流氓,不正經,黑心……”水云槿捶了皇甫玹一下,就欲起身,她還沒站起來,纖腰又被扯了回去,皇甫玹貼了上來,“原來槿兒比我還急……” “少胡說,我是急著離你遠點!”水云槿憤憤地啐了聲。 “都一樣,急就行!”皇甫玹抱著水云槿掀簾走出車廂。 水云槿無語,什么都一樣,她和他說的急是一個意思嗎?這人魔怔了吧! “此急非彼急,你不能淪為一談……” 可惜水云槿話還沒說完,皇甫玹已經抱住她飛身而起,他身形極快,輕功絕頂,不過一瞬就己消失在天邊,風中傳來水云槿漸行漸遠的聲音。 兩人直接落在水榭三樓的窗子里。 水云槿還沒站穩,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皇甫玹壓在了內室的大床上。 “你這是…這是…虧了你輕功好,倒用不著怎么急!”水云槿沒好氣地挖苦了聲。 “那倒是,怎么能讓槿兒等著呢!”皇甫玹聲音含著愉悅,清華的眉眼似淬了細碎的光芒。 水云槿給了他個大大的白眼,“等你個頭,滿口胡言亂語!” “為夫自然比不得槿兒滿口生香,讓我總想一嘗再嘗……”皇甫玹聲音忽然變得低啞,俯身含住兩片微腫紅潤的唇瓣,細細輾壓,柔柔纏綿,這一吻不同于馬車上的急切狂熱,而是柔到水云槿心尖上,讓她再無力分神,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己想不起。 她想著這樣的吻太神奇太美妙,仿佛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比不得這樣撩人溫柔繾蜷的帶著nongnong相思愛意的吻,這樣的人兒更讓她心頭柔軟,他的狂亂,他的激情,他的柔情,他的醋勁,他的一切,全部都是她的,讓她怎能不愛,愛早己深埋入骨! 情到濃時,情意涓涌,衣衫順著床沿滑落在地,黑白相間,淺色幔帳里溫香軟玉,美人如畫! “我臉上還涂著厚厚的粉泥……”幔帳里傳出水云槿低低的聲音,細若蚊蠅。 房間寂了半晌,就見皇甫玹掀了幔帳抱著水云槿去了暗室。 暗室里清涼如春,水池清華,淡淡夜明珠漾著朦朧光芒,更顯意境,溫泉池水柔了一夜,暖了一夜,直到窗外天己大亮,明媚的陽光透過枝葉灑落,斑駁地映在水榭的房頂上溢著明輝光華! 一夜恩愛纏綿,注定晚起。 水云槿早己累得睡了過去,皇甫玹剛將她放在床上,她便翻了個身沉沉睡去,皇甫玹寵溺地笑了笑,清華的眉眼似染了三月桃花般艷麗奪目,他躺了上去將水云槿圈在懷里,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京城里這些日子出奇的平靜,除了街頭巷尾仍然都在琢磨著水云槿三個字,似乎所有的人都隱匿了一般,再過幾日便是乞巧節,想來多數人的心思也都放在了那天。 水云槿至那天傍晚醒來,就再沒出過府,皇甫玹本就想把她天天困在身邊,而且就快乞巧節了,她答應這人的香囊還沒做好,白日里繡著針線,到了晚上還要受他剝削,一睡又到了翌日傍晚,所以基本上這幾日水云槿都過著這樣的日子,直氣得她叫苦連天,皇甫玹的胸口上又多了幾個牙齒印痕。 這日,皇甫玹終于良心發現,水云槿終于換了男裝出門。 到了杏林藥坊,才聽顧言說起劉府那邊派人請了幾次都被打發了,這幾日倒是沒什么疑難重癥上門,水云槿吩咐顧言,若劉府再來人便說她兩日后就會過府,又在藥鋪做了半日,水云槿準備離開,她剛走出藥鋪,就見迎面走來一身穿白衣輕紗的女子,正是那天送白玉瓶的女子。 水云槿一直覺得穿著白衣飄飄的女子很是純凈不染纖塵,再看她嬌好的容顏,當真就是那種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子。 “小姐,我家主子有請!”白衣女子對著水云槿行禮,聲音雖淡卻透著恭敬。 “我身著男裝,你竟然叫我小姐,不覺得很奇怪嗎?”水云槿嘴角笑意盈盈,對來人的目的不覺得驚訝也沒有躲閃,反倒逗弄心起。 “這…公子和小姐都是一人,您想奴婢怎么稱呼,那奴婢遵從便是!”白衣女子似乎不善言辭,那眉眼的認真讓水云槿覺得她再多說一句都是在欺負老實人! “那就等你想好再來找我吧,改日再去見你家主子?!彼崎认肫鹉莻€神秘jiejie,心里還有著不舒服,總不能她想怎么樣就得按著她的意思來吧,她還非晾晾她不可! 話落越過白衣女子離開。 “小姐……”白衣女子緊跟其后,卻是沒有出手阻攔。 水云槿恍若不聞,徑直上了馬車。 剛走不一會兒,水云槿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道勁風夾雜著外面的熱氣撲灑而來,僅是眨眼間,一只微涼骨瘦如柴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突來的變故沒驚著水云槿,就是被來人再一次掐住了脖子讓她心中惱火,為什么一出場就掐她的脖子,她的脖子掐著很順手是吧! 還是來人知道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握住了自己的小命自己就得乖乖配合! “麻煩你下次出來時不用掐我的脖子了,因為我壓根就沒有反手之力,不能把你怎么樣,行嗎?jiejie!” “你鬼主意一肚子,我可不敢信你!”神秘jiejie松了手。 “jiejie說這話可就謙虛了,我上次險些就不知道自己去哪了,你這次來不會又想帶我走吧!”水云槿淺淺地笑著,眼中有著晦暗不明。 “所以你不肯乖乖聽話,還非得我親自來請你!”神秘jiejie聲微揚。 “你難道不是來帶我走的!”水云槿挑眉笑道,看現在的情形不像是帶她走的陣仗。 “你倒是聰明!”神秘jiejie聲音淡了幾分,讓人聽不出絲毫,一個小女娃能有這么快的反應和機敏實屬少見。 “那我就放心了,早說清楚我又怎么會難為那個美人jiejie,自然是跟她走的?!彼崎嚷柫寺柤?,狀似放松了些。 “你會如此聽話?”神秘jiejie顯然不信。 水云槿輕笑出聲,“自然,jiejie三番兩次送藥給我,且都是些花銀子也買不來的珍貴,我自然要親自感謝一番的,只是…jiejie是如何瞧出我女扮男裝的?” “你的易容術不差,若不是熟知你身邊暗衛的武功內息,我也是不敢確定的!”神秘jiejie倒是沒藏著掖著。 水云槿頓時明白過來,原來竟是這樣,就算她易了容,可身邊如影隨形的暗衛是改不了,但凡接觸過的高手,勢必就認得出他們,“不妨說說你這次又想怎么樣?” “讓馬車調頭,跟上前面那輛馬車?!鄙衩豭iejie吩咐。 水云槿眉頭一擰,“我不出城!” 水云槿還真擔心這個神秘jiejie反悔,畢竟紅口白牙的,她武功還那么厲害,還不是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放心,不出城?!?/br> 水云槿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黑衣黑巾的神秘人,須臾,她對著外面的藺寒說了什么,馬車調頭。 藺寒早己知道里面的動靜,可他顧著水云槿的安然,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先靜觀其變了。 馬車行了大概半個時辰,水云槿掀了簾子朝外看去,這里雖然還沒出城,也屬京城的最南邊,已經是偏僻荒涼之地。 馬車在一處小院停下,水云槿下了馬車,站在小院門前四處眺望了下,在這里只能看到模糊的城墻,遠處的小山丘,其它的什么都看不見,小院周圍收拾的很干凈,四周沒什么別的人家,唯獨這座小院孤立著。 “你一直住在這里?!彼崎瓤聪蛏磉叺纳衩豭iejie。 “還算清靜!”神秘jiejie微微挑眉,話落提腳進去。 水云槿眨了眨眼睛,這里除了清靜,貌似什么都沒有了吧!看著白衣女子站到自己面前作著恭迎的架勢,水云槿抬腳跟了上去,她既然來了自然不會再跑。 藺寒下了馬車也跟了上去。 走進院子里,水云槿倒是覺得驚喜了番,園子里沒有種著一般園子爭奇斗艷的繁花,而是種著不知名的綠植,在這陽光燦爛的夏天格外清新清爽,涼亭石桌,窗明幾凈,干凈得找不出一絲瑕疵。 再看那臺階之上,立著幾個身穿白衣薄紗的年輕婢女,皆是白衣飄飄,出塵得如剛下凡似的,容貌皆是不俗,這樣的景色再加上身后的白衣美人擺在這清幽別致的院子,水云槿仿佛有種身在桃花源的錯覺,只是這樣幾個純凈不染纖塵的女子怎么會跟著一個渾身都透著黑暗的神秘主子! 按說那樣的性情養出來的下屬雖不至于刁鉆兇狠,也不可能不善言辭才對,不過身上那股子清淡清冷倒是如出一轍。 立在那里的白衣婢女見著水云槿皆是行禮,倒讓水云槿覺得自己真的是被“請”來了,沒有絲毫被強擄來的尷尬,總的來說待遇還算不錯! 進了前廳,神秘jiejie已經端坐在正中的大椅上,她坐得筆直端正,久久都不動一下,儼然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得來,這樣一個不茍言笑,行事嚴肅,心思深沉的人…她來京城又有什么目的呢?她這樣拖著自己又能得到什么?